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秀曼“因为他好像就是你自己。”
穆如寒江“对,就是这样,他好像就是这世上另外一个我。”
林秀曼“他就是世上的另外一个我。很久以前,有一个秀女,十四岁入宫,心中傲慢,只觉身边净是痴迷衣食地位,世间琐事之人,满腹心事竟是无人能说,自此不与人言,直到遇到银容娘娘。”
穆如寒江“这个人是你吗?”
林秀曼“你走吧。”
林秀曼从地底下挖出了一个盒子。
林秀曼“女侍官林秀曼此生得以服侍端容妃银容娘娘深以为幸,时至今日使命已尽,皇后日后自然还会安排别人来照顾娘娘,林秀曼就此拜别。”
林秀曼去找了牧云笙打算说出当年真相。
兰钰儿“殿下。”
穆如寒江“林秀曼。”
林秀曼“笙殿下,恕奴婢来迟。”
穆如寒江“你要把银容娘娘的事情告诉我们了。”
林秀曼“只是,未必就能治笙殿下的心病,林秀曼只能把当年发生的那桩秘闻如实相告,笙殿下听了会作何想法,秀曼就顾不得了,这位姑娘麻烦你去殿外看守,事情要紧,实在不能令旁人听到。笙殿下,世人所传并无虚言,银容娘娘当年姿容的确天下无双受明帝万般宠爱,但你那日所见银容变成这样皆是因为她曾被陛下亲手所伤,十二年前的冬天,你父皇为了保护银容娘娘驱赶了大批朝臣,正在国事不稳之时,有一个人直闯后宫。”
林秀曼回忆到
牧云栾“勤王的军队就在城外,大家派我来问一问,你要交出江山,还是要交出这个女人。”
牧云勤“果然都是你在背后挑动。”
牧云栾“你这么说,好像是我很爱玩阴谋是的,若论阴谋,我的弟弟我可比不得你。”
牧云勤“银容自从进宫,从来就没有伤害过任何人,你跟文武百官,为什么非要和他过不去。”
牧云栾“没有伤害过吗?我怎么觉得,你叫他伤害过我。”
牧云勤“你太子被废,跟银容没有关系。”
牧云栾“你还不承认,你明明用身边的这个魅灵施展秘术,在父皇面前加害于我。”
牧云勤“那是你自己酗酒,酒后行为乖张,借殿前舞剑之时,剑伤父皇,跟银容有什么关系。”
牧云栾“跟她有什么关系,那一天在殿上伺候的一干内侍,现如今在我宛州过着挥金如土的日子。”
牧云勤“你此言何意。”
牧云栾“因为他们都知道那一天我喝的是水,也因为我素有酗酒的习惯,那一天是父皇的寿宴,我怕酒后行为不端,所以打点内侍,将父皇赐的酒暗暗地换成了水,所以所有的人都可以为我作证,我没有喝醉。”
牧云勤“那些奴才们说的话,谁能相信哪。”
牧云栾“当年父皇可以不信,现在如果散布出去,坊间的百姓很爱听这种故事,皇帝身边有一个妖物,我带军勤王,这是天意再合理不过了,现在你要不然就交出银容,任我处置,要不然就叫勤王的军队进城,交出江山,我想你很不愿意动这个美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