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九郎“食人树,没见过”
张云雷“没见过吧,今天我给你上一课。”
杨九郎“呦,你给大伙讲一讲。”
张云雷“食人树,它能吃人。”
杨九郎“树能吃人?”
张云雷“恩,食人树在那站着,你打这过,累了,坐在树底下。”
杨九郎“哎呀,歇会吧!”
张云雷“树低头一看,呦,杨九郎。”
杨九郎“树认识我?”
张云雷“赶紧喊旁边那棵树,哎哎哎,看看看,旁边那树一瞧,唉,杨九郎。”
杨九郎“呵,树的表情够丰富的!”
张云雷“食人树嘛!你吃。不这太肥,你来吧。我可吃了。“跨”把你抱住了。一个月以后,你没有了。”
杨九郎“我哪儿去了我?”
张云雷“你就成一堆蝎子了”
杨九郎“我成蝎子了!”
张云雷“对啊,把你吃了。”
杨九郎“哎,不是,不是,这就没了。”
张云雷“这是食人树。”
杨九郎“哦”
张云雷“还有一种非礼树。”
杨九郎“非礼树是怎么回事?”
张云雷“非礼你都不懂,你看那个电视剧演的,非礼啊!”
杨九郎“树还能干这事。”
张云雷“有。树在那站着,你打这儿过吧,累了,坐在树底下。”
杨九郎“还坐那。”
张云雷“树一瞧,呦,杨九郎。”
杨九郎“你看哪个树都认识我。”
张云雷“哎哎哎,哎哎哎。怎么了。杨九郎,归你了。什么玩意儿这是!”
杨九郎“什么叫玩意儿!”
张云雷“太没品位了,归你了,归你了。”
杨九郎“甭客气啊!”
张云雷“那树“跨”把你抱住了。一会儿工夫“跨”打开了,你没事。”
杨九郎“哦,没事”
张云雷“站起来上班去了”
杨九郎“哦”
张云雷“一个多月后,你就觉得恶心。”
杨九郎“我怎么恶心呢?”
张云雷“想吃酸的。到医院照一透视,你肚子里有一棵树苗。”
杨九郎“啊?!”
张云雷“这就是非礼树。”
杨九郎“哦。”
张云雷“植物学博大精深,动物学于是如此。”
杨九郎“你还研究动物”
张云雷“学生们跟我出去,老师你看看,这是什么动物?”
杨九郎“这又问。”
张云雷“它属于哪一科、哪一纲、哪一属。”
杨九郎“你得讲啊!”
张云雷“我说这个简单,这是驴”
杨九郎“驴都认识”
张云雷“恩,夹在那两片白膜里你认识吗?”
杨九郎“好家伙,肉夹膜啊!”
张云雷“对啊,我得跟学生讲,你看这是肉夹膜,里边得是驴...”
杨九郎“驴肉。”
张云雷“对,这个绿颜色的叫青椒,如果它和香菜放在一起那叫老虎菜。”
杨九郎“你就会一堂课啊?”
张云雷“你看我得讲啊。动物世界里又许多希奇古怪得事情,你都不了解!”
杨九郎“那倒是,你给说说。”
张云雷“比如说这个羊,你看到的都是两个犄角,在地面上的羊,你看到过在树上的羊吗?”
杨九郎“这我还真没见过。”
张云雷“这件事情发生在中国,在山东河南河北交界的地方,曾经在一棵树上发现了这种羊,它就在树上生活。那会儿有一个大学生,打这边路过,一瞧纳闷了,这怎么会事啊,于是回到家去把他父亲请出来。他父亲是一位老学究啊,肚囊宽敞、知识渊博,一问老爷子这怎么回事,老爷子一说,如此这般这般如此,告诉他羊为什么在树上生活,这才有了这道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