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圳老大,你这样谁都认不出好吧…
不仅仅是戴了口罩,还戴了美瞳染了头发,鬼才认得出来。
从口袋里掏出烟递给边伯贤,边伯贤回绝,看着面前的人山人海,尽头前坐的就是他心尖上的人,眼里一片柔和。
边伯贤她不喜欢烟味。
被拒绝的业圳好笑的自己抽了起来,烟雾缭绕之中,慢慢将他的回忆拉到前一个月。
自从前一个月边伯贤和优优发生争执后,老大完全颓废了起来,不去公司不出门不见任何人,简直都快把自己作死在崩溃边缘。
优优边伯贤,你要干嘛?想死吗?!
扯开遮住阳光的黑色窗帘,一把把窗户推开,屋里的酒味和烟味都快熏死她了,她捏着鼻子吩咐着许恩礼。
许恩礼唯唯诺诺的端着醒酒汤上前,给倒在地板上的边伯贤灌,她穿着白色碎花秋装,未施粉黛地扎了个丸子头,远看倒还真像禾团。
怎么灌边伯贤都吞不下去,他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的两个女人还有业圳,醒酒汤顺着边伯贤的下颚流出,湿了一片衣服。
边伯贤我还没死…
优优不过也快了。
优优没好气的说着,要不是业圳求着她过来,她相信要不了几天她就得过来替他收尸。
她就不明白了,不就是因为那件事吗,边伯贤真的就放不下?
业圳优优,老大再不振作的话,公司怎么办,外界媒体会揣测疯的!
看着他眼里毫无生气的暗灰眼眸,优优叹了口气,她知道她再不松口,他就完了。
优优我可以告诉你她在哪儿,但是你不能再伤害她。
边伯贤把目光移了移。
优优是我不忍心,把她送走的,她现在在法国
边伯贤呵,果然。
优优你知道了她在哪儿又如何?你还妄想她原谅你?
边伯贤我…只是想看看她,偷偷的。
边伯贤或许,她愿意再给我一次机会,如果可以,这次我绝不放开她的手。
边伯贤她就是我的全部。
业圳从未见过老大为了任何一个女的能有这样丰富的情绪,他眼里坚定的目光仿佛再说他非要她不可。
……
业圳回过神来,稍稍欣慰点。
起码老大不再颓废下去了,整个人鲜活的像遇到水的树木,格外茂盛。
————
禾团摆弄着眼前的瓶子,忽然感觉到了什么,抬头看过来的人,微微一笑。
她接过他给的皮筋,淑女的捆了个发型。
禾团.嘟嘟哥,都说了你不用来试香会的,你那么忙。
都暻秀总是知道禾团在想什么要什么,她今天披散着头发却忘了低头做事的时候很不方便。
都暻秀D.O.我来帮你。
看了看表格,走到禾团身后一排排试香瓶架子,仔细找着。
一边找一边轻声叹息。
都暻秀D.O.我都多久没见你了,你不知道我想你吗?
禾团哪能不知道,他不能天天陪着她,很多时候治疗都是她一个人面对,但是每天没有四五个电话轰炸,禾团还不习惯了。
这是他特有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