娲皇造就人类,成就人间大业,在开天之时,陆裂四分,洪洋最至,四陆各称东胜神州,北俱芦洲,西牛贺洲与南赡部州,其南赡部州贪淫乐祸,多杀多争,口舌凶场,其余三陆也皆个安乐,少争伐凶。
那块恶石进入三界,碰巧与盘生所下逆咒相识,猰疐稍加改动,便成三界谜点,久不得解。
时光韵逝,隋朝自立之后,那猰疐驱动魔功,逆天地之功,阴阳之律,五行之宗,开出千年风云大陆,劫数的起发点,正在南赡部洲,隋朝的统治在此告一段落,致唐天子千年之后方可成为真龙。
南部大陆上,崛起江山有九处,九国君民和平共处,安享人世共八百年福处。
一天,九国国君为扩疆土,忘却了先王遗嘱,个个明争暗斗,所谓存在的友谊,也都被野心所侵蚀。九国关系僵化后,虽不公然挑衅,但也大派线人蛰伏临国,打探消息,甚至都乔装打扮民众,安立国中,一直与外保持联系,届时也好里应外合,拿下各地。随着野心的扩张,再次引起战争的开端,一场腥风血雨的大战即将上演……
盘古山。一座隔离三界的怪山,没有人知道这座山的来历,更没有人知道是谁给它取的名字,它就在人间的某个角落里,默默地矗立在那。山的周围秀色堪佳,绿荫成林,由于没有飞禽走兽在这里,所以才变的那么地死寂,那么地没有生命活力。
这座山峰的崛起,一直都是三界之中的一个未解之谜,据天书记载,说“此山为时以久,已无算计之时”一句,更引发众仙家道友的好奇。更奇怪的是,误入盘古山者,目观白茫茫的一片,根本寻不到路径,更别说从此走出去了,可是这奇怪就奇怪在这,明明寻不到出路,就在落日时分,顿时出路便现脚下。由此可见,这山并无害人之心,既然如此,那它为何不将自身隐匿于世呢?这可就是山中奇怪之处。以诗唯言:古岳峦山顶平摩,根陷万丈通幽罗。山秀青翠而无色,全覆雾幔笼中果。
为解众仙疑惑,女娲愿以身试险,她倒要看看那山中究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女娲左右各有一个小童相伴,脚踏祥云而至,圣身降落山顶,一株真金似的金莲,亭亭而立,没有半点弯曲。那两个小童一个叫彩云,一个叫碧霞,虽说他俩一副孩童模样,但都是了道的真仙,二人的穿着打扮极其相似,额间一点艳砂红,稚腮红润面目清秀,头上留扎羊尾辫,艳赤红衣连肚兜,赤脚无鞋踏祥云,各持瑞器揣怀中。
女娲圣体摇动,香风吹拂万里山河,她探出玉掌轻拭莲花,就在那玉指触碰到花瓣的一刹那,金莲盛开,绽放七彩神光,普耀整座山巅。那七色光辉犹如烈焰般,不断起,不断起伏着,它的起伏结伴牵制了天地的灵根,将万灵悉数收纳金莲之中。金莲就像一支永远都装不满的容器一样,陆续地吮吸着万物灵力。
“原来此山之谜,因在于此。故不入三界辖区,不在人冥境域,山之异,无非山中之物所为,待本座寻得因果,便解谜矣。”女娲看向金莲。
金莲顿失光辉,又紧紧闭合起来,那竖直的金莲已深陷山中,根命相连。
“看来本座今日便可解开,盘古山谜因了。盘古山之谜上传三界数千载,迟迟不得真据,本座乃妖之王尊,倒要看看是何物在此,戏弄诸仙。”女娲轻拂衣袖,唤出一辆云河香车,欲上辇,忽闻脑后老翁来唤。
“娘娘且先留步。”
女娲闻声,便知是她大师兄鸿钧老祖前来,女娲喜颜相迎。
“元阳上帝常料理天下诸事,今日怎有如此闲情雅致,亲驾临凡呢?”女娲先行仪礼,问道。
“天下之事固然重要,但是,偶尔放松一下何尝不可呢?而且这盘古山之谜一事,众仙议论纷纷,我若不给他们一个合理的说法,枉为天道至尊啊!”鸿钧老祖述以直言心事之惑。
“元阳上帝还真有天道尊相,广思三界,晓探天机,不愧为天道圣尊,众仙之祖。”
“那娘娘至此,也是为此异山之谜喽?”鸿钧老祖问道。
“元阳上帝大智,愚人不才,只知此株金莲纳蓄天地之精力,自测与山中之物有所联系,故欲前查,便被上帝叫住,依我所见,不如深入异山一探究竟,如何?”女娲一一所述出亲眼所见。
“也好,一同前查,妙哉”鸿钧老祖正有所意。
“甚可。”女娲喜驾云河香车,同鸿钧老祖细观整座山形,山高百仞,周宽万丈,足绕一个时辰,方可大致将盘古山察了一遍。
山前乃一片修竹,山腰间有一山洞,洞口寒凝自霜,冷风刺骨。山后有一泉池,池旁也着实荒余,竟寸草不生,泉池之水清澈见底,有只游鱼嬉戏其中。更怪的是山间无故漫漫生起浓雾,雾霾障蔽整座山丘,山周亦是模糊,分不清去向何处。
“山中果真有物作祟,能有吞云吐雾之能,绝非泛泛之辈,待你我施法,将其霾毒驱除,入此山中,擒得孽障便了。”鸿钧老祖法目大开,金光四现,一条穿云而过的金龙伏于天边,张开血盆大口,将那山中雾霾全数吞食。女娲在旁,向山间洒下一道金光,便开出一条崭新的道路。
女娲收了香车,命碧霞彩云二小童在此候着,独览一袖弯身,请得鸿钧老祖打道而行,乃古代长次之礼数。
鸿钧老祖同女娲一并探往深山,正行着,突有更浓霾雾袭起,亏得二人躲闪及时,否则真可被霾所覆,更无走出之力。
“师兄,你看……这……”女娲愁道。
“看来为兄还须走上一遭了。”鸿钧老祖一晃仙身,便化一流光直冲云霄。女娲不解鸿钧老祖所言,便也召出云河香车,携二小童上达天域紫霄宫。
紫霄宫规模庞大,相衬紫云光晕,故称之为紫霄宫,这紫霄宫筑于天宫中枢地,方便管理。此宫之主非旁人,正是天道圣祖鸿钧老祖道场,高达九霄,俗仙妄入难之难为。有诗为证:高卧九重云,蒲团了道真。天地玄黄外,吾当掌教尊。盘古生太极,两仪四象循。一道传三友,二教阐截分。玄门都领袖,一炁化鸿钧。
“师兄回宫,有何计策?”女娲问道。
“师妹休要急躁,待我祭出天犁,一测便知那山中之物,到底是何方神圣。”鸿钧老祖步步急促,登上法台,盘膝而卧,中食二指竖立唇旁,巧念真言。
天犁祭出,似万海涛滔,百川振震,瞬时天地无色,万辰移位,预事当显其象。
只见天犁所现之象,皆是雾霾,着实寻不出任何线索,鸿钧收法,天犁只微微抖动,一只霸气侧露的威武巨龙怒吼一声。惊得鸿钧老祖心跳极速,连退三步。
“师兄可知,此为何物?”女娲上法台行了礼,问道。
“见其貌似龙体,体呈赤蛇之妍,目睁即昼,闭目为夜,呼寒吸酷,定敢判定,那厮非此界之物。乃自云中界而来,名唤烛龙。”鸿钧特把烛龙二字唤得深沉。
可知,这烛龙之能。
据《海外北经》载:钟山之神,视为昼,瞑为夜,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身长千里。……其为物,人面蛇身而赤,居钟山下,为烛龙。烛龙又名烛阴,也写作逴龙,人面蛇身,口中衔烛。
其物各个特性,与当年盘古,相似九分。盘古双目化日月,躯叠千万山岳,灵散演万物,可谓本属同人。
“云中界之神,到此作甚?”女娲问道。
“这个……只有问过真尊后,便晓其理。且随师兄,复往盘古之山,再一勘察,如何?”鸿钧老祖走下法台,征其心意。
“近日本座游行,甚是乏累,恐不遂师兄之愿了,还望师兄恕罪。”女娲断道。
“也是。师妹常游天下,又一路腾云驾雾,损耗了心神,有所直言,也是情理之中。那你暂回歇息,待兄有暇时,定访门言叙,那兄就先行而去了。”鸿钧老祖深知女娲之辞,乃是合情合理,况又巡检人间各地,定有隐疲于身。
鸿钧老祖走出紫霄宫,召出金龙,一跃而上龙身,如疾雷之速,渐消云雾之中。女娲也随之离去,前往凤来山而行去。鸿钧老祖乘驾金龙,踽踽独行,不时便至盘古山。鸿钧老祖只示一偈语,便破其山之障,雾霾全消。
偈曰:先来云中访门客,默伫异象天降噩。得晓大贤亲临界,尊天主道亲迎贺。今方予便开主门,了道乾坤逆罗河。尊先创世为人物,却了仙凡亦是过。
鸿钧老祖去了金龙,方至洞前,白凝寒雪,皓皓寒气逼身。从山洞深处行出一少年,那少年怎生模样,只见他俊美绝伦,面目如同雕刻般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从外表看起来是那么地放荡不羁,但是从那双赤红色的明眸中,流露出一种高傲。一头茂密的赤发,一双剑眉下镶嵌着如同火焰般的瞳目,充满了傲气。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朱唇,微微携带着点点霜花。
“在此间,一目识知本尊者,非鸿钧也。本尊在此已等上千年数,终不待君来,故生此异象,障俗凡之目。异象扰上高天,你又身负天祖,怎可不来,你这一下,可苦煞了本尊。”烛龙言道。
“你在此等我,这话从何说起?”鸿钧老祖万千疑惑,又听此言,思绪更是乱了一糟。
话说虚法,三十二界为一处,共有连根之嗣,存于异墟衍后。这云中界便是三十二界之一,掌尊乃幻云傲霜,此间皆尽为兽,各出《山海经》之处,此界亦为山海界,由虚法连传,三界亦有云中之物悉数,各法广通,力达通天。
“本尊乃奉吾主幻云傲霜谕令,在盘古山匿形,只待君临之日,将天地灵心,物归圣祖,还特别咐嘱,本尊还要告知你一事,据吾主推断,在三界有二人,不受天地管辖,不遭人世因果报应。你身负天道圣尊,寻此二人,更是不费吹灰之力,圣祖勿要推辞。”烛龙直言幻云傲霜之托,绝无任何保留。
“敢问那二人……?”鸿钧老祖问道。
烛龙一五一十道出原由来,所述一事关乎三十二界法灵圣墟之地,事关重大,又与当年盘古有着莫大的关系。
话说盘古身归三界,而其七魄不知所踪,其实他的七魄隐归云中界,化为十四道浊气,也就是现在的十四祖巫。当前只有十二祖巫留在云中界,而星巫浩尧与命巫弦商极为可能现存三界之中,其二人因看不惯云中界的生活秩序,双双退隐。最近云中界对他二人的活动迹象十分清晰,断定其二人就在人间,其二人不是三界之人,并不受三界所影响,无论生老病死,还是因果循环,一切的一切,尽不在天道所管辖的范围之内。
“如此,那他二人应该会被我有所察觉,可我并未感受到有此二人啊。”
“鸿钧啊,你可知,本尊为何任放万千山丘不穴,单栖盘古山吗?”
“为何?”
“你可还识得盘生?”烛龙一提到盘生,鸿钧老祖即开了灵窍。
烛龙又一道出,盘古山之异兆:“昔,古开天,分清浊,其有弟,名盘生。因兄弟二人共爱一女玲珑,而兄盘古得婚,弟盘生嗔愤。古亡化万物,盘生心恶,以体化身盘古之丘,暗心诅咒,许下魔誓,以亡天地之灵。盘生恶灵夭生魔事,举成魔尊之号,一统魔界,不知受何人蛊言,在此摆下修罗劫,欲教三十二界与之陪葬。那星巫与命巫,二者的元神便封印于此,只要寻其真身,二者便可归真,那么这修罗劫便可失缺导引,再无法纳收灵力,如此便也消劫一却。”
鸿钧老祖听过烛龙一番言语,心想并无道理,化此凶煞,身为天道圣祖的他也是责无旁贷。
“那好,待我回府,拜祭天犁,一查便知。”
“有劳。”烛龙弓身扣拜道。
“无非多行一遭而已,待我查出,定会第一时间告知,那就告辞了。”
鸿钧老祖接过一檀木匣子,驾龙冲上云霄,渐与盘古山拉长距离,逐而无踪。鸿钧老祖回到紫霄宫,唤一小童收过匣子,自行法台,默念真言,天犁法象大开,只现南赡部州之所在,其东处九国天良之域,烁光闪闪,天犁无处查理,便自行关闭。鸿钧老祖再次祭出天犁,只现迹象丝毫,乃一夫一妇,现居天良永安镇中。
“莫非此二人是命巫与星巫,看来烛龙所言非虚,真有不受天犁之士。”
鸿钧老祖驾龙复往盘古山,且说一道冲天光束,从紫霄宫而出,直越三十三重星河,落至凡尘。鸿钧老祖将那二人形容绘出,指与烛龙一看,烛龙便应道:“你肯定,是此二人?”
鸿钧老祖信誓旦旦地说:“天犁,乃天道至宝,所探天机皆实。”
正言道,那道光束从天陨落,斜划天角,似一团烈炙从天而降,划破了正月凉风气候。烛龙见此情形,顿了顿首道:“救世之主降生于此,续前缘情,方列仙班。由此,天地大安,三十二界亦安。”
“何出此言?”鸿钧老祖问道。
“无须问我,你且行至高天,一问创始元灵,便知本尊之理。本尊还有要事处理,不便与你同去,就此别过,来日本尊登门拜访。”说罢,烛龙仰头望空,化一巨龙飞去,消失在天边。
烛龙寻得那道光束,已降生凡胎,转世为人。
“盘古,今日得生机,来时续真情。待你寻得灵岚之子,除去三十二界之祸根后,你二人便可永生永世守其心爱,永不分离。本尊在此且助你一助,须你从中悟出,方可成事。”烛龙变一老道,混入人群,闻此镇主林肃喜得麟儿,特上门拜贺,人来人往,摆下万千红席。
酒香清醇,菜肴飘香,酒菜齐备人来人往,正月十八之日,欢语笑颜,无不热闹。
“贫道有礼了。”烛龙踏步林府,特上门拜贺,化身伏洪子之身。
“有礼,有礼。今日府上新添男丁,外来祝贺人员皆可入席,无论贫富权威,皆可一食。”林肃喜道。
这林肃乃永安镇镇长,为人正直,生性和善,是镇民所荐选出的。在其时日,永安镇物阜民康,生活自在,犹似桃花源乡,由于位处边境,又安隅僻谷之地,故才不受国之所侵,不受官财纳税。
“贫道有个不情之请,敢问是否?”伏洪子甩甩手中拂尘,拜道。
“今日大喜,何事有言,且宜忌语气,只不造次,便可直言相对。”林肃也果断地回答,应了声。
“可否让贫道一观郎容?”伏洪子果真所言,那林肃也知,见一眼无不可,便允,亲引道路而至新房,只见院中绿郁荫萌,灰瓦白墙,石桌雕细,花浴琼浆。伏洪子随之而入,开门至室,只觉身心清凉,房门木香入鼻,室中香烟袅袅似瑶庄。
林肃入内室,唤出妻子贾氏,一同前拜伏洪子,为子祈福。伏洪子凑向婴儿,只伸右手,一点金光入额,婴生乐,其将子借过,自揣怀中摇晃,默语一段,婴入睡梦。其言过后,从袖中取出一段帛书,上无字文,无有墨迹,只告其二人,待其十八交予便可。
伏洪子又问道:“令郎可有名字?”
林肃又伏扣道:“近日只整席,忘却了此事。若道长不弃,赐一名号可否。”
伏洪子毫无犹豫地答应了,复望婴,走出室外,观天瞧地,林肃随之而出。
“此婴乃上天所拜,日后定为大贤之士,可御领百万之师,天之高,人之心亦比天高,着此字可为子天。文武全才不可荒,然心怀天下方为贤士,楷模灵感之师,名可唤炜航,普华夏,照天地,浩浩正气,心存乾坤。现今九国各视水火,乃多事之秋啊!”伏洪子言言相告。
便随之化龙,腾跃高空,永安镇民一目了然,实见真龙降世,纷份下跪膜拜,祈求佑护。
林肃目观烛龙现身,以真面目示人,双目紧睁,只教贾氏护好孩子,别人视此为神灵,而林肃毫无有此心思,今来此人非比寻常。
“烛龙,请你返回云中界,告诉幻云傲霜,让她不要逼人太甚。这狗急焉能跳出墙外,倘若她再苦苦相逼,别怪我浩尧不留云中界的情面。”林肃怒言喝道。
不错,天犁所示果真无虚,其夫妇二人,正是星巫浩尧与命巫弦商,浩尧曾造七百二十亿万颗明星,照耀黑夜,上古之时因看不惯人世惨状,便独山隐居起来,过着平凡的生活,可是岁月之史不容堕者,便将其生死命缘在云中界抹去。命巫弦商,独自一人掌握人世生死福泽,弦商身为太阴之体,又聚人世戮杀之血,如此的苦差,使她痛不欲生,便随浩尧一同归隐山林,不问人世。二人又因身体内的异能无法消去,痛苦的岁月一日一日地熬了过去,最终其二人舍弃元神。其二人在三界中无有保留任何痕迹,所以二人入轮回后,一切命运都由自己掌握,不由天定,故鸿钧老祖才无察觉。
“浩尧莫慌,本尊前来是告知你一件事情,此事关乎三十二界的生死存亡,你只需照做便是。此乃是三十二界的最后一次浩劫,只要躲过,你二人便可长存三界,若不配合,那你们就是弑主之孽。你们可知其子是何人转世,天命其寻灵岚之子,化之正气,取而祸首猰疐,便可平息劫数,孰轻孰重你们自己惦量,本尊去也。”烛龙放吼一声,波荡云层,直冲云霄而去。
一旁的林肃像失去了魂魄一样,两行热泪涌出,双膝跪地诉哭道:“天啊!你为何非让我二人卷入,这人间是非啊。我们只不过想要一个平淡的生活,不求人世繁华,不欺人生本性,摒弃七情六欲,只教神仙变得冷酷无情,那我二人甘为凡人,不问三十二墟是非,可你们为何如此相待我们。”
“夫君,现如今你我真身已被识破,何以立足三界?”贾氏泣面携子而问。
“此乃盘古转世,亦是你我之主,即天命降其身,不可有违,事到如今,也只能应烛龙之言了。”林肃望向那熟睡的婴儿。
且先将筵席摆下,收敛悲容,喜迎来客,将礼拜过。二人默思烛龙之言,林肃近日做事总是三心二意,甚得镇民忧心,恐家室有难言之隐,便私下问了贾氏,贾氏自明是非,当不道与外人,只言林肃最近身心乏惫,需料理一段时日,修养生息一番,便可无碍。
永安镇位于天良国西北边境,常不得中央调用,故在此处生活百余,仍无官显明赫,征用男丁,这才是镇名由来。自烛龙而至,永安镇便不再那么地冷清,暗处的妖魔伺机搞出接连命案,使得镇民人心惶煌,不知所措。镇民们纯洁的心,已然被此命案所污浊,近来数日,镇民无故失踪,寻回的只有一堆堆的白骨残骸。
林肃观了白骨,心想并非为人力所为,乃由妖物亲手所做,白骨上的血渍斑斑,使人难以入目。民心皆惊,是何物如此心狠毒辣,下此毒手。只可惜林肃已失元神,难寻妖踪,如凡人一般有心无力。
他正为此案焦虑不安,思谋何以应对时,只见天边传来一道白光,将林肃一家三口,全部卷入其中,不见身踪。真是:妙言开窍神通变,想为世俗不可恋。今传法道借元真,只闹失踪寻不见。畏可枉作无情欲,自断根基从零炼。人人都道神仙好,岂可领悟其中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