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江澄和聂怀桑被蓝忘机带人拖到祠堂,挨了整整一百多尺。由于蓝忘机没有发现魏无羡,故而被他逃了一劫。
原来一早上,蓝忘机路过魏无羡和江澄等人的院子,就瞧见房门大开,且门口还有一个空酒坛。屋内弥漫着酒香,即使过了一晚也还有残留的余味。且桌上堆满了各种果壳,地上还睡死了两个人。
吩咐人将地上的江澄和聂怀桑拖走受罚,随后扫视了一圈也没发现魏无羡。不过蓝忘机可不信魏无羡会没参与到里头,可惜找了许久也找不着人。
于是到后来,被罚戒尺的也只有江澄和聂怀桑了。
一百多尺罚完,江澄和聂怀桑被人扶起来,背着回去。
江澄“这魏无羡死哪去了!嘶......”
江澄“自己跑了也不叫上我们!”
江澄疼的龇牙咧嘴,内心将魏无羡骂了个狗血淋头。
一侧,聂怀桑被人背着,疼的哀嚎连天,一动就觉得被戒尺打过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聂怀桑“一百多尺啊,哎呦!”
蓝曦臣携书卷路过此间,讶然驻足。
蓝曦臣“这是怎么回事?”
江澄十分尴尬,不知该如何作答,聂怀桑却已抢着道。
聂怀桑“曦臣哥,我和江兄被罚了一百多尺,有没有伤药啊!”
蓝曦臣“伤药是不必用了,我告诉你们一个办法,几个时辰便好了。”
于是,江澄和聂怀桑被背着去了云深不知处的冷泉。
巳时,凤矜城坐在书案边,安静的看着书卷,忽然,屋内响起一道声音。
“咕~”
她放下书卷,看向床榻,只见榻上的人儿吧唧着嘴,缓缓睁开了眼。
眼神迷迷糊糊,似乎脑子还没清醒过来。
魏无羡(......嗯?)
他瞧了瞧有点陌生的房顶,眨了眨眼睛,思绪回到昨天晚上。
“那小阿羡,姐姐的脸还想亲吗?”
魏无羡:“想!”
“可是除了姐姐的人以外,别人是不可以亲的。”
魏无羡:“可是......小阿羡想亲亲。”
魏无羡:“姐姐,你这里是藏了包子吗?小阿羡饿了~”
“是不是包子,小阿羡自己看看不就好了?”
魏无羡:“呜呜~~姐姐~不要了~”
魏无羡:“姐姐不行了~”
魏无羡:“姐姐~”
魏无羡:“姐姐~”
......
回忆完毕。
魏无羡简直不敢置信!这...这这这!!!
魏无羡(我......)
他简直都不敢相信!这些话居然是自己说出口的!
凤矜城“醒了。”
陆懒懒ya“哈哈哈哈,此刻的羡羡是懵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