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长发现有外人进了村,并派人在村里站岗。
那日在祠堂祈福的盲女也被自己家人关进了屋里,不允许她外出。
她的脖颈上挂着一颗狼牙,是当年父亲进山打猎送给她的。
她不是天生看不见,而是一年前发生一个事故,让她变成这样。
常年她跟随父亲进山,经常会看到一些小动物。
她很喜欢这种进山打猎的日子,能跟着父亲看到很多她在村里没有见过的植物和动物。
有一日,父亲像往常带着她进山打猎,路过一棵树时,发现地面上出现很多杂乱的脚印。
他们认为是动物留下的,便跟着脚印像前走。
突然脚下的泥土变的软了,父亲和她都陷入泥塘中。
而泥塘旁全是杂草,她完全抓不住来固定自己。
父亲见她,便费力将她从泥塘推出去,而自己一直在往下陷。
当泥塘已经淹没了父亲的额头时,她感觉到眼前一黑。
再次醒来时候,她完全看不见,都是漆黑一片。
家人就不让她再出村子,渐渐地她不再爱说话。
而母亲知道父亲出事了,后面却离开了村子。
她一次又一次进祠堂,希望自己能再见到父亲,可是一直都没有消息。
父亲的事情对她打击很大,可母亲的离开让她更加觉得自己是被遗弃了的,现在又瞎了,成为家里的拖油瓶。
奶奶的话围绕在耳边。
“好端端怎么就看不见了,这以后要嫁人,也只能嫁给残疾人了。”
“总会有人说闲话。”
她很想出村,见见外面世面,可是眼睛看不见。
黑夜总是停留在她的眼前,看不到任何光芒。
池茗苑看了看手机上显示的时间,却看见何尧硕同尤顺舀从房间出来。
何尧硕“我们订了汽车票,打算回去一趟。”
池茗苑意外的看着他给了自己一张汽车票。
何尧硕“这张是给你买的,你先回公司上班吧,我在这边写完稿给你发电子档。”
池茗苑“厉先生,您这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吗?”
何尧硕“没有,你很好。”
何尧硕“你一个女孩子在这里总有些不便。我也知道你家里人肯定会担心的。”
池茗苑听到家人,就想到继母和常年不回家的老爸,以及那个磨人的弟弟。
家人,她是有家人,但是她并不与他们有过多的亲近,像熟悉的陌生人。
池茗苑“厉先生,我是您的助理,我有权负责你工作的事情。”
池茗苑“您在哪里,我就在哪里。”
尤顺舀突然在这个时候开口了。
尤顺舀“多一个人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