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家姓张,张甜甜这个名字是爹爹问奶奶叫什么,奶奶随口就起了叫甜甜。感觉饿的不行了,我起身凭着记忆出门,房子小,一家五口人都挤在一起。我小心走到房子后面进了空间,先吃了点东西,饿太久了,不敢吃太多,从落水到现在有三天了,居然没有人给口吃的。
边吃边想这甜甜为什么这么恨亲姐姐和大表妹,还有就是要。和这个家断绝关系,总觉得有一段记忆模糊的,原本以为是饿的想不起来,吃饱了,这段记忆还是模糊的,一想头疼不说,甚至喘不上气,胸口发闷。
算了不想了,先回去好好睡一会。回到屋里悄悄的,还是吵醒了娘亲,娘亲没好气的说好就好了乱跑什么,赶快睡觉,明天早起去打猪草。
我心想这都什么人啊!这病这样刚醒明天就让去干活、算了明天在说。早上天刚亮就被娘亲给叫了起来,说既然没死就快点起床去打猪草。
我没说话,看着旁边被娘亲吵醒的姐姐,娘亲拍了拍姐姐说你在睡会,一会叫你起来吃饭。我想说难怪甜甜要断绝来往,这都什么待遇啊!
幸好现在是开春,天气没那么冷,穿着不知道改了多少回的衣服,我起身走出门,拿起背筐就往余大朗家走去。余大郎也是个老实的,听说是钱被爹和后娘骗没了,赶出来现在在村边,山脚下盖了个茅草屋住。
我走到余大郎家门口,余大郎在院里收拾打猎的工具。我喊余大郎,余大郎看见是我,愣了一下问我你没事了。看着这个一米八左右的壮汉,长相普通,额头上还有一道疤,看着挺深的,我说嗯死不了。
余大郎拿着工具,我看了一捆绳子,十几个木头削尖了两头,还有一把弓箭。我问余大郎去打猎,余大朗点头。看着余大郎身后的破草屋,我想这真破,想让他拿点彩礼应该挺难的。
我说我是来谢谢你救我的命的。余大郎说不用客气,说这话走到我身边了。比我足足高了一头半。
我仰头说余大郎,你知道现在外面怎么传吗?这是我刚才来的时候走路听见旁边下地干活的婆娘说的,说甜甜被余大郎看光了。以后谁敢娶啊,现在还有脸出来。
余大郎摇头,我说现在外面都说我被你看了。你要是不负责,我就应该被卖到镇上窑子里面。余大郎说我没有,这些是我自己瞎编的。我说你说没有,你也知道谣言害死人,你想害死我吗?余大郎笨嘴笨舌的说我没有,真的没有。
我说我知道你没有,但村里人不相信啊!我那个姐姐和妹妹一起也说。我被你看光了。余大郎紧张的说那怎么办啊!我说你问我,你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