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副官一脸懵逼,“怎么和顾上将一个样!”
“上将。”叶辞箫的副官跑来,在他耳边耳语什么。
叶楚笙凑近,只听见一句“他们不招。”就立刻明白了怎么回事。
这时,彭副官已经走了,叶楚笙坐上叶辞箫车的后座,抱臂思考着什么。
“你去做什么,那儿太血腥了,不适合你。”叶辞箫准备拉她。
“呵,再血腥我都承受过,还怕这吗。”叶楚笙别过头。
“再拿件披风。”叶辞箫对身边的副官说。
披风拿到手,叶辞箫上车,走在楚笙旁边。
到了军政府的监牢,叶楚笙同叶辞箫下车。军政府的监牢四面都是被围栏和铁丝网围了起来。地上微微泛红,应当是陈年累月犯人的血染上的。
叶辞箫为她披上披风,拉住她胳膊。叶楚笙胳膊很细,身板很是瘦弱,他不由得心疼。
进入监牢,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传来,监牢里面阴森森的,若是富家子弟在这儿得吓破胆了。
来到其中一间牢房,副官为他们俩搬了椅子,就立在一旁。狱长端来两只茶杯,叶楚笙捧在手上,也没打算要喝。
“审出来了吗?”叶楚笙别过头问狱长。
“还……没有。”狱长直冒汗。
“拿烙铁烫。”叶楚笙冷笑。
“烫了,嘴巴硬,不肯招。”狱长道。
叶楚笙看着坐在旁边不慌不忙的叶辞箫,又抬头看了一眼奄奄一息的犯人。
那犯人看见他们,痛恨地说:“你们怎么还没死!”
“命大,阎王都不敢收。”叶辞箫道。
“让我来猜猜,你是谁派来的,是许坤督军,金廉先生,还是卢瑟梓小姐等等。”叶楚笙走进他,一把把茶水泼在他脸上。
“我告诉你,我可没那么长时间陪你玩这场游戏。”说着,叶楚笙从手袋里拿出那把削铁如泥的刀,贴在他脸上,“你要是再不招,我可让他们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地割下来了。放心,不会让你死的,我会让你活下去,再反复折磨,直到你招了为止”
那人不信,嘲笑道:“一个女流之辈,你敢吗?”
叶楚笙立马划了一块,血流不止,叶楚笙眼睛微微泛红,瞪着他,依旧笑得灿烂,“你看我敢不敢!”
“让何大夫过来止血,他不能死。”叶楚笙丢下话,回到位置上,用白布擦拭刀。白布染上敌人的血色,叶楚笙认为这是世间最炫目的一抹。
何大夫赶到,习以为常地为犯人止血。
之前,何大夫也想过离开这里,重新找个工作,但是,这里的薪水很高,比外面的小医馆高了不止一星半点。
犯人血止住了,何大夫就站在旁边,看着他们审讯,防止犯人又失血过多。
“泼醒。”叶楚笙让狱长浇水。
那犯人立刻醒了,喊着:“我招,我招。”
叶楚笙冷笑,“可我不想听了怎么办。”
那犯人慌了,赶紧说:“是许督军!是许督军。”
叶楚笙回到座位上,“果然是他,呵,胆子不小。”
叶辞箫见她审完,感觉拉着她出了监牢。
冬天的城外还是有些冷的,再加上这里的阴森,更加有些令人惧怕。
他们上车,叶楚笙靠在叶辞箫肩上睡着了。叶楚笙难得睡得沉,叶辞箫吩咐他们小声开车,不要惊醒了她。
到了别馆,叶辞箫悄然把她抱到房间,替她盖上被子,关上门,回到自己房间,拿起手里的电报读了起来。
夜已深,叶辞箫合上眼,眯到了天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