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外的海棠花开了,一眼望去,霎是惊艳
屋内一女子坐在梳妆台前,两个丫鬟站在她身后。
那女子生的好看,眉眼如画,花容月貌。
“主子,人在临春楼。”
“哦?梳妆打扮,去临春楼”
身后的丫鬟得令,利落的为女子挽了头发,发尾用一支缠珠翠玉钗定住,换上了浅粉色的牡丹薄水烟逶迤长裙,由丫鬟扶着,出了房门,绕过亭台楼榭,水池花园,终于走到了府门。
府门内两侧站了两个侍卫,外两侧也站了两个侍卫。
侍卫看见白舒悦行礼道:“见过五小姐。”
“嗯”
抬脚,白舒悦领着两个丫鬟,出了庆阳候府,一路闲逛,在这个铺子买个簪子,那个铺子买个玉镯,慢慢地,便逛到了临春楼,趁人不注意,白舒悦来到临春楼后门。
后门进去,是临春楼的后院了。
守后门的小厮见是白舒悦,低声说道:“小的这就去寻谭妈妈。”
“多谢。”小厮向楼内跑去,不一会,一个头戴金钗红花,年近四十的妇人向白舒悦走来。
“主子,人在三楼竹字号包厢。”
“嗯,我去看看。”
“芷秋,若秋,在这等着。”
两丫鬟闻言,低头应是。
谭妈妈引着白舒悦来到三楼竹字号包厢,白舒悦取了个刚在路上买的面纱戴上。
谭妈妈推开房门,笑脸便迎在了脸上。
“哟,公子,您要的弹琴的姑娘来了。”
房内坐着三个公子哥,瞧着应该是富家子弟,都才及弱冠之年的样子。
“哎,好,还不快让那姑娘给小爷我弹一曲。”穿着最是鲜艳得那位公子一听,马上嚷嚷着要听曲,其他两人倒是不在意,依旧低头喝着酒。
白舒悦缓缓走进房屋,谭妈妈退出房间时,同白舒悦低声说了句:“是穿白衣的那个公子”白舒悦轻轻点了点头,来到屏风后,偌大的牡丹屏风后摆着一个上好的琴。
琴音传出,悠远空灵,潺潺如流水,只觉心旷神怡,不沾半分俗气,这怕不是一个妓女能弹的出的吧?
低头饮酒的二人被琴音吸引住了,不觉停住酒杯。
一曲终了,三人仿佛还沉浸其中,半晌没回过神来。
那穿的最是鲜艳的公子忙说道:“姑娘,何不出来让我们见见真容。”
白舒悦正有此意,只是瞧见那个穿玄衣的公子,侧颜着实长的向她家哥哥白锦川,完了,不会这么巧吧?
“姑娘怎么不出来?”
“如此好的琴音,不让我见见真人可真是可惜了。”穿着鲜艳的公子见白舒悦半晌不出来,不经有些急了。
白舒悦现在是骑虎难下了,想了想,用袖将手遮住,手腕上有一个白玉手镯,有五颗凹进去的珠子分布均匀的在手镯上,白舒悦摸到那颗蓝色珠子,轻轻一按,一粒药丸便从旁掉落出来 。白舒悦伸手接住,起身,走出屏风时,假装跌了一脚,背对着几人,趁此机会,服下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