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勤“放手,放肆。”
牧云笙“什么星命注定不能拔剑。我就是拔了又能怎么样。”
牧云勤“朕从来就没有利用过你的母亲。”
牧云笙“你撒谎。”
牧云勤“晚上来找朕,朕带你去个地方,来人,带殿下下去。”
南枯德帐中
南枯德“这是什么?”
墨先生“这把月影噬魂是我辰月上古法器,当配得上这个帝王,牧云勤是个好皇帝,我给他尊重。”
南枯德“你要做什么”
墨先生“南枯大人,谢谢你。”
南枯德被墨先生杀了。
秦明“陛下,笙殿下来了。”
牧云勤“朕就是在这里第一次见到了你的母亲,九州的太阳月亮星辰两两相对一明一暗,若太阳代表了生长,那他的暗面就是代表死亡的谷玄,若明月代表了爱恋,那暗月就是仇恨,朕一直在想,为什么在这天道当中,凡事不是只有好就够了。”
牧云笙“最近这些天,我听了好多故事,也认识了三个人,第一个人手中剑染心爱人之血,是个负心人。”
牧云勤“笙儿。”
牧云笙“第二个人,利用自己心爱的女人,从亲生哥哥那夺来地位是个小人。”
牧云勤“朕不是。”
牧云笙“第三个人为了隐藏自己的恐惧纵容属下滥杀无辜,是个恶人。”
牧云勤“你住口。”
牧云笙“怎么了,父皇,我说的不对吗?”
牧云勤“负心,朕是,当年的太子之位确实是宛王的,但他太子被废并不是,你母亲对他施展秘术,而是朕的父皇不喜欢他的性情,决议废除太子,在他的羹汤之中下了疯症之药,朕并没有把实情告诉他,因为朕的这位兄长,一生骄傲,他觉得他是父皇最喜欢的皇子,朕宁可被他误会,也不想让他失去这个骄傲。”
牧云笙“陛下心中居然还放得下手足之情。”
牧云勤“生长在皇后。朕本来也是性情凉薄,直到遇见你的母亲,那时,朕二十多岁,跟皇兄池鹿而来,你的母亲,就站在了这片花海,静静的看着朕,那一刻,在朕的心里什么都不重要了,那头鹿,可以让皇兄去追,这片天下也可以留给他,朕,只要她。”
另一边
穆如槊“站住。寒江,戴罪脱逃,拐带殿下,罪孽深重。”
穆如寒江“你没有权力给我定罪。”
穆如槊“是吗?”
穆如寒江“以正义之名滥杀无辜,你才是有罪,在你眼里,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穆如槊“世间秩序早已制定,照做即是对,违反便是错。”
穆如寒江“那么为了隐藏一个秘密,诛杀无辜者,这是对还是错。”
穆如槊“那要看秘密和无辜者的人命孰轻孰重。”
穆如寒江“如果这个秘密,只不过是暗示着江山的主人是谁呢。”
穆如槊“那便是天底下头等大事。”
穆如寒江“江山永远是那个江山,百姓永远是那些百姓,所谓江山的主人,也不过是一个人而已,你凭什么说这个人的得失比寻常百姓的性命还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