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我折了几枝树枝子,就地取材用石块围了个小灶,用前几天从陆释那儿顺来的打火机点着火。
万事俱备,就差小翠把地地瓜拿来了,我坐在火堆旁,边烤火边等小翠来,时不时折些木条弄进火堆里。过了一会,小翠两手空空地回来了。
“主子,府上没地瓜。”
没地瓜?陆泽成已经这么穷了吗?
“没有没有吧,又不是非吃不可…行了你先回去吧,我自已待会儿。”打发走了小翠,我自己坐在火堆旁发愣,火已经灭了,我却深然不知。
“谁干的?!”
我被一声怒吼吓得回过神来看见了司令。他脸色铁青,好像要吃小孩。
“你烧的?”
“……是……”我结结巴巴地吐出来一个字。怎么了?一棵死树很值钱吗?
“把她给我锁到房间里,没我的话不许放出来。”司令丢下这句话后走了,我被安排得明明白白,迷惑了一路,直到听见“咔”的一声,门被锁了。
好的我被锁房间里出不去了。可到底是为什么啊……
“哎,大哥,房里关的是谁啊?”外面两个看门的聊起了天。
“谁知道…不过听说好像把赵小姐留下的那棵树给烧了。”
“这么大胆子?”
“谁说不是呢…赵小姐当年走得急,就留下棵树,今儿还给屋里那个烧了。”
“也可惜了,本来司令和赵小姐都要成亲了,谁知道又出了那档子事儿…”
他们接下来说了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所以我是替身?
妈的爱谁谁,老子才不当你白月光的替身!!陆泽成就是个大渣男!我在房里转来转去,越想越气——怎么我会该上这么一狗血的事儿?突然,门开了,我回过头,看见了司令。
“为什么把树烧了?”
淦你还有脸来质问我?呵~tui!
“我和你的赵小姐很像吗?你告诉我哪里像,我改成不成?”
不像了不就行了吗?你不把我当替身,我们俩还是好朋友。
“谁许你提她的?”
啊这……就无语,不让人提还?她是你裤子吗?
“把我当替身?”我站起身,向他走去,“因为她才说喜欢我,从来不问我叫什么是因为怕我不叫她的名字?我告诉你陆泽成,那个姓赵的爱谁谁!我姓陈——不是你的什么狗屁赵小姐!”
淦舒坦!司令愣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现在心情好像不太美丽…他掏出枪,枪口对着我,我听见了“砰”的一声。
再醒过来时,我躺在床上——在一个不知道是哪儿的地方。
“醒了!醒了!主子醒了!”小翠边跑边喊,好吵,我挣扎地坐了起来,才发现肚子上被缠了厚厚的纱布——喘气都疼,果然,替身就是替身,说不得白月光坏话。
淦伤养好了我就跑路!陆泽成算个屁!
小翠再回来时领着一个老中医和赵辞,看到赵辞没事儿我也放心了。
老中医把完脉后带小翠去抓药了。
“疼不疼?”赵辞问我。
“还好吧……当时没什么感觉就晕了,现在倒有点儿疼了,”我抓了把头发,“他好不是人……”有点委屈,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