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气息,陈粗比被撕心裂肺的疼痛唤醒,睁眼便是一片惨白,她想起来自己出了车祸,十八辆车追尾,她因为踩到了某个车窗飞出来的香蕉皮,整个人撞在了防护栏上,然后就晕了过去。床头趴着陈粗比的好闺蜜文文,看到文文眼中的慌乱和欲言又止,陈粗比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文文抹了把口水,小心翼翼地说:“那个,比,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医生说你伤到了腮帮子,对脸的影响有些大。”
陈粗比皱了一下眉头,她向来人如其名,听不太懂文文的话,直接问道:“去你妈的说的什么几把玩意儿说人话。”
文文只好说出了实情:“你毁容了,比。”
陈粗比仿佛被人当头打了一耳屎,一瞬间懵懵的,当她回过神接受事实,文文已经回去了,陈粗比虚浮着脚步来到洗手间,看着镜子摸上自己的脸,虽然包着纱布,但不难看出那张脸肿如猪头,陈粗比难过的捂住脸,但是她知道自己
不能哭,因为哭湿了纱布就要重新上药,那样会更疼的。
然而陈粗比不知道,现在她面临的只是漫漫长夜,以后她面对的,就是无尽地狱了。
陈粗比出院已经是半个月后了,她鼓足勇气,顶着一张大饼脸去上班,她所工作的公司是全球首富金家在芬芳市的分公司,这个职位是他大学努力四年才得来的,尽管辛苦一点,但是能拿到高达二百五十块四毛一的月薪,陈粗比还是非常重视这个工作的。然而她压下口中粗话应付完傻逼同事后,领导叫她去办公室,开门就来了句:”陈粗比,你被开除了。”
陈粗比终于忍不住了,委屈如潮水般涌起,陈粗比口吐芬芳:“***的傻比,老子就请了半个月假你他妈开除老子你急你妈呢?老子还不乐意看你这王八的逼脸呢,拜拜了您勒小逼崽儿子!”
陈粗比用尽力气吼完了这通话,顿时觉的深身畅快,她打算潇洒转身留下一个孤傲的背影,办公室的门却被人踢开了。进来了八个黑人,看样子是保镖,他们排成两排,抬着一块纯金的座椅,#上面正坐着一个寒气逼人的男人。
黑人的身高太高,陈粗比努力仰起头,才看到男人的全貌。那是一张怎样的脸啊,磨刀石般楼角分明的脸,刀砍过般锋利的下巴线条,一双眼睛瞪的像铜铃,发出仿佛能杀死人的目光,薄唇紧抿,不言语却让陈粗比感到很强的压迫感。
陈粗比紧张地站在那,她可悲地发现,仅仅一眼,她就好像爱上了这个男人,怎么办,她可是有男朋友的,三心二意在古代可是要浸猪笼的。
没有在意陈粗比的纠结,座椅上的男人开口了:“刚才是谁在口吐芬芳?领导看出了男人的怒意,立马指向陈粗比,准备看好戏。
男人皱了皱眉,显然是嫌弃陈粗比的大脸,陈粗比这暴脾气,直接爆发:“哎我操你马的你瞥谁呢?你爹入不了你眼了?”
男人冷笑一声,觉得有点意思,很久没有女人,敢这样对她说话了,他抬手示管黑人保镖把他放下,起身来到陈粗比的面前,挑起她的三下巴,冷酷地说:“很好,敢骂我,女人,现在我以全球首富之子的名义道德绑架你,赔偿我五百万。”
陈粗比一时不知该震惊哪件事,面前的男人是全球首富的儿子金钱?她要赔五百万?她做了什么?巨大的信息量让陈粗纸还未恢复的身体撑不住,再次昏了过去。
金钱伸手接往陈粗比下滑的身体,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吩咐道:“给我调查一下这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