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世界呈现进裂时的光芒,
照耀了曾经微茫的青春和彼此离散的岁月。
鸢尾花渐次爬上所有的山坡,眺望黑色的诗篇降临。
那些流传的诗歌唱着传奇,传奇里唱着传奇的人,
那些人在无数的目光里随手扬起无数个旅程。
夹杂着青春还有享福的过往,来路不明,去路不清,
只等岁月沿路返回的仪式里,巫师们纷纷涂抹光亮的金漆和银粉。
于是曾经暗哑的岁月兀地生出林中响箭,
曾经灰暗的衣裳瞬间泛出月牙的白光,
曾经年少的你英俊的你沉默善良的你在事隔多年后重新回归十七岁的纯白,
曾经孤单的我,变得再也不孤单。
这个世界是你手中的幸福游乐场,除了你,谁都不能叫它打烊。
于是天空绚烂,芦苇流连
2.如果十年前无法遇见。是否永远无法遇见。
在大雾喧嚣了城市每一个角落的岁月里。
芦苇循序萌发然后渐进死亡。
翅膀匆忙地覆盖了天空。 剩下无法启齿的猜想。
沿路撒下海潮的阴影。
黑发染上白色。 白雪染上黑色。
白天染成黑色。 黑夜染成白色。
世界颠倒前后左右上下黑白。于是我就成为你的倒影。
永远地活在与你完全不同的世界。
埋葬了晨昏。埋葬了一群绚丽华贵的燕尾蝶。
你是我的梦。
3.那些匆忙回归的夏天,冲乱了飞鸟的迁徙。
世界一瞬间黑暗无边,再一瞬间狼烟遍地。
满天无面的众神,抱着双手唱起挽歌。
那些在云层深处奔走的惊雷,落下满天的火。
只剩下最初的那个牧童,他依然安静地站立在森林的深处。
依然拿着横笛站在山冈上,把黄昏吹得悠长。
我们在深夜里或哭或笑,或起或坐,或清晰,或盲目。
那些命运的丝线发出冷自的光。
目光再远也看不到丝线尽头,谁是那个可怜的木偶。
而你,带着满身明媚的春光重新出现,
随手撒下一千夏天,
一千朵花,
一千个湖泊,
一千个长满芦苇的沼泽唱起宽恕的歌,
而后,而后世界又恢复了最初的安详。
花草又重复着轮回四季,
太阳双开始循环着升起,再循环着附落。
而没有人记得,
谁是牧师,
谁是唱过诗篇的歌者。
4.那些匆忙回归的夏天,冲乱了飞鸟的迁徙。
世界一瞬间黑暗无边,再一瞬间狼烟遍地。
满天无面的众神,抱着双手唱起挽歌。
那些在云层深处奔走的惊雷,落下满天的火。
只剩下最初的那个牧童,他依然安静地站立在森林的深处。
依然拿着横笛站在山冈上,把黄昏吹得悠长。
我们在深夜里或哭或笑,或起或坐,或清晰,或盲目。
那些命运的丝线发出冷自的光。
目光再远也看不到丝线尽头,谁是那个可怜的木偶。
而你,带着满身明媚的春光重新出现,
随手撒下一千夏天,
一千朵花,
一千个湖泊,
一千个长满芦苇的沼泽唱起宽恕的歌,
而后,而后世界又恢复了最初的安详。
花草又重复着轮回四季,
太阳双开始循环着升起,再循环着附落。
而没有人记得,
谁是牧师,
谁是唱过诗篇的歌者。
5.她从他身边匆忙地跑过,于是浮草开出了伶仃的花;
他在她背后安静地等候,于是落日关上了沉重的门;
他和他在四季里变得越来越沉默,过去的黄昏以及未曾来临的清晨。
她和她在夏天里走得越来越缓慢,拉过的双手牵了没有拉过的双手。
6.以前写过的句子,放在这里就显得残忍,我们都忘记了,以后的岁月还有那么漫长,漫长到我可以重新喜欢上一个人,就像当初喜欢你一样。
可是,真的可以像喜欢你一样地去喜欢他么?
我不相信呢。
那些记忆深处的痕迹,只有你一个人可以用双脚踩出来。
那些漫长的黑夜,只有你一个人的笑容可以把它照亮。
那些寒冷的风雪,只有你的大衣可以让我安然地躲藏,你一只松鼠一样,完全不知道树洞外的风雪。
那些软弱的时刻,只有你的拥抱可以给我力量,在你的手臂里,所有的那些看上去我无法抵抗的重创,都会慢慢平复。
那些伤感的岁月,只有你可以给我。
那些繁盛的香樟,只有你可以陪我一起仰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