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阜,是清的救命恩人,是卿和小师妹的师父,虽说是个神医,但却丝毫不符合神医白衣飘飘,满头白发,时不时的手里还拿着一柄拂尘,这个设定,他的野蛮程度反倒和山里的某寨主有的一拼。
“娃子!你看看!咱家俩徒弟好不容易给你救回来,先别想着让你报恩吧,你好歹把这你这条命保着啊,别浪费了咱家俩徒弟的心血啊!”
说罢便再次锁住了赤的穴道,让他只能软塌塌的在地上躺着。
“还有你们俩,这么点大的小病,有必要用如此多的珍贵药材吗?你们看看!这几天采的好药!还剩几株啊!”
“我说卿啊,你好好的瞎喂人家药干哈?”
“师父…不是你说的这样可以让重伤的人站起来的啊…而且我这次也没采错啊…我照着师傅你画的图看的可认真了呢,绝对没错!”
“卿啊…咱先不说你这啥眼神,光你这看着你看看那娃!他像是重伤的样?”
卿理直气壮的说:“ 像啊!师父你是没看到,当时小哥的血流的可狠了。”
阜的脸黑了黑道:“ 卿啊,谁告诉的你流的血多就是重伤了啊?虽然血了多了,可能真的会死,但你看他醒的好好的,你确定他有事?”
“ 我…”卿偷偷瞄了两眼阜,自知理亏,弱弱的低头不敢说话了。
清看着自家小师弟北师父训成这样,不禁有点心疼,便对阜道:“ 师父,你也别骂小卿了,他也不是故意的嘛,对了对了,师父,你看看那孩子,他的病…我无法根治…弟子无能,还请师父出手…”
“好好好,你就会惯着他,卿迟早有一天被你惯坏了。”
“来,那个谁?就那个搁旁边站的那娃!你过来,本神医为你看看。”
“行了…师父你这时候就别吹了。救人要紧。”
“是,我的小徒弟。”
说着,阜便解开了赤的穴道,探了探他腰间或腿上的伤口,面色逐渐凝重起来,
不对!这是他的毒!他的毒为何会出现在此!这绝对不正常!他没可能会找到这里!
他问赤:“ 小子,你告诉我,此伤是何人所为!”
赤撇了撇头,一句话也没有说。
阜怒了,道:“ 小子!我建议你趁我好好说话的时候,给我认真回答!不然有你好受的!”
说着便挥了挥手中的银针和卿自制的绝品毒药。
对赤来说,银针啥的也都不用怕,反正他皮糙肉厚,扎俩下也死不掉,他真正畏惧的,是卿的自制药品,他可是见过那孩子捧着根毒药,硬生生给他说声解药的。
他只好张开嘴,闷闷的道:“ 我…也不知…我就是偷了他们的魂石,被他们追杀时受的伤…”
“什么!魂石!”除了年纪还小的卿,阜和清,都震惊的喊了出来,阜,更是惊讶道:“ 小娃娃,真的是魂石?可否给老夫看看?”
“不!”
“那那那,小娃娃,你看这样可行?我替你治病,保证药到病除,绝不让你受一丁点苦,你那魂石分我一块呗!”
“不!”
“哦,嫌我要多了啊,那…半块
半块也行!药到病除哦,你不心动嘛?”
“不!”
“ 那那那,小娃娃,那要不你就给我看看,我就看看摸摸,拜托啦,一定要同意啊!”
站在一旁的卿,满脸黑线的看着自家比自己,还像孩子的师父,默默地为赤上了柱香。
毕竟,他还没看过有他师父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