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如寒山“陛下令苏姑娘还以秀女身份暂住宫中,待太子册封大典之后,便为您与笙殿下指婚。”
苏语凝“指婚。”
牧云陆“到册封大典,还有一段时日,也未必就没有变数,你先不要着急。”
穆如寒山“陆殿下,我父亲马快,已提前入城,父亲让我告知陆殿下和您在一起的那个人他已经找到了,所以陆殿下要做的那件事,还是忘记的好。”
牧云陆“那人被穆如将军捉回来了吗。”
穆如寒山“是的。”
苏语凝“你们说的可是寒江。”
牧云陆“父皇知道我去找玉玺,必定对我已经心生猜疑,恐怕,日后行动不能自由,我不会眼睁睁地看着你,嫁给别人,苏语凝,你一定是我的。”
苏语凝拉住了牧云陆的手说到,牧云陆很高兴
苏语凝“能不能让他们不要伤了寒江。”
牧云陆“能。”
宫中
牧云勤“紫庭雪牅,银楼殿,明烛照天,夜未眠,琴箫婉澈,璇玑阁。”
牧云陆“儿臣牧云陆参见父皇,父皇身体大好,未能及时请安,儿臣不孝。”
太监“殿下,等你半天了,赶紧进去吧。”
牧云勤“君不见,幩帝挥鞭,向九州,九州未定已白头,君不见,虞妃百计求紫绶,空遗媚骨,委渠沟,雄心未息,墓树老,花颜已稿,舞榭留,长诗信史真疑梦,临风向月,舞不休。”
牧云陆“儿臣拜见父皇。”
牧云勤“这是你十几岁的时候作的诗吧。”
牧云陆“父皇,你竟然还记得。”
牧云勤“我记得,可你还记得,你少年时心性高洁,不争俗物,如今也变了。不过也没什么,生在皇家,谁都有个争储的梦,只不过朕本以为,你在众儿当中,是唯一一个不争俗的人,可惜朕想错了。”
牧云陆“儿臣不孝,让父皇失望了。”
牧云勤拿剑指着牧云陆。
牧云勤“真的让朕失望了。”
牧云陆“父皇,儿臣自认比牧云笙,更适合做储君。”
牧云勤“倒是肯说真话,只不过朕已经决定把位子传给牧云笙,不会再改,说吧,传国玉玺在哪,朕好派人去找,大家安宁,也可保你平安。”
牧云陆“儿臣,不知道。”
牧云勤“欺君是罪,你可明白。”
牧云陆回忆到。
苏语凝“能不能让他们不要伤了寒江。”
牧云陆“传国玉玺,只有一个人知道他在哪,是他发现了线索,带儿臣去寻找,具体的位置,儿臣,并不知晓。”
牧云勤“抬起头来说话,朕要看着你的眼睛。”
牧云陆抬起头。
牧云陆“父皇,传国玉玺的下落,只有穆如寒江知道,你若真想得到那传国玉玺,还得保他性命细细查问。”
牧云勤“你骗朕。你是怕朕杀了穆如寒江,还是你自己,坚决不肯承认知道传国玉玺在哪,你,你贪位之心竟如此重了。”
牧云陆“儿臣不敢,穆如寒江自少年时,便是笙弟的伴读,两人相交甚好,我与那寒江并无交情,又何必冒欺君之罪,维护寒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