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了,有没有想我呢。😘😘
【之前记得说过,但是隔得时间有点久,接下来的文字里面有柯南和新一两种称呼,是根据不同的情况而定的,因为现在新一属于失忆阶段,所以一般心理描写都是新一,动作描写都是柯南,虽然动作描写也可以是新一,但是柯南的话更有画面感(我是这样想的啦),不过如果有动作描写用的是新一,那也应该是带有新一的想法的动作,虽然每个动作都有思考指令啦,就当我没说吧,sorry。】
五秒,十秒,十五秒……
还是不行吗,那就只好那样做了。(这里就想象医院的病床吧,对于小柯南还是有点高的。)
柯南收回奋力向下试探的双脚,背过身来,小心的将自己以倒挂的方式挂在床边,利用自身的身高减少与地面的距离,终于,又过了漫长的五分钟后,那只瘦小的脚丫终于碰触到了那个稍微有些冰凉的地面,新一微微松了一口气,自己这样还真是狼狈,一个简单的下床都搞得这么麻烦,还说什么把犯人逼上绝境真是搞笑,只是这种“理所应当”的理由却被脑海里一个忧郁的眼神给否定了,那是一双多么自责的眼神,透过那双眼睛,仿佛了熊熊燃烧的火焰,耳边还有悠扬的钢琴声。
新一蹲下身,单手扶额。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是谁的眼睛?是谁在说话?又是谁在弹琴?
为什么我心里会那么难受?
那个人……是谁?
新一又扶额想了很久,但始终没有丝毫头绪,就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段记忆一样,虽然看不真切,但是那个人的身影却总在脑海中挥之不去,还有那个人说的话,他在说什么呢?
就在新一还在思考那段突然闪现的记忆时,腹部突然传来一阵撕痛,将他的思考强行打断。看来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啊。新一单闭着一只眼睛,一手扶着床边一手捂着腹部挣扎着站起来,额角也渗出些许汗珠,原本就有些苍白的脸色又白了几分。
看来还是有点勉强啊。
稍微休息了一下,柯南又直起身,扶着床边向后摸索着,很快就摸到了那个摆着呼吸器的床头柜,继续扶着床头柜向墙面走去,一步,两步,三步,为了保持直线,柯南一直紧靠着床头柜前进。
好,终于碰到墙壁了。又向后面伸了一下手臂,很好,能够碰到另一面墙壁,那么按照现在的身体比例,一条手臂大概五十厘米,那么如果是这样呢。柯南又扶着墙壁向另一侧慢慢前进,在拐角后,还是按照原来的步子稳步前进,如果忽略稍微有些摇晃的身体和空洞的眼神的话,也就与一个调皮的贴着墙走的孩童无疑了吧。
一步,两步,伴着有些沉重的呼吸声,终于移动到了那个原先十一点钟方向的大门。贴着房门听了一会儿,没有脚步声,应该没有人巡逻。
摸到了门的把手,果然没有锁。新一小心的旋动门把手,啪的一声门很轻松的打开了,还是没有其他声音,没有人把守吗?
门缓慢地向内打开,屋外的冷气一下子倒灌进来,新一不禁打了一个哆嗦,还是真冷啊,就这样倒在外面会冻死的吧。新一,又闷哼一声,什么时候这么悲观了。只是在柯南终于踏出了房门一步以后,就体力不支的倒在了门口,被他压在身下的衣服已是鲜红一片,还有丝丝红色从那紧按在腹部的指尖溢出。
在新一意识消失之前,他听到了从远处传来的皮鞋与地面碰撞的声音,看来还是有人监视的,不过我的任务也算是完成了。虽然看不到光亮,但是那双闪着湛蓝光芒的眼睛还是就此闭上了。
而此时,帝丹高中的走廊上和园子一起前往教室的毛利兰突然打了个冷战,她不禁望向远处的天空,引得旁边的园子一头雾水。
“天变凉了。”
“啊?兰你没事吧?”
“嗯,我没事。”
毛利兰还是像往常一样回以园子一个微笑,只是二人都知道这个微笑有多么勉强,还是不那么坦率啊,兰,什么时候可以走出来呢,自从那个小鬼头走了以后,兰就很少笑了,再加上工藤新一也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看他回来我不好好揍他。
此时的毛利兰还是望向远处的天空,新一,你还好吗?
“兰,走吧,快上课了。”
“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