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墨(近妖太傅)
世人都说,皇帝虽然已经登基,但是仍然不忘念书,上书房去得比上朝都勤,一待就是好几个时辰。
然而事实上……
你被太傅堵在书架前耳鬓厮磨,又被他狠狠地咬了几口。
他抬手之际,你瞥见他手腕上的绷带,便抚上去,问:“怎么弄得?”
他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你的问题,只是转移了话题:“陛下,不专心可不行啊”
“是谁?”见你一再追问,他也不再隐瞒,笑着说道:“陛下想想,武力同我相当的,还能有谁?”
你细想着,白起?他在边地还没回来,不可能是他,周棋洛?他心思纯净,给他一把刀都不能想到杀人,又怎么可能会是他呢?想到了这里,你似乎有了头绪,正要开口,却被他打横抱起抱到一旁的榻上。
“陛下来到上书房,无心学术,臣下作为太傅,自当好,好,教,导。”一边说着,一遍将自己的腰带缠在你的手上。
红绡帐底春意浓,戛戛之音总含情。
鸳鸯痴缠交颈卧,巫山相逢戏雨云。
莺莺细语低声啜,凝脂若雪植红梅。
拭去香露含桃瓣,玉臂枕梦揽星河。
(编了半天凑合看吧)
看着榻上沉睡的你,他稍稍理了理衣袍,隔门对宫女说:“剪秋姑姑,让御膳房的人把晚上送来吧,陛下今晚留宿上书房。”
剪秋福身回到“是。”
陛下可真勤奋。
李泽言 (冷漠血滴子)
李泽言正百无聊赖的玩着桌上的饰物,就听见了宫女传话,说你要来。
你来到粘杆处,他见你行礼之后,就看到你对他皱着眉。
“陛下,出了什么事么?”
他明知故问。
见你垂眸不语,他也不再伪装。
“如陛下所料,是我干的”他平静地说完,面色却有些不快,又追加一句“但我没错”
你闻言不解:“是他先挑衅你的?就算这样,你也不能伤他。”
李泽言闻言错愕:“我何时伤过他,我只是给他一点教训。”又说“为人师表,却把心思放在不该放的人身上,勾引陛下无心朝政,为祸朝堂,又行苦肉计加害于我,臣没有错。”
他和许墨同样的心思,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许墨在想什么。
你本想为许墨辩解,看到他脸上难得的笑容,你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陛下,随臣下过来吧”他的声音似乎有一种魔力,让你不由自主的跟着他
他带你来到了一间屋子,屋子里的陈设与粘杆处的阴暗严肃完全不一样,极类女子闺房。
你转过身,见李泽言早已半身外露,肌肉上的伤疤是他早年为进入粘杆处留下的。
他走过来,递给你一支黑色细长皮鞭,俯身轻吻你的耳垂。
“陛下,看在臣下一片忠心的份上。”
“宠宠臣。”
白起(纯情将军)
白起打了胜仗回来,宫里张灯结彩,不仅是庆功宴,也是为了给白起接风洗尘。
宴席上,邀请的人除了文武百官,还有你的太傅许墨,粘杆处骨干领导李泽言以及你的侍君周棋洛。
宴会开始客套话完了以后,你又问在下面的白起:“白将军劳苦功高,想要什么赏赐?”
白起听后,眼中逐渐明亮,回道:“陛下,什么赏赐都行吗?”
你点了点头。
这算是给白起吃了定心丸,他鼓起勇气说道:“臣不要金银财宝,也不要爵位封赏,只求陛下垂怜一晚,一晚就好”
此话一出,群臣哗然。百年难得一见啊。
你正不知道如何应答,东侧席位的太傅开了口:“白将军,大庭广众之下求取这样的赏赐,不仅让人贻笑大方,而且也让陛下难堪啊,”
白起淡淡的瞥了他一眼,正色说道:“这是陛下的赏赐,常人求之不得,于我而言万分荣幸,并且我与陛下两情相悦,合情合理,并无不妥。”
许墨听后,抚了抚扇柄,微笑道:“若是侍奉陛下,可不能马虎,像那些只会打打杀杀不通诗书的莽夫,怎能伺候好陛下,更有的只会撒泼打滚,陛下为了国事,披肝沥胆,这种只会惹得陛下心烦。”
李泽言面色布满霜色,同白起看着许墨,许墨蔑笑地看着两个人,整个宴席充满了火药味。
白起对着你,又请求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陛下既然说了什么赏赐都行,便不能出尔反尔,而且,哪怕只是一晚,臣也心甘情愿。”
群臣面面相觑,活了大半辈子看见这样的场景,感觉这宴席吃的还挺划算。
不过他们都盯着你,等着你做决定
(你们是怎么想的呢?)
周棋洛(撒泼打滚的侍君)
亥时,周棋洛的殿里烛火通明。
“陛下呢?”
一旁的小厮上前回道:“回公子,听剪秋姑姑说,陛下今晚宿在上书房。”
周棋洛一把把剪烛火的剪刀往桌子上一拍,给旁边的小厮吓个够呛
“呵,感情太傅也就这点本事,仗着自己有点姿色,以论学的名义哄得陛下连上书房都出不来了”
一想起前些日子在宴席上指桑骂槐就非常不爽。
只要你喜欢,别说是撒泼打滚,你想要他成什么样,他就成什么样,只要你心里有他
还有那个李泽言,明明是个血滴子,还真把自己当暗卫了,为了跟着你,什么瞎话都能编出来。
白起那个木头,连句情话都不会说,又怎能让你开心。
想到这些,他的眼睛里充满了寒意,死 死地盯着剪刀,想着,如果这是一把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