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感觉不是很好呢。
我叫谢瓴,今年我十三岁,虚岁14岁。还有两个多月就是我的生日。我出生于2006.7.28。我们一家三口的生日都很好笑,我的母亲的生日在我的第二天,父亲是双十二。
准备蹲下捡残碎的玻璃渣,母亲和父亲正在楼下。再不快点可能就不是收拾碎渣这么简单的事了,不过我似乎对后果也没那么恐惧,甚至是想笑。
算了,管那么多干什么呢?
“还没好吗?”我听见了母亲的催促声。
“马上就好了!”真搞不懂他们急什么,也是,他们本来就是这样。
我快速的从楼上下到楼下。
手提着包袱,这包袱可真重啊。
我还没准备好,父亲就拽住我的手将我拉出来门外。我的母亲只是在一旁看着,就那么默默的看着。
我没有说话了,我走出了门,回头一看啊,母亲竟然已经将门掩住。
外面是一片荒芜……
屋子里阴暗不见天日……
外面既然一片荒芜,为什么还不寻找原野呢?
因为,已经一片荒芜。
——.
我才想起来我的同人没写完呢……
——.
好冷。
我极力睁眼,却倍感无力。眼睛就像被强行掩住了一般,越是想睁开,越是无用。
眼前一片漆黑,空空如也。
只能看见黑色,几乎所有的感觉器官都丧失了。但是我却感到浑身有碎骨了般的疼痛。
耳边好像有人再说着什么?
“咦?这个女孩怎么跳楼了?”
“就是就是,好端端的怎么跳楼了?”
“她也是,也不怕她的父母伤心啊……”
我突然发觉我能动了,不过我并不在意这些话,反正又不会把我怎么样。
不过疼痛感让我愈加清醒,以前网上都说在这种情况的时候会很想沉眠,果然网络也不能全信啊!
我控制自己坐了起来,意料之内。刚刚的声音变的畏惧,害怕。
“啊啊啊啊!这人动了!她不是已经摔死了吗?!”
“卧槽!什么玩意!”
看来这些人没见过几个死人吧。哦,不对。
他们说我是死人了,那么死人动了也是挺吓人的。
身体不但如坠冰窖,并且疼痛愈来愈严重。
我没有那么大的毅力,我不是英雄。我只是个普通人,这已经快超过我的承受限度了……
我的眼睛……好像能看到光了……
我发现我可以睁开眼了。
我没什么好奇心,缓慢的睁眼,入目是一个灰色的房间。
身上不疼了,不冷了。唯独,我感觉到了一丝不真实。
嗯?有开门声?
我望向左边的那扇门,门开了。
不过这个人是……?
“好久不见啊……阿瓴……”
我愣住了,我现在完全不知道如何思考。我只能就这样看着她,看着这个在我心里成了一个跨不过的坎的人。
“你……你还好吗?”
我有些结巴的问着她。
“我很好,但是阿瓴看起来不好啊!”她的微笑里包含了一种情绪,是悲伤吗?
“对不起……”我很久没掉泪了,可是在她面前我的伪装分崩离析。
“阿瓴你很坚强啦……没有什么对不起啦……”她好似在安慰我,又像在叙述事实。
“你能不能别走……”我抓住她的手,掉的泪越来越多。
“阿瓴,人终有一死,只不过是早晚问题。”她温柔的看着我,但是却让我难受的无法呼吸。
“我想看见你活出自我,不要再这样下去了好吗?你已经答应我的愿望了不是吗?”她揉了揉我的脑袋。
“嗯……”
我浑身都在颤抖。
就在我想说下一句话的时候,突然白光袭来。什么也不见了,只剩了一句话铭刻在了我脑海里。
那是她的最后一句话。
“活下去,不管如何,不管何方。”
——.
撕裂感重新有了,却没有了冰冷的感觉……
眼前如最早一样一片漆黑,耳边有人在说话。
“医生,请问这个女孩怎么样了?”听这声音,应该是一个温文尔雅的男子吧。
“尊敬的大西洋船王,这个女孩的情况不容乐观。她一直不愿意醒来,如果24小时内她再不醒来……就没救了……”那个医生好像还叹了口气。
我试图找回触感……
“她的手指动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