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成权摆弄着那模糊是尸体，虽场面过于血腥，但是面容模样还是大致认得出来。
“是，院长...”白笙森道。
虽是半夜，警方围住的四周，但是周围一些学者和研究人员都纷纷赶到现场。
一些人大叫，一些人议论，虽都是高学历的学术者，但是遇到这些事情也不能与自己高智商成正比。
“怎么...可能”成权想起最后一次见到这位院子是在一个星期前，一起进入地下室的时候，后面似乎没再看到他，但是院长一直是大忙人，有时候甚至一个月都没见过面。
“院长电话打不通”外边有人大声道。
“院长夫人过来了”
在外边有位女人穿着露背长裙，撑着黑色的雨伞，艳红的嘴唇和惨白的脸，甚至波卷的黑亮长发还散发着浓郁的玫瑰香。
这位少妇是精心打扮过的，半夜接到丈夫遇害的消息，还能有心情保持这般艳丽的外表。
曾查尔被那妇人激到一身鸡皮疙瘩。
“老公...”妇人表情悲伤，但碍于脸色精致的妆容，而不敢做大动作。
成权被血腥味熏了一脸，他抬头看去那艳丽的妇人，低声道“以前夫人很淳朴的，只穿朴实的衣服，甚至不化妆，现在穿的比女明星还漂亮”。
白笙森余光瞟了一下那妇人，他第一次见到院长夫人好像是在院长办公室，他们在吵架，然后夫人捂住脸庞跑出门外，他甚至再没有见过夫人，直到现在。
“你看，现在院长死了，她还打扮那么漂亮”成权道。
“好啦，成权，做好现在的事”白笙森觉得在这个场合聊这些事，好像特别不妥。
特别是院长夫人一直看他们这边，有点心虚。
“我，我刚从姐妹那里聚会回家，然后我老公不在家，他很忙经常不在家，我也不怎么在意”院长夫人拿着透着香气的手帕，轻轻的擦着眼睛，表情一直透着微微的悲伤。
曾查尔记着口供，她看着这位年长比自己年长几年的妇人，觉着自己就是学生妹，没有一点女人味。
“那你们最后一次见面和最后一次通话是什么时候？”曾查尔问。
“昨晚我们还在一起过，也是最后一次通话，他说他今天都要呆在研究所”妇人道。
“如果，如果知道今晚他会这样，我就不让他过来”说完轻擦眼角，很是悲伤。
宁幻看了院长夫人一眼，他觉得这位漂亮的妇人没有实际上悲伤，或许她在一直抑制住自己的表情，但那表情真正的情绪不好猜。
他跟张全胜在去一栋的楼梯上检查着，地下一些尸块甚至变质，与福尔马林的味道一起混合，很是难闻。
“我艹，好恶心”张全胜捂住鼻子道。
“是凶手把尸体拖上来，还是把活人拖上去”张全胜问，看到地上一些鲜红的血液，很难判定。
地下和楼梯里还有些残肢，是样本的尸体，宁幻拿着镊子沾了夹了一些不同的样本和新鲜的鲜血入密封袋上。
他不知道成权说的那个280号的尸体样本是否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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