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德“你还挺挂念他的,这酒就是给他喝的,他现在成了储君,你离开了他,是不是后悔了。”
兰钰儿“伺候了他七八年,突然就离开了,说不记挂是假的。要说后悔,倒是从来没有,我,我在世子身边,心里更高兴。”
牧云德“下去吧。”
牧云德“亚父。”
墨先生“什么事情。”
牧云德“父王命我们在酒中灌入秘术,要那种,当场喝了就能发疯的,亚父有吗?”
墨先生“有,给谁喝的。”
牧云德“牧云笙。”
墨先生“为什么要让他发疯呢。”
牧云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父王就是看不得,他做太子。”
墨先生“不可,你莫非忘了,我们的伟业。”
牧云德“夹在两个父亲当中,实在为难那,只是父王那边催促的紧,他还要找人提前实验效果,亚父不如先将秘术灌入其中,德儿自有办法,保牧云笙平安。”
墨先生“说说看。”
牧云栾“以后要是有要事商量就来我这,里外都是自己人。”
牧云寒“那就有劳邺王。”
虞心忌“寒殿下。”
牧云寒“虞心忌,你是不是也在疑虑,朝中上下皆知邺王野心,我为何与他勾连。”
虞心忌“殿下自是有殿下的道理,只是末将愚鲁,不能明而已。”
牧云寒“苍生命重,还是个人名节重。”
虞心忌“虞心忌终生追随殿下。”
牧云寒“酒席将至,准备好了吗?”
虞心忌“为殿下效力,末将不需要考虑,只是还恳请殿下,届时还是由末将动手。”
牧云寒“你负责保护好父皇,我的弟弟,还是我来。没想到还是要闹到亲人相伤,笙弟自小聪明,伤了他,我将一生自责。”
虞心忌“殿下为天下人思虑日久,才作此决定,定会让天下人敬佩。”
牧云寒“若生在草原,眼前将是天高地阔,那些蝇苟世事都会忘了吧,不瞒你说,做此决议,我数月没能入眠,竟连白发都有了。”
虞心忌“殿下一定是辛苦了,不过虞心忌还有一事不明,想问殿下,殿下是怎么能预测到,那笙殿下一定会在酒宴之上病魔发作呢。”
牧云寒“只需喝下这酒。”
牧云栾“这月快圆了,一家人能团聚在一起赏月,这真是人间的美景啊。”
牧云德“帝王家的话,还有更多热闹可看。”
牧云栾“酒准备好了。”
牧云德“已经找人试过了,如痴如醉,如疯如魔,不杀了制不住,也多亏父王的好口才,鼓动那一根筋的牧云寒当面挑事,这样一来也就没人怀疑到咱们进献的酒身上。”
牧云栾“到时,你和墨先生就不要去了,我在陛下那,随便给你们找个理由。”
牧云德“父王,过河拆桥,是怕我抢功劳。”
牧云栾“如果遇到危险你还这么想吗?”
牧云德“父王是担心我。”
牧云栾“你是我的儿子,我不担心你,又要担心谁。”
牧云德“父王日夜操劳,儿子陪父王一起看月亮,像小时候一样。”
牧云栾“像小时候一样,想起你小时候的样子,可真是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