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两个94年新生没有参加新生们非常喜欢的校外MT,就是七封与喜滋滋。
难得不用替孩子们准备晚餐的一花化好妆,准备与东日到外面去二人世界,看见表兄弟二人一身正装地坐在客厅里。
喜滋滋说他们有个重要的约会,MT没什么好参加的,七封直接说他们要去参加婚礼。
东日热情地说反正顺路要捎上他们,于是四个人坐上车,东日和一花体会了一把首尔周末大塞车的大都市生活,而出门前把一花的女性保健品当作饮料喝了四瓶的东日,则深刻地体会到什么叫做“膀胱炸裂”!
在飞越了好几个休息站之后,在膀胱爆破接近最后10秒时,成东日已经顾不了那么多,随便把车子停好便迫不及待地狂奔去寻找五谷轮回之所。
一花得知喜滋滋和七封是要去参加七封妈妈的婚礼,尽管假装没事,一花对他说:“妈妈就是妈妈
,儿子就是儿子,对于妈妈最重要的时刻看不到自己的儿子,妈妈该有多伤心。就算来不及参加,也应该打个呼机告诉妈妈。”
七封犹豫着还是打了,当听见问候语传来“我是阿俊的妈妈”时,刻意躲避的情感终于被唤醒,他真诚地祝福妈妈,尽管不愿意被抢走,但他还是希望她是幸福的。
“我好像……也是爱您的呢!”
人的情感就是如此奇怪,越以为不在乎的,其实是越在意的。七封庆幸听了一花的话。
小村庄夹杂着青草香气的清晨,对于娜静来说并没多大吸引力。胃里好像塞了一块比身体还大的石头似的,堵得她几乎整夜没睡。
一边永拳头捶着胸口,一边走在村口马路牙子,一辆灰黑色车子从后面缓缓行驶过来,尽量配合着她的脚步,好像保护她一样。
娜静转头看了一眼车里的垃圾,视如不见地继续往前走。
“静啊,一大早的你在这里干什么?再出去就是高速公路了,我们静在拍电影呢?(娜静开学后加入了电影社团)”
娜静不理他。
“哥哥哪里做错了,惹我们静生气了吗?”
娜静又转头瞪了他一眼。
“昨天晚上为什么不回我BP?”
“你打我BP了吗?对不起啊,哥哥昨晚和同学们喝了一晚的酒,呼机不知道掉哪里了。静啊,哥哥今天晚上不回家了,你回去跟妈好好说,哥靠你了。”
娜静看见副驾驶座上有个糖果篮子。
“你为什么不回家?”
“今天不是白色情人节嘛,我约了女朋友去玩。”
娜静不再说话,站在路边。
“哥哥走了,你赶紧回去,一个人出来危险呢,要是谁抓走了我家的丑小鸭,那可咋整?”
说着踩下油门,车子开到前面去了,却不停地回头和从后视镜里看着站在路边的娜静,习惯性的担心告诉他,那丫头有点不对劲。
垃圾把车停下,重新跑回到娜静身边,脱下针织衫,给她套在身上穿好。
村庄的清晨很凉,娜静露在外面的手臂已经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回去吧,不要感冒了。”
摸了摸她的头,只剩下短袖T恤的垃圾跑回车上。
鼻子里充满了留在衣服上垃圾的味道,夹杂淡淡的薄荷香。娜静抬起遮住手指的袖子掩住口鼻,淡淡地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