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早,冷言缓缓地睁开眼,想坐起来,可身上很疼,还酸。
冷言:啊一一!怎么还在这儿,不科学啊!为什么会来到这种鬼地方!穿越什么的不应该出现在书上吗?
这时她才发现自己没穿衣服,脖子上,胸上,腰上……全是咬痕。不用说冷言也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我的初吻,我的第一次啊!冷言几近崩溃。
禽兽!这是冷言觉得用在冷湛身上最合适的词。“绿芜。”
没一会儿,绿芜就推门而入。
“那个禽兽呢?”冷言问。
绿芜一本正经的说:“小姐,如果你说的是王爷,那小姐真是错怪王爷了。”冷言见绿芜反应这么大,便说:“不是禽兽是什么?”
绿芜认真的说:“王爷是英雄,是我朝的守护神。如果没有王爷,这片土地早已是一片废墟。”冷言:“没想到这个冷冰冰的人还挺厉害的。”绿芜继续说:”王爷他……你是一个可怜的人。
冷言问:“怎么可怜了?”
“王爷在九岁时他的母妃就永远离开了王爷,王爷的母妃是曾经的皇太妃,厉凌朝第一美人,白府千金一一白未晞。是太皇最宠爱的妃子。也就因此被许多嫔妃算计,在王爷九岁时贪玩跑出皇宫,皇妃怕王爷会有危险,一路追着。可却不知宫外的阴谋早已潜伏好,皇妃为了保护王爷,被那些畜生杀死了。可以说王爷是亲眼看着自己的母妃遭人杀害。”绿芜边说边握拳,“从那以后,没有人再看到过王爷的笑容。”
不知为何,冷言的心不禁抽了一下:“原来这么冷血的人背后还有这样气人的故事。
过了一会儿,冷言也恢复过来了,拾起衣服左翻翻右看看,好复杂,不会穿……仅把肚兜和里裤穿上后,冷言不好意思的向绿芜求助。
绿芜看见昨日还是自家的小姐身上的咬痕,不禁偷笑。
刚穿好衣裳,门外就有一道盛有威严的女声:“王妃,快到午时了,王爷等您共用午膳。”冷言本想耍大牌拒之门外,可一想到昨晚被凌湛算计,她心里就来气,一路上面露凶色,许多婢女待从都认为这个王妃不好惹。
冷言气势汹汹地跟着嬷嬷来到临舒院,凌湛正坐在木椅上提笔写字,见人来了,穿着一身墨色长袍的他放下手中的笔。
绿芜识趣的参拜:“参见王爷。”冷言纹丝不动,绿芜用手拉了拉冷言的衣袖,轻声说:“小姐,见到王爷是要参拜的。”
冷言丝毫不畏惧地瞪着凌湛,“让我给这个禽兽跪拜?不可能!”
凌湛站起身来:“不参拜可以,但你的待婢可能就难保了。”凌湛悠悠的说:“把这个侍婢拉下去,打三十大板。”
三十大板?就绿芜这身子骨二十大板都禁受不住。冷言气愤的瞪着凌湛:“你卑鄙无耻下流!”
“五十大板。”刚发完话,绿芜就被几个男待往门外拉了下去。
绿芜害怕无助的看着冷言。
冷言生气的问:“你到底要我怎样?”
“求我。”凌湛冷冷的吐出两个字。
“啊……小姐,救我。”绿芜悲惨的叫声响起。冷言含泪俯下身来:“求王爷放过我家待婢。”
“给本王继续打!”凌湛毫不在意的说。冷言这次再也不妥协了,连忙护到绿芜背后。板子重重的落在冷言身上一下又一下,她身上的白色罗裙不一会儿染上了猩红。意识也一点一点减弱,只记得昏迷前凌湛的话:“把王妃关进柴房,没有本王的允许,任何人不得给她送膳。”
再次醒来时,只有冷言一人在柴房。
“小姐,小姐,你醒了吗?”门外响起了绿芜的声音,冷言吃痛的走到门前:“绿芜,是你吗?”“嘘,是我,小姐。”
因为锁门用的是铁链,可以看得见对方,绿芜把手伸了进来,两人双手紧握着,绿芜流着泪说:“对不起小姐,是绿芜没有照顾好小姐,我对不起老爷夫人……”
冷手抹去绿芜脸上的泪,“不,不是你的错,都怪那个禽兽。”绿芜这次也不反驳了:“王爷确实做的太过了,哦对了,小姐,这个给你。”说着,把一个瓶子递给冷言,冷言伸手接过,“这是什么?”
“是刚才有一位公子说要给小姐,说是涂抹在有伤的地方,很快就能见效。”
“那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冷言感激的问。
在这个王府里,除了绿芜能让冷言相信之外,其他人她都不认识,想必一定是一个有善心的人。轻轻撩开衣裙,**,这个禽兽下手可真毒啊。
冷言在心里一阵咒骂,将药涂在伤口上,果然容易见效。冷言也可以正常行走了,看见小姐恢复了,绿芜也就放下心来,可冷言一句话,让绿芜又提着了。
“绿芜,我们逃出去吧。”冷言一本正经的说。“可,小姐……”绿芜一脸担忧。
“没事,我们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这……好!”绿芜虽然不认同这个想法,可也不愿看着自家小姐在这受苦。“但小姐,我们要怎么逃出去呀?”
“这还不简单。”冷言胜券在握的说。这当然难不倒我了,就这小破锁?我三两下就搞定。
说着,从头发里摸出一根银针,这个银真是冷言早有防备的,以防外一,如果某个禽兽又要做什么,那她岂不吃亏了。冷言窃喜,没想到这时候能派上用场。
把针曲一下,在锁上找准口,然后插进去一扭。“嗒。”锁开了,绿芜顿时汗颜,看这状况,她家小姐肯定没少干这种事。
冷言欣喜若狂:“切,就这破锁,还能难住老娘。”
哎,绿芜叹道,看来小姐是没救了。
两人出来时已是下午了,就这样,两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从柴房出来后,一路摸到安寝殿,收拾好包袱,“拿”了些盘缠就出了夜王府。
冷言倒是无所谓,绿芜却不知为什么,一路上夜王府都没有一个侍卫和管事的。
出了夜王府第一件事情就是去药铺。“小姐,我们为什么要来药铺啊?”
冷言拍拍胸脯:“出来混总会有麻烦的,买一些药随身带着不好吗?”
绿芜:哦,小姐说的好像挺有道理哦。
冷言像是想起了什么,小声的跟药店老板说后,药店老板马上端来一碗药,冷言想也不想就一骨碌全喝了,她喝的是避子药,虽然有上的几率很小,但以防万一嘛,绿芜也没多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