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家门口,李白给了司机师傅钱后就把貂蝉抱下车了,因为提前在电话里和自己的妈妈打过招呼了,见到昏迷的貂蝉,李母也并没有太大的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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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让佣人给她洗个澡啊。”李白把貂蝉放在自己的卧室里,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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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我去给她拿件衣服。”李白妈妈转身走上了楼梯,去自己的房间里给貂蝉找了一件睡衣,交给负责给貂蝉洗澡的那个女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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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说说?”打发好这一切,李白妈妈重新坐在沙发上,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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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也很坦率地坐在一边,大大方方地承认了:“我喜欢她,想用一辈子守护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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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母听完后笑了笑,放下茶杯摸了摸李白的头发,道:“你和你爸,真的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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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李白知道,他爸没少对他讲述当年他是如何追到的李母,李白每次听的都想睡觉。但这一次,他不得不承认,追人这一点,他爸也对他妈妈说过想要守护一辈子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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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无声地笑了笑:“您,这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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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同意又怎么样?这是你的选择,我只是负责把你养大成人,教你如何去做人。你的人生,我不能去干涉,这是你自己的选择,我只能在一旁去给你指引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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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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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那个女孩也不错,还挺漂亮,叫什么啊?她妈妈知道你俩谈恋爱了吗?要不要改天和她妈妈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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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三个问题直接抛给李白,让李白一时无法适应自己的妈妈竟然这么快就接受了,而且还考虑要见貂蝉的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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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等一下。这个女孩叫貂蝉,我还没和她告白呢,她妈妈不太好,我不建议你去约她。”李白一一回答他.妈妈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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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李母疑惑了:“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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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思就是,貂蝉她妈妈精神可能有点问题,她一直控制貂蝉来按照她的想法去做每一件事。我这次把貂蝉带到家里来,想让您去看看她有没有抑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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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李白说的很模糊,但李母根据李白的话也猜出几分了,无非就是貂蝉妈妈一直控制着貂蝉,让这孩子的心理承受不住了,现在想着离开她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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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事情并不少见,李母也替这个女孩感到惋惜,貂蝉看样子应该会比李白小一岁,十八岁才成这样,估计是一直都把这些事埋在心里吧。心理承受能力还是可以的,把一个女孩逼成这样,看样子貂蝉妈妈也好不到哪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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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等她醒来吧。”李母点了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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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妈。”李白再次感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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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貂蝉的妈妈也是这样,那么这个女孩会不会每天都很开心,在阳光的沐浴下绽放笑脸。很可惜,命运也许不想让貂蝉那么美好,它一次又一次地摧残着貂蝉,看着那个女孩在黑暗中发狂,在光明下崩溃,在无休无止的折磨中留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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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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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貂蝉睁开眼睛时,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她真的是太累了,经历了这么多,换谁都会忍不住想去跳楼自杀吧。貂蝉也想过,但是不知道为何,她现在放弃了,因为李白吗?那个带着光的少年措不及防地闯进了她的世界,把那黑暗的小空间照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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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她才发现自己就已经被冰冷的枷锁束缚住了,而那个少年,没有任何犹豫就紧紧地抱住了自己,让自己感受到了阳光的温暖,感受到了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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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做了一个梦,她梦到自己一直没有摆脱母亲的控制,在她的要求下自己考上了最好的大学,男朋友也是母亲找的。她就像个没有生命的木偶一样,身上的线被母亲牢牢地抓住在手里。每天过着同样的生活,面对丈夫的打骂她也选择沉默,抱起孩子当起了一个母亲。貂蝉依稀记得,直到自己最后死去,她的世界也没有一丝的光芒,她没有遇见那个带着光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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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离的眼神,缓缓地张开,视线回落到了温柔的晨光之中。那些景象,一下子飞散开去,与梦境一起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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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了?”白色窗帘被风吹得轻轻飘动着,温暖的阳光照在看书的少年的脸上,泛着柔和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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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貂蝉感觉李白是个天使,来到凡间拉住她的手,带她脱离黑暗的一个天使;一个特别美好的少年,对着她笑,告诉她不要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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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我?”貂蝉坐起身来问道,这里根本不是医院,也不是她家里。如果不是她的家里,那么心里只有最后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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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笑了笑,像是肯定了她的想法:“起来吧,我把我的衣服给你拿一件,你的已经放在卫生间里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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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便放下书从衣柜里挑出了一件白色衬衫和乞丐裤扔给了貂蝉,道:“这是我买来后没有穿过的衣服,你试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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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拿过衣服小声道了谢,目送着李白走出了房间给自己留下了试衣的空间后,她的内心有些小激动:是李白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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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算是知道学校里那些同龄女孩为什么见到自己喜欢的人就克制不住地激动尖叫,害羞地脸红。因为喜欢这种东西,根本没有办法控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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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苦笑了一声,把身上的睡衣脱了下来就换上了李白的衣服。她隐约可以闻到衣服上带有一股淡淡的香味,让人很喜欢,貂蝉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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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李白的衣服在他本人身上穿起来没什么,但貂蝉一米七二能和他一个一米八几的个子比较?很显然领口那里对于貂蝉来说有点大,美丽的锁骨若隐若现,衣摆刚好包裹住了她的臀部,裤子将她的腿型完美的展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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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把头发随意地扎了一下,显得自己干净利落。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习惯性地笑了一下。随后貂蝉推开门意外看见坐在一楼的沙发上的不是李白,而是一个中年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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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她才想起来这是李白家里,那么这个女人肯定是李白的妈妈了。貂蝉偷偷地感慨了一下李白的妈妈好漂亮。然后大脑又飞快地运转起来:自己在李白家睡了,虽然只有自己一个人睡,但是起码是和李白共处一室,所以她和李白睡了?醒来他妈妈在这里与自己见面等于自己四舍五入是见家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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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阿姨好!”貂蝉愣住了几秒后磕磕巴巴地像李母问好,手指不自然地攥了攥衣角,白净的脸上慢慢浮现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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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她还是不能在陌生人面前好好地表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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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母见到貂蝉后也是心生欢喜,她第一次觉得这么漂亮的小姑娘竟然还怕生。不过怕生也是正常的,能够主动和自己打招呼想必也是有很大的勇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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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向貂蝉笑了一下,在身边的座位上拍了拍道:“貂蝉是吧?快来坐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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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闻言抬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坐到李母的身边:“阿姨,李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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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出去了。”李母说道,“你叫貂蝉是吧,我叫你小蝉可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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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点了点头,她感觉自己脸又红了几分。小蝉这个名字除了她妈妈就没有任何人叫过了,李母那一声让她感觉到了一丝丝的母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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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小蝉,我这里需要你来测试一点东西,你看可以吗?”李母打算开门见山,她也不清楚该怎么对一个少女说出“抑郁症”这三个字,太可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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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怔怔地点了一下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没有问是什么,因为她大脑一片空白,没有去思考任何事情。但是等她和李母走到一个房间,那里是一片的白色,空气中还存有消毒水的味道。再迟钝的人也明白了这里是什么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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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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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回来了。”李白在玄关处换了拖鞋,把手里的药袋放在茶几上,却发现客厅空无一人。他有些疑惑,推开自己的房间看到貂蝉正坐在他的椅子上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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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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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我,我……我有抑郁症……”貂蝉低下头捂住了自己的脸,她知道自己心理有问题,不是没有想过得抑郁症,但事情就是这么突然。明明感觉自己刚有了转机,却忽然发现自己得了抑郁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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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李母手里拿份病单,她感觉自己的世界一下子又变成了灰色。有抑郁症的人都很可怕,很可怜,他们无时无刻地想隐瞒自己是个病人这个事实,想去融入集体中。但最后只是失败,他们通过摧残自己来感受自己的情绪,抑郁症患者不会感到快乐,如果快乐了就不会得抑郁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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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微抑郁症。那几个黑体大字就摆在貂蝉的面前,她一直想做个透明人,让自己的生活尽量过得平静一些。可是现实却一次又一次地打击她,把她的生活搅乱得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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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也没想到妈妈行动这么快,让刚醒的貂蝉又经历一次折磨,难道是想让她在晕倒一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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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用哄人的口吻说:“乖,没事。貂蝉你听我说,是我让我妈帮你看的,她是个心理医生,我从一开始就知道你可能患有抑郁症,所以这次只不过是肯定一下我的想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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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时发现了病情也要早日接受治疗好吗?你这只是轻微抑郁症,如果你积极配合治疗,肯定会治好的。相信我。”李白把貂蝉的手拉下来,盯着她那双棕色眸子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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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李白最后那句“相信我”太有感染力了,貂蝉轻轻地点了点头,她觉得李白的话很有道理。其实在李白回来之前,李母就已经给她做过心里安慰了,拥抱貂蝉告诉她无论如何也不要放弃生命,这让貂蝉再次感受到了久违的母爱,她含泪地感谢李母的帮助,让她看清了自己。更加坚定了自己活下去的信心,她想以自己最美好的模样去向李白告白,而不是以一个病人的身份。有了这个目标,貂蝉突然感觉自己也不是那么糟糕,起码她现在有喜欢的人,有自己的目标,也有来自其他人对自己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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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现实不能过她过自己想要的生活,那就在现实生活中创造自己想要的生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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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要再哭了。我给你弹一首歌好不好?”李白将貂蝉从椅子上拉起来,带着她走到衣帽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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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这是衣帽间,还不如说是存放旧物的储存室呢。这里摆满了李白的奖杯以及奖状,包括一些零星的小玩具。但是这里很干净,看来李白平时没少收拾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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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靠边的是一架电子琴,和她的那架看起来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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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那架电子琴有些意外:“你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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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笑着点了点头。其实那天他在貂蝉家里看到貂蝉会弹琴也有些意外。后来他觉得帮貂蝉分散一下注意力可能会让她减轻一些痛苦,就试了试这好久都没碰的电子琴了,幸好的是这架琴还可以继续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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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调整好音量,坐在凳子上就弹起来,悦耳的音乐从李白的指尖轻轻地弹出。前奏音乐很轻缓舒适,犹如一条小清河冲刷着貂蝉的内心。大概过了一分钟,歌曲好像进入了高潮,他的指尖一转,带感的节奏回响在整个房间。貂蝉就站在那里看着李白,光线照在李白的身上,如同一个天使在弹奏着这世上最令人陶醉的音乐,身上带有着洁净与美好。是貂蝉所向往至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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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倾城,曲终心恋。迷离与醉梦,唯光犹怜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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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听吗?”李白扭头问貂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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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还在回味着李白的那首伴奏:“很好听呢,歌名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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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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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一直陪伴在你身边的,你若回首往昔,我一直在你的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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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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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还谢什么。我买了药膏回来,我帮你把身上的伤口清理一下吧,不然会留疤痕的。”李白带着貂蝉走出了房间,把留在客厅的药拿进了卧室。又把貂蝉按坐在床上,半跪下身给她的胳膊轻轻地擦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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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伤口已经被清洗过了,但是李白还是觉得女孩子什么的要好好的爱护自己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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貂蝉看着半跪在自己面前的李白,眼泪顿时流了出来,她立马用手捂住自己的嘴不让自己的声音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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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听到哭声后抬起头来皱着眉头轻哄道:“怎么了?很疼吗?我轻一点,不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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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感到……好,好开心。第一次有别人的妈妈……来关心我的病,也是第一次有人给我涂药膏……”貂蝉越说就越哭的厉害,她真的好久没有体验过这份爱了,她以前认为自己根本不配拥有被爱的这种感觉。但是今天她真的被感动哭了,原来真的还有人在爱着自己,比自己的妈妈还要爱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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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放下了药膏,站起身来抱住了貂蝉,就让她在自己的面前放声大哭。他不太会安慰别人,也不知道貂蝉过去到底经历了什么,他会做的只有把貂蝉拥入怀中,牵住她的手,给她肩膀让她哭。在她难过的时候,他会一直在,因为他想要守护这个女孩一生,不会再让她受任何一丁点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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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要开始虐了。用时光对你们比个心,爱你们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