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灵儿的父亲出事。
李荀脸上的笑容戛然而止。
“白叔叔怎么了吗?”
灵儿哭着鼻子解释道:“我爹不知道怎么的突然晕过去了。”
李荀顿感不妙。
“你先别急,我们现在就回去!”
李荀抱着白灵安慰了一会儿后他们便离开了。这一幕恰巧被前来找李荀的李襄阳看到。
李襄阳不知道怎么的,心里五味杂陈。
随后她跺跺脚,便气愤回去了。
这几天的乐水县有些热闹。
先是原县令‘告老还乡’。
再是新县令上任。
再是乐水县的盐价下降。
但是除李荀外的盐老板可都不好受。
李荀就这样成为了乐水县响当当的人物。
在一众盐商们不解的情况下,李荀竟然还买了一个大院子。
别人买大院子恐怕是为了住,他呢是把作坊搬了过来。
而且也招收了很多工人。
而老实憨厚的白冬地位也是水涨船高。
不过他并没有因此骄傲,而是勤恳踏实的做事。
这一点儿也让李荀放心吧制盐的生产线交给他管理。
因为生产线扩大了太多,李荀便准备增加制作工艺,工艺提上去了,盐的量以及质都会自动上去。
所以这天儿一大早他就来到了乐水县的作坊。
在他刚走进作坊大门时,一个男子来到了县衙外,开始击鼓鸣冤。
很快,捕快们将男子带到了县衙里。
男子在看到新县令尉迟临山后便立马跪在了地上。
“大人,小的乃是乐水县盐商世家罗家的掌柜的,小的现在有天大的冤屈,还请大人您给我做主啊!”
尉迟临山皱着眉头虽是读书人,可是他的皮肤很是黝黑,“你有什么冤屈,说说看。”
“大人我要告李荀,他偷盗我家的制盐技术,您也知道盐商世家能够存活的秘密就是制盐技术的存在啊。”
“他偷了我家的制盐技术,就是偷了我家的命,我们不活也罢!”
罗掌柜哭的那叫一个惨。
尉迟临山神色也变了,偷制盐技术可是重罪,最轻的都是没收近一年的收入所的。
最重的可是会没收家产啊。
这事他不能马虎。
“罗掌柜,你放心,我会给你一个解释的,来人啊,将李荀给我找来。”
很快,捕头张非领着人去找李荀了。
李荀的作坊大门传来了猛烈的敲击声。
正在教学的李荀听着这声音很是不爽。
因为这个时候正在说过滤的事,过滤是为了制出更加精细的盐,所以这一步至关重要。
白冬连忙跑去开门,当他看见捕快后很是震惊,三步并做两步的跑了回去。
“大哥不好了,捕快来了!”
李荀听到呐喊时一愣,随后他看到了捕快张非以及其余几个捕快。
“有什么事吗?我可是有正规的盐引手续,你没有权力抓我。”
张非却是摇摇头,“你是李荀?”
李荀点了点头。
“有人状告你偷了他家的制盐技术,跟我们去县衙走一趟吧!”
李荀感觉像是听到了天方夜谭一般他差点没笑出来。
“噢,那就有趣了啊,好我跟你们走一趟。”
李荀与张非一行人来到了县衙。
县衙外已经挤满了人,他们都想看看今天的热闹。
李荀因为身份特殊,尉迟临山便没有让他跪下。
啪的一声。
惊堂木的声音响起。
“李荀,你可认识堂下之人?”
李荀走上前去看了看,看了许久随后摇摇头。
“不认识。”
罗掌柜却是连忙指着李荀道:“哼!你不认识我我却认识你,你偷盗了我家的制造技术,因此有了半路出家的本事,我说的没错吧,贼子!”
李荀一脸无语,“大哥我都没见过你。”
“哼,制盐技术讲究家族传承,你在这之前什么也不会,要不是偷盗我家的制盐技术,怎么可能发家?”
李荀一脸无语。
“你说,你发家是不是就是偷我家的制盐技术?”
李荀知道了,眼前的就是无赖,争论是争论不过的。
他两手叉腰,叹息道:“你要一直这么泼脏水,我后面恐怕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要证明我有没有偷很简单啊,咱们来比一比制盐不就行了?咱两做的差不多那我就是偷你的。”
“哼!比就比,就让你这种贼子知道什么是真正的技术!”
尉迟临山同意了这个比法。
不久简易的工具被搬到了县衙里。
李荀迅速的动了起来。
这时,县衙外围观的人群里,夹杂着乐水县除李荀以及罗掌柜以外的盐商老板。
他们这时候高兴不已。
这时,一个年轻的盐商老板疑惑了起来。
“要是罗掌柜输了怎么办?”
其余老板们大笑起来。
“罗掌柜制了四十几年的精盐,怎么可能比不过一个小年轻?”
“是啊,罗掌柜不会输,这个李荀实在是太狂了,他做的要是和罗掌柜一样的话,那就证明了他偷了罗掌柜的技术,要是做的差就是技不如人。”
“哈哈,对于李荀来说,这就是死局。”
盐商老板们心里乐开了花,之所以会这么认为,还是罗掌柜制盐技术一流。
很快,掌声打破了县衙的宁静。
制盐结束。
李荀与罗掌柜给大家表演了一场完美的制盐大戏。
当然,这个掌声大部分是给李荀的。
因为李荀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制盐。
罗掌柜是在一层黑布的遮挡下制的。
他们两人分别将盐放在一个盒子里,端向了县令的桌子上。
尉迟临山看了一下,心里已经有了答案。
“谁的制盐技术高,我一个人说了不算,张非啊,让十个百姓们进来,让他们选一选。”
张非很快带着人进来了。
十个人很快选出了那个好。
罗掌柜见百姓们出去了,他便又开始演戏了。
“大人,您可要给我做主啊。”
尉迟临山拍了下惊堂木。
“罗掌柜,你自己来看看吧谁的赢了。”
罗掌柜脸色一变,“大人,他要做的和我一样,他偷了我家的技术,他要是做的比我差,那就是技不如我,请您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他看的时候一脸悠哉,在看了李荀的后一脸惊恐。
“不可能,不可能,我制盐四十几年,怎么会输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