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头倒挂在吊灯上,暖黄色的灯光一块一块的印在那张惨白的脸上 ,泛红的眼眶里是一对毫无生气,没有瞳孔只有眼白的眼珠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她,鲜血一般鲜艳的嘴唇僵硬的咧着,似乎在对她笑。
那个女人“啊――”的一声 ,晕过去了。
金德顺还在兴上,忽然听见这么一声惨叫,一下就软了,狠狠地拍了几下身下的女人,发现她晕了,不由得暗啐了声“晦气”,起身去拿衣服。
起身的瞬间,金德顺用余光好像看到了什么东西,猛地一转身,扑腾一声坐倒在地上,一阵骚味弥漫开来。
五月看着眼前这个挫样的肥猪,内心一阵恶心。从吊灯上轻轻落在地板上,而在金德顺眼里就是一个人头飘在他面前,还离他越来越近。
金德顺好像知道那个女人是怎么昏倒的了,但他现在没时间在想她了,他已经退到门后了。
他摸着厚实的实木门板,猛地站起来拉开门就跑,谁知跑的太急,又没开灯,下楼梯的时候咕噜咕噜的滚了下去,本来也没什么事,但在最后一段楼梯上脚折了一下,方向变了,结果撞到了一个约两米的大花瓶摆件,可能是助滚了两层楼速度太快,角度又很特别,金德顺的头直接把瓶子撞碎了,余速让他的头卡进去,晕了过去。
五月踢了踢金德顺发现没动静了,把权权叫了过来,问他有没有能消除痕迹的法术。
权权一个空间闪身来到这里,一过来就看到了那个肥猪卡进了瓶子里不由得想笑,但看到五月这身装扮又笑不出来了,就是神仙看到这么一个头飘在面前也会感到不适吧。
权权说:“……姐,你先洗脸,剩下的事我来。大半夜的看着这脸实在很吓人。”
五月回想了下这张脸,顿时觉得很有道理,起身去旁边的卫生间洗了把脸。她也不想看这张脸,毕竟谁会把漂亮的脸蛋放着不要,看这么一张脸。
洗完脸,五月神清气爽的从空间里拿出一根大木棍,约有手臂长小臂粗,对权权说,让金德顺有很清晰的感觉但是不能说话不能动,还不能让他晕。
说着,照着金德顺两个屁股瓣就是一棍,金德顺一下疼醒了,张嘴就要叫,却发现没有声音,想跑发现也不能动,趴在那满眼都是黑色,什么都看不见,感到非常绝望。
五月打了十来棍,每一棍的位置都正好避开要害,却又让人痛不欲生。虽然也没用多大的力,不过谁让她力气这么大,万一不小心一棍子给打死了就不好了,毕竟他只是在嘴里过过瘾,也不敢干什么,折磨折磨就好了。
五月起身去楼上把那个还昏迷着的女人拽下来,扔到金德顺身边,将棍子放回空间,把他脖子上的石头拽了下来,让权权复制了一个外表一模一样的重新挂回他脖子上,又让权权把她在这间屋子里所有的痕迹都消除后,重新穿上斗篷和权权一起大摇大摆的回到车上,扬长而去。
回到权权弄来的别墅里,将今天买来的东西都一一分类摆好,和权权一起把这个新别墅熟悉一番,困意慢慢上来了,一番洗漱再看表已经凌晨了,就回到房间倒床就睡了。
我们再回到之前五月走后,吴邪回去上了楼,打算问问三叔他们到底聊了什么。推开门看见三叔正背对着他在打电话,好像在嘱咐伙计买什么东西。
吴邪也没出声,走过去坐在沙发上,一抬眼就看见了桌子上的复印件十分眼熟,拿过来一看:嗯?这不是我相机里的那张纸吗?这么在这也有一份,那大金牙也来找三叔了?
看吴三省也打完电话,就出声问他那会和五月说什么的。
吴三省也没隐瞒,就把刚才说的是都和吴邪说了一遍。
“你是说这张纸是五月拿出来的?”吴邪听完后惊讶的说。
“对,”吴三省看着吴邪问道,“怎么了?”
吴邪把今天在店里发生的事给吴三省讲了一遍。
“呵,今儿还真是热闹啊,”吴三省笑了声说到,“看了还真是有好宝贝,不然也不会连夜跑到咱这打探。”
吴邪听的云里雾里的,疑惑的看着吴三省。
吴三省跟吴邪解释到,这个大金牙叫金万堂,在北京虽然不靠前,但也是那种能排的上号的。前几天听到一点风声,说他们在好像是在山西开了个不错的墓,看这图他们可能还真给开出了好东西,不过他们现在应该是还没弄懂这图,想找人在看看虚实的,结果阴差阳错的让我们给领先一步了。
“那三叔,你就这么同意了?你不怕人家是骗你的吗!”吴邪半赌气半怀疑的看着吴三省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