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公司真的很大。
况且这还是顾氏的分公司。
林楚楚收回打量的目光，脚步加快了许多。
“应聘什么？......秘书？”顾暮看似漫不经心的翻阅着文件，实际上余光不偏不倚的落到林楚楚身上。
她的脚步微微停顿，快速调整好之后，才回答顾暮:“对，秘书。”
越往公司里面走，员工就越来越多，直到他们走到专属VIP电梯口，还是有目光追随着他们。
“这……”林楚楚抬头看向自己前方高大的男人，犹豫着接下来的话，
“没事，习惯就好。”他似乎想到了她接下来的话，漆黑的眸子一沉，憋了眼身后的人们，极力控制散发出来的冷气，嗓音温柔的说，“马上过来上班吧。”
“啊……不用实习？”
“嗯。”
……
他们上了电梯。
电梯里电梯外是截然不同的场景，外面有多热闹，里面就有多安静。
以前他们两个人待在一起的时候，林楚楚就知道顾暮不喜欢说话，他的表情从来不表现在脸上，因为他是个面瘫。
可是林楚楚就不一样了，她不仅是个话痨，还喜欢把表情丰富多彩的表现在脸上。
想到这儿，他忍不住嘴角勾了勾，弧度很小，淡的不可思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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