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英!”清晨,羽灵神依旧准时飞过来找英女侠,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大束花:“送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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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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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女侠早已习惯,自从他们在一起后,羽灵神每天早上都给她送花,从不重样。她的生物钟很准时,四点钟就起来练剑,那么一大束花,也不知道他几点起来采的。心中一片感动,当下收起紫电青霜走向里屋,拿了花瓶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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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灵神笑盈盈地看着她插花,忽道:“阿英,你还记得一年前十五门派首席在方寸山齐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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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女侠怔了一下,转过身来点头:“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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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怎么会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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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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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初见。
一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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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祖师正式将首席之位传与他座下的大弟子英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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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英女侠常年在师父身旁,对如何理事也已学了五六成,上任之初虽然琐事繁多,但英女侠也把偌大方寸治理的井然有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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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菩提祖师召见英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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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英女侠行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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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礼。女侠,我们方寸山一年一度各门派首席齐聚的日子要到了,你可知该如何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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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子明白。”英女侠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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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为师没看错人。”菩提祖师话锋一转,“女侠,你也到了谈婚论嫁的年纪,就没想过以后的日子……找个良人相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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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师傅,弟子只想把方寸山治理好,为师父分忧,那些风花雪月之事,弟子从未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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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师傅知道你孝顺。去吧,务必将这事安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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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师傅。弟子告退。”英女侠再次行礼,转身离开。
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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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女侠房中依然灯火长明,案前摆了许多书籍。英女侠小声念着:“大唐官府剑侠客,阴曹地府骨精灵……”她指尖一顿:“凌波城羽灵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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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十五门派首席中,除去我,也都成家了。可这凌波城羽灵神和魔王寨巨魔王倒不曾有什么消息出来。巨魔王也还罢了,这羽灵神莫不是有什么龙阳之癖吧?英女侠默默想着,又快速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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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快点看吧,十五门派首席齐聚之日,可马虎不得。
聚会当日,英女侠坐在首位,其他门派的首席坐在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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歌舞过后,闭关了许久的菩提祖师出现了,众人连忙起身行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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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祖师道:“多谢诸位赏脸来到敝派,我先下已将首席之位传给我的大弟子英女侠。女侠处理世事,如有不周,还请诸位多包涵。”说着深深一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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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大骇,连忙还礼:“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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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菩提祖师道:“羽灵神,你师傅二郎神君最近可还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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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答道:“多谢祖师挂念。我师傅他老人家身子依然硬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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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诸位,我同这位凌波城首席有些事要谈,诸位首席尽可四处游逛,敝派风景倒还算入得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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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说笑了。”除巨魔王以外,其他人都两两牵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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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女侠也准备离开,菩提祖师突然叫道:“女侠,你留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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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英女侠很纳闷,但依师傅之命,还是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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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提祖师与羽灵神谈论的都是关于凌波城的事,英女侠不感兴趣,只是默默想着方寸山的一些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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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个人闯进来,慌慌张张的说:“祖师,首席,妖兵忽然来闯,山下要挡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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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菩提祖师大吃一惊,但一时急火攻心,感觉天旋地转,连忙说:“女侠,我法力尚未恢复,去了恐怕也是帮倒忙。你……你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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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女侠临危不乱,镇定地说:“是,师傅。您放心,弟子定不会让妖兵胡作非为。”转过头对刚才那个进来通报的弟子说:“照看好祖师。”那个弟子大声答应了。英女侠又吩咐加强守卫,一切以祖师安全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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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灵神在旁边看着这个迅速安排好一切的女子,不由得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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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灵神在英女侠在位置上时就注意到她了,。她不施胭脂红妆,不穿绫罗绸缎,甚至女孩家应有的珠钗簪子都没有,只是穿个平淡无奇的黄色铠甲,脸上总是一副淡然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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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菩提祖师要留他单独谈谈,她看着英女侠要离开内心很慌,心里盘算着用个什么理由让她留下来。后来菩提祖师让她留了下来,羽灵神虽然跟菩提祖师说话,但眼睛却不停往英女侠那里瞟,看着英女侠心不在焉却又假装认真听他们谈话的可爱模样,真是萌了他一脸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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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呆呆出神,英女侠已经妥善安排好了一切。她回过头看到了发呆的羽灵神,摇了摇头:看来这个凌波城首席只是徒有虚名,肯定没真枪真剑的打过仗吧,都吓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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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女侠幻出紫电青霜向外走去,羽灵神回过神来,飞到英女侠身边,颇有讨好的意味:“嘿嘿,你好,我是羽灵神。走着下去多慢呀,我带你飞下去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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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谢谢。”英女侠看他一眼,抽出飞行符踏上去,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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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灵神耸耸肩膀撇撇嘴,张开翅膀也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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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女侠到山下时,他们正打的热火朝天。各门派的首席都亮出武器跟妖兵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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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他们一个个动作行如流水,英女侠暗暗纳罕:各门派首席果然名不虚传,看来我也要更加努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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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手持紫电清霜,妖兵都向她涌来。英女侠微微一笑,紫电清霜挥舞,让他们看看什么叫每天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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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灵神飞下来就看见了那抹黄色的身影,英女侠招式翩若惊鸿,那些妖兵对她而言自是轻而易举,他一笑,幻出碧海潮生也与妖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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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女侠这边妖兵清理的差不多了,看一个红色身影那边的妖兵还挺多的,脚下移动,顺手解决了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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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凌波城首席身手还不错嘛。看来之前是我小看他了。英女侠暗暗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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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支箭向羽灵神飞去,而他毫无察觉,依然与妖兵打得不可开交。英女侠大脑一片空白,飞跑过去挡在他身后,替他受了这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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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英女侠半跪下来,脸色苍白,豆大的汗珠不断从脸庞划过,箭插入的地方鲜红的血液汩汩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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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女侠!英女侠你没事吧?”羽灵神转过身来,看见英女侠虚弱的模样,脸色忽变。羽灵神脸色阴沉,碧海潮生掌中翻转,一个翻江倒海过去,前面的妖兵都一命呜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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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姐姐,英姐姐你还好吧?”这十五首席中,普陀山首席玄彩娥与英女侠是旧识。看见英女侠受伤,玄彩娥立马过来查看。她从怀中拿出一个瓶子,倒出一颗药丸送英女侠口中:“这是止痛的,羽首席,你快带英姐姐上方寸山,请菩提祖师派人给英姐姐医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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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知道了,多谢。”羽灵神二话不说,把已经昏迷不醒的英女侠抱起来,火急火燎地飞上方寸山。
“咳,咳咳……怎么回事……”英女侠睁开双眸,眼前的景物十分熟悉,是她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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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替凌波城首席羽灵神挡了一箭,后来娥子过来给我吃了什么东西,再然后……我好像晕过去了。英女侠皱皱眉,糟了,师傅肯定回去闭关了,这几天方寸山的事没人打理,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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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女侠心急如焚,她想赶紧起来,却不小心牵动了伤口,疼得指甲嵌入了肉,留下几道弯弯如月的血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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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吱呀”,门被人推开了,羽灵神端着碗进来,看见紧皱眉头的英女侠,把碗一放,急忙跑过来:“别动啊,你这伤还没好呢,一动可疼了,快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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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女侠顺势躺下,想起什么,又坐了起来:“妖兵呢?打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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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剑侠客他们早把妖兵杀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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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们呢?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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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只剩下普陀山首席玄彩娥,这几日给你治箭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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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真是辛苦娥子了……对了,方寸山怎么样?这几日是谁在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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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羽灵神回答,看着英女侠一脸错愕,他连忙解释:“菩提老祖要闭关,闭关前把方寸山的事暂时交给我打理。你放心,这几日方寸山上下一切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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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英女侠送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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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女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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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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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你!谢谢你替我挡箭,要不是你,躺在这的就是我了……”羽灵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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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如果你在方寸山受伤,会很麻烦。”英女侠控制了一下心跳,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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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也不单单是这个原因。她当时大脑一片空白,只想保护他,就不由自主的替他挡了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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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姐姐,你醒啦!”玄彩娥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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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几日辛苦你了。”英女侠淡淡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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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不用这么客气。其实啊,英姐姐,你要谢的人不是我。”玄彩娥向羽灵神一指,“是羽首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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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羽灵神感到非常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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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英姐姐你不知道,你受伤那天把羽首席急坏了,把你抱起来就飞上方寸山了!还有,这几日除了打理事物,羽首席对英姐姐是寸步不离,关心的无微不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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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女侠脸色微红,道:“我替他挡了一箭,他对我心生感激,才会这样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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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玄彩娥庄重的摆摆手,“羽首席看你的眼神,柔情的都能掐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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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玄首席,别说了……”羽灵神耳根也羞的通红,迅速制止玄彩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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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英姐姐,你这伤再养几天就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俩过人世界了!”
玄彩娥冲英女侠眨眨眼,火速撤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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谜之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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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那什么,喝药。”羽灵神挠挠头,起身把桌上的碗拿过来,坐在她旁边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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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女侠脸上泛红,一口接一口的喝,阳光照在他身上,在他身上镀了一层金光。少年专注的看着她,目光羞涩温柔,动作轻柔,说不心动,那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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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是什么时候对他心动了呢?是在他回答菩提祖师的问话时?是在他向她自我介绍时?还是他在与妖兵对抗时呢?不知在什么时候,他的笑容,融化了她心中的冰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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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他呢?是否像娥子说的那样,也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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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碗汤药很快见了底。羽灵神柔声对她说:“你再休息一会儿,我等你睡熟了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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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英女侠躺下,轻轻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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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英女侠睡安稳了,羽灵神给她掖了掖被子,准备离开。一直面向墙壁的英女侠忽然转过身来,伸手拉住羽灵神的手腕:“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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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灵神怔了一下,又重新坐下来,握着英女侠的手温柔的说:“好,我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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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一直在。
“呼”,一个黑影从方寸山上空飞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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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弟子道:“那不是羽首席?咱们首席伤好了有两三个月了,他还天天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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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接话道:“我看啊,他是看上咱们首席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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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弟子对视一眼,都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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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英,阿英!”羽灵神找了一圈都没有找到英女侠,最后跑到她的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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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英女侠不紧不慢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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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英,我来了你惊不惊喜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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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天总是这个时间来,我都习惯了,又何谈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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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灵神嘟嘟嘴,不由分说的拉起英女侠向外冲:“阿英,每天都坐在这里累不累?方寸山风景这么好,咱俩出去观赏观赏。”英女侠一笑,任由他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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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漫步在小径上,宛若一对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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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寸山的景色英女侠是见惯了的,但因为有羽灵神在旁边,她总觉得这次景色变得更美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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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女侠看风景,羽灵神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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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英。”羽灵神紧张的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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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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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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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感觉到身边的人怔了一下,羽灵神心想豁出去了,一路说下去:“我第一眼见到你时,感觉你跟其他女孩子都不一样,你就是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我出生到现在就是为了遇见你的……我,我是真的真的非常喜欢你!如果你不答应……我,我们,我们……”羽灵神说不下去了,因为他想象不出以后的日子身旁没她会变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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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答应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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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羽灵神怀疑自己听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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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答应你。”英女侠笑吟吟的看着他,羽灵神愣了一秒,转身紧紧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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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表白的时候,脸羞得通红。阿羽,你都不知道你那个样子多可爱。”英女侠笑着打趣羽灵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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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打趣我啦……不过阿英,你答应我的时候,我开心的心里咕咚咕咚冒泡!阿英,我是真的好喜欢好喜欢你!”羽灵神看着英女侠再次深情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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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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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红尘,感谢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