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经过昨天事情后,心情莫名好了起来,一大早起来还跟陈燕梅打了个招呼
陈燕梅:“今儿个真是见了鬼了我。”
周一在陈燕梅错愕的目光下去了学校。
“哈哈哈哈哈。”
“你拽啊,拽啊!你个小贱蹄子”
“上次的教训还没够吗?还敢去学校告诉老师?”
路过一个小巷,里面是昨天欺负杨琦的那一群红绿黄毛。将路口堵住,很显然是在欺负人。
周一不想多管闲事,看了眼便离开了。
做到座位上,和平常一般无二。唯一有点不同的是,她的前桌空了个位置。
周一其实也不大注意,只是她每次来到学校,前桌已经有人了,突然空着还有些不适应。
一上午,老师都没有管班里缺没缺人,他们都是上完课就走,不带一丝停留。
周一趴在课桌上,凝望着窗外停留在桂花树上的鸟雀,看它们啄来啄去,倒还能来打发时间。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杨琦你怎么这个傻逼样儿啊。”
教室外传来一阵哄闹声,周一望了望,好像听见了昨天提醒她的那个女孩儿的名字。
走进一看,杨琦头发凌乱,身上的校服已经被人撕扯得破破烂烂,手臂上还有被人殴打的痕迹。
黄毛站在门口抱着手臂,冷笑着,看来是她的手笔。
杨琦用手抹抹眼睛,吸了吸鼻子,跑进了教室。
“这杨琦不会是在外面给别人做三儿,被别人老婆逮到了吧?”
“我猜是的。”
“杨琦长着一副狐狸精的样,跟周一是一路货色!”
站在一旁看热闹的周一:“……”
黄毛扯着杨琦的头发:“让你别惹我,你他妈还撞我枪口上。说说你是不是找抽呢?”
周一从旁边路过时,故意撞了下黄毛的手臂。
“你他妈是不是没长眼啊!敢撞你范姐!”
周一:“我长没长眼,你不知道自己看?”
黄毛松开了揪住杨琦头发的手,作势想抓住周一的手。
周一反手抢先抓住黄毛的手腕,用脚踹了一下她的膝盖,“咚”的一声,黄毛呈一个很奇怪点姿势跪在了杨琦的面前。
“叫爹。”
“你以为你是谁?让我叫我就叫?”
周一抓着黄毛的手又捏紧了一分,疼的黄毛嗷嗷直叫。
“嗯?”
黄毛咬牙切齿:“爹……”
周一拍了拍黄毛的头,“真乖,下次爹请你吃棒棒糖。”手一松,黄毛两手两脚并用跑回了自己的座位。
杨琦目光呆滞地看着周一。
周一被这样盯着,反而有些不自然,“有事?”
“啊……我……我的意思是谢谢。其实,其实你不用帮我的。她还会找你麻烦的。”杨琦回过神来。
周一:“没帮你,就是看她不顺眼。”
杨琦:“你不怕她找你麻烦吗?你这样会遇上危险的!他们……他们对人会很过分……”
周一轻笑,“麻烦?危险?当你成为危险本身,那你就不会再惧怕危险了。”
“懂了吗?”
杨琦愣了愣,没想到周一会这样说。这个周一,好像和别人说的不一样。杨琦心道,这个人好像也没有朋友,要不,我做她朋友吧?
上课铃打响,老师姗姗来迟,站在讲台上,向底下看了一圈。
“杨琦,你校服怎么了?”
老师这话一出,全班一阵哄笑。
杨琦怯怯地站起身,“我……我……没怎么,就是在学校刮了一下。”
老师见她这么说,也不多问,继续上课。
杨琦却因此脸涨得通红,她的校服从手臂处划了一个大口子,里面的内.衣肩带都能看到。
周一见状,伸手往书包里掏了掏,准备把她的校服外套借给杨琦穿。
但摸了个空,我校服呢?周一把书包向下抖了抖,愣是没看见校服。
周一猛然想起昨晚的事,手覆上额头,靠,遇事不赶巧啊。
周一将杨琦的肩往后拉了拉,示意她往后靠。
她附在杨琦耳边说:“杨琦,不要在意别人的眼光。不要管他们是怎样看你的,勇敢点。”
杨琦猛地转过头,盯着周一也不说话。
不一会儿,眼里滚出一颗颗泪珠,滴在周一的手上,晕染开。
“谢谢你。”
——
于译一大早从树林里醒过来,脑袋像是灌了铅似的沉重。他揉了揉眼,从地上爬起来,身上掉落了一件校服外套。
“琦云二中?”于译把他在琦云县认识的人数了个遍,也没有一个是二中的。
于译攥着校服领子,这个暂时不重要,眼前最重要的是为他的母亲讨一个公道!
于译是他母亲以前从拐子那儿买来的,一直都想于译出人头地。
于译天赋异禀,在琦云县凭实力进了琦中。于译妈妈每天早出晚归的,就是为了不想让于译被被人瞧不起。
但她却不声不响的死在了化肥厂,化肥厂不想承担责任,偷偷地将于译母亲的尸体给处理了。
于译周末回琦云县,家里空无一人,以为是厂里加班也没太注意。
可过了一晚上,于译也没等到他妈妈回来,便去化肥厂里找人。找了半天,人也没找到后来在一个厂工的嘴里才得知了此事。
于译想去讨个说法,但厂长一直都不见他,没办法,他便每天都在厂门口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