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白队要不要给我拖个底啊”顾抚尘说
白鹤辞显然是意料到了她不会这么简单就说出来她的身世。
“顾小姐,我的底咱们双方都心知肚明,还废话些什么呢?”白鹤辞笑着,看着顾抚尘,稀薄的日光穿过窗帘,让顾抚尘堪堪看得清白鹤辞的脸。
其实没有这淡淡的日光,白鹤辞那张被顾抚尘描绘过多少次的脸,也会自动浮现在顾抚尘面前。
“呵”顾抚尘闷笑一声,然后说“好的吧,那我和你讲讲我吧”
顾抚尘眯了眯眼,似乎是在回忆往事,更像是在梳理应该从何说起。
“如期说讲顾抚尘,不如我们讲一个姓白的人吧”
“顾抚尘早些年有任务的时候,用的不是真名,这种事你也清楚,她起了一个化名,叫白江。”
听到“白江”,白鹤辞挑了一下眉,。
白江,是当今顶级学府H大的顶级人物,据说15岁不到就博士毕业了,直接被学校留下当了教授,在当世,无双,奇怪的是,这样一位风云人物,没有留下来任何一张图片。甚至音频,录像。
有一年,某新闻的头条第一次出现了一篇极其规整的文稿,报道说,白江失踪了。
“我在成为白江的不知道第多少年,被那群毒枭给绑走了,绑去了和D国,一个,很知名的,毒枭群生的地方。就像是小说的情节一样,我极其幸运的成为了主角,国际惯例,毒枭绑架,会把绑架来的人,注射些许,嗯,毒///品,很幸运,也很不幸,我对这种东西,有超乎常人的抗药性,我几乎是不受药物的影响,注射了也和没事人一样,那群人不信邪,连续在我身体里注射了三支量足以致死的药物,第四天,我突然开始高烧不知,呕吐不止,据说我那时面色苍白,都没有人气了。”
“然后我遇到了慈湖。”
“为什么慈湖与我而言不同呢?”
“也许是因为只有身处黑暗,才会渴望光明。”
“那段时间的黑暗,是真正意义上的黑暗,身心上双重的黑暗。”
“他们把我关在一个类似于,,地窖的地方,那个地方,整年整年的不见天日,我没记错的话,我在那种地方过了将近两三年。那种,抬头不是暖阳,低头不是春草,一日日能对着的,只有那一盏只能散发出冷白灯光的白炽灯,它也还摇摇欲坠了,仿佛随时都要吹灯拔蜡,留下我一人。”
“慈湖是一个只比我大几个月的小姑娘,她是被人口倒卖到那个鬼地方的,她不知道,她不记得自己是哪里人了,她说,她的记忆里没有亲人,没有家人,打她睁眼的那一刻起,她的生命里都是待在这个鬼地方了。”
“在我高烧,几近垂死的时候,是她在我身边一直照顾我,一直陪着我,明明她只是比我大了几岁,可她却像是一个大姐姐一样的照顾我。那个时候真巧赶上那群人时运不济,被处处针对,而每次兴致勃勃的来到这个被他们当做白房子的地方,见到我这个白死不活的小白脸,有多莫得不高兴我能感受到,即使那个时候我只有模糊的意识。”
“我至今都是不明白,他们那群懦弱的只能拿女人来撒气的人,是怎么肯做那种每天把人头拴在裤腰带上的事,他们见我心生嫌弃,然后就加倍的对待在了慈湖身上,可,被那种不可启齿的虐待后,她只是冲我笑了笑,还问我有没有事。”
“后来,她帮我逃出来了,可我觉得,我只是从哪暗不见天日的牢房出来了,可我的心理,好像是又加了一层锁。”
“我那时候就觉得我做错了。”
“现在看起来,我好像也还是错的。”吗?
我就想要一缕光,哪怕温暖不了我,只要让我知道,这世界上,还有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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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们,我又回来了!!
其实这一章很早就有想法了,带最近一直在忙补作业,就给,,咕咕咕了,导致我对这章原本如泉一样思路瞬间枯竭。
悲伤伤。
大家好我是写诗的那个诗人,大家有机会随缘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