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随意的靠在椅背上,白色的日光灯有些刺眼,自己为什么来到这已经忘得差不多了,或许说,自己压根就不知道
这里的人都与自己的样子别无二异,但还是会觉得有些奇怪
比如那边那个红色衣服带柳钉口罩的叫驱魔人,那边那个黑色为主调的是感染者,灰色的是原皮,和他差不多的是旧装,自己身后是宴会,其他人的名字并记不住
纤细的手指慢慢抬起,揉了揉太阳穴,随后头往后仰,这个角度微微可以看到宴会的一角
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这个叫宴会的有着些许好感,个能是因为同样不戴口罩吧
清晰地记得,那天晚上自己照常下班回家,到家时看见自己家的门缝被人塞了一封信,信上的内容不得而知
自己刚开始对这种东西是不感兴趣的,毕竟一个皮克曼就够自己调查一阵子的了,而且现在是关键阶段,自己和调查局的人都在争分夺秒,实在是没有时间来参加什么奇怪的酒席
拿自己为什么会在这呢?前面也说过,自己并不知道,听起来可能会很扯,但事实就是如此,如果自己猜的没错,那么应该就是强行带过来的
终究还是没什么心情参加,而且这一屋子的沉默,你不尴尬谁尴尬?
从衣兜里拿出手机,向上轻轻一滑,在输入已经倒背如流得密码,手机就开了
因为走得比较匆忙,手机的电量并不多,只有46%,但是这并不能影响我整理资料,在这里的人应该都看不懂
手机上的消息早已被调查局的兄弟刷屏,不得不感叹这么重要的关头对方是怎么会有时间来给自己发消息的
终究还是以工作为先,酒席中途干了什么并不清晰,反正……我活着回来了,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