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伸手拽他薄薄的一层睡袍,发挥女流氓的本色对他上下其手。
被害者腾出一只手来捏我的脸,无奈的笑着。
李放燕琼,别闹了。
我被捏的留着哈喇子口齿不清。
我离,离放,你肿么突然清心寡欲,看破红尘惹,平常看见窝跟个伐清的泰迪似的………
李放就放下捏我脸的手,顺便擦了擦我的口水,嫌弃的撇撇嘴。
李放是,我准备剃度出家正式做大师了。
我真的吗?我不信→_→
我也撇撇嘴。
我还是说你真的叫上次那个丫鬟吓着了?那个……咳咳,出问题了?
我小心翼翼的问。
李放意味不明的看了我一眼,贼兮兮的笑了,突然按着我的肩膀翻了个身,长腿一跨就压在了我身上,擦我口水的那根手指非常暧昧的伸进了我嘴里搅我的舌头。
?????!!!!
这什么剧情走向啊?宁又开始了是吗?
我看着李放看我的眼神打了个哆嗦,这不是泰迪,是狼吧。
李放握着我的手伸向了那个知乎不能描述的部位,我脸红的能煎蛋,李放在我耳边压低了声线说。
李放大官人,你说奴家有问题吗?
我大脑当机,一片空白,李放见我这囧样子,恶劣的开始大笑,还没忘了嘲讽我。
李放燕琼,你这个小纸老虎,谁给你的勇气怀疑我的能力啊?哈哈哈哈!
等他笑够了,趴在我脖颈边轻轻的喘气,嘴巴靠着我的耳朵开始说一些梦呓一样小声的话。
李放燕琼,我只是有点害怕。
李放我看见小云生孩子的样子,就一直很害怕。
李放如果我们在一起,你怀孕了,会不会难产?
他用极轻极轻的声音问我,像是很不愿说出这句话,声音小的像一片羽毛。
李放你会不会死?
我抬头看床帐顶,上面绣着繁复的鸳鸯戏水的花纹,坠着粒粒饱满的东珠,在月光下反射着温柔的白光,李放的心跳从我们紧贴的胸膛传过来,我好像坠入了一个温暖的幻梦里。
我轻轻的笑。
我李放,你可真是个傻子。
李放嗯。
他的声音沙哑。
李放你说我傻我就傻吧。
我哈,如果燕富婆主动想给你暖床,你考虑不考虑?
李放蹭了蹭我的脖子,像只小狗,半晌傲娇的说。
李放我考虑考虑,可以考虑。
可惜这样旖旎的气氛在我们两个憨憨中间从不会超过三秒钟,于是还没等我感动得流出泪水来,李放这厮就抬起头来,笑得像只偷了油的老鼠。
李放燕琼,你暂时不用想暖床的事,好好锻炼手臂肌肉才是正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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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拿着筷子的手好像得了帕金森,抖抖抖抖得饭粒掉了满桌,李放红光满面神采奕奕的端起碗来喂我。
李司机,我错了。
李放燕琼,你得帕金森了?
是的,李放这厮,心眼儿一直这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