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枯明仪“无论我怎么画,也画不出银容之美,一个女人如果拥有这样的容貌,简直比天下一切的武器还可怕,如果能像她一样美,世间便再也没有得不到的东西,得不到的人,也不会犯错误,因为没有人会认为那是错误,如果能被她看上一眼,就足以令一个人,去观想他的一生是不是足够努力,值得被她看上这一眼,如果能看到她微笑,简直甘愿把自己拥有的一切,甚至是性命一起奉上,哪怕是让她拿在手中玩耍,我是一个女人,见到她尚且如此感觉,更遑论那些男人。”
南枯月漓“姑姑,可到底皇上将您立为皇后,并没有立这个银容,归根到底还是您更胜一筹。”
南枯明仪“你还小,不懂得拥有一个称呼和一颗心,哪个更暖。”
南枯月漓“我偏偏都想要。”
南枯明仪“年少的时候谁不贪心,谁不以为想要什么都唾手可得,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想要自己好过,就要懂得认输。”
南枯月漓“姑姑心胸月璃望尘莫及,月璃只是知道,我是南枯家的女儿,南枯家的人,是不肯认输的,不是吗?”
南枯明仪“你该回去了。”
南枯月漓“月璃告退。”
南枯明仪“说的没错,一心征服命运,也是一种命运。”
南枯明仪撕了那幅画。
甄流珠将苏语凝的行囊扔了出来。
苏语凝“为何不让我住,我并未得罪你。”
甄流珠“是我怕得罪你,皇后娘娘,我是一个直性子,若是天天在娘娘的眼皮子底下,生怕做错了事,说错了话让您记恨,那我以后还有好日子过吗?娘娘您就行行好,饶了我行不行。”
苏语凝“我怎么会记恨你。”
甄流珠“娘娘您真是宅心仁厚,可惜我福薄命浅,无福消受,您看看这边哪些姑娘能担得起这份恩宠吧。”
南枯月漓向甄流珠使了眼色,甄流珠便进去了。
南枯月漓“语凝妹妹,你怎么了,若是不嫌弃就跟我走吧,我那里住的还算宽敞些,信不过我。”
苏语凝“你为何对我好。”
南枯月漓“自小父母就一心送我入宫,每日只叫我关门苦修,长这么大我竟然半个朋友都没有,也不知为何,我一见你就是喜欢,从心里觉得我们是一样的人,只不知你是如何感觉。”
苏语凝没说什么。
南枯月漓“走吧。”
天启城穆如府
穆如槊刚进门就打量着自己的儿子。
穆如寒江“你是谁?”
穆如槊“穆如槊。”
穆如寒江“穆如槊,明耀天下的穆如铁骑,都是你的麾下,我飘零世上,从来傲慢,但心中唯敬二人,一个是我的老师,另一个便是你。”
说着穆如寒江便跪下了说到
穆如寒江“还望受我大礼参拜。”
穆如槊“你叫什么?”
穆如寒江“寒江。”
穆如槊“可知姓氏?”
穆如寒江“自幼遭父母丢弃,不知姓氏。”
穆如槊“恨他们。”
穆如寒江“从未见过,无爱无恨。虽然我没有父亲,但是我有老师,可我的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