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抱着玉清澄匆匆走进房间内,在火盆里添了几块炭,将屏风都弄好,确定只要没人闯进来就看不到躺在床上的人。
他动作熟练的解开她的衣服,只留下一件浅绿色肚兜勉强遮着身子。肩膀上的伤口很深,应该是宫子羽想要通过强力的斩击比她后退拉开距离,没想到她居然迎着刀刃冲了上来。
他的止血药效果很好,但是她伤的很重,刀伤深可见白骨,就算是好好医治也难免会留下伤疤。
用厚厚的被子把她包起来,伤口暂时用他的衣服和止血药包扎。等着去徵宫取药的人回来,再替她仔细处理。
要说她正常吧,她用自损的办法想要在宫门杀了现任执刃;要说她疯吧,她还知道避开管用的右手,受伤严重的都是左手左臂。她就是给人一种清醒但疯癫的感觉,她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清楚自己的所作所为会带来什么样的代价和后果,但她还是会去做。
第二天凌晨天还没亮,还在发低烧的玉清澄醒了过来。因为宁神药草的原因,这一觉她睡的很沉。
“她醒了。”不远处传来低沉如牛的声音,她浑身瘫软,就连扭头都很费力。
是宫子羽。
云为衫在他身边,同时屋内坐着的还是宫尚角和宫远徵,他们四个分别坐在屋内的四个方位,对应的是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对不起,搞错了。
“阿澄,你感觉怎么样?”
宫远徵见状赶紧来到她身边摸了摸她的额头,又把了脉,在哥哥告诫他不要过分表现自己在乎玉清澄的下一刻,他满脑子都是她。
“没事,小伤而已。”她见他活蹦乱跳的,心里也安慰了一些。
“是宫远徵自己来羽宫偷听才会被抓的,而且他如果不放响箭的话,我们也不至于非要把他藏在衣柜里!”宫子羽听完宫尚角的解释之后气得和正在犁地的水牛一样,他也不想把宫远徵关起来,有苦说不出啊!
“而且是他自己咬破了嘴才会吐血,你要是不信就去医馆找大夫。我们也是怕他乱说话才不得不出此下策,你心里有火就冲这宫远徵去发,别算在我们头上!”
牛牛气的哞哞叫。
“说到底,还不是你们让他陷于危险的境地?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你们都是囚禁他的凶手。”就算是身体虚弱,玉清澄强词夺理的本事依旧不减,她就算没理也能辩个三分,典型的睁着眼睛说瞎话。
“是他自己把自己陷入危险境地的!”
“你说你怕他乱讲话,你们没做亏心事为什么怕他乱讲?还不是被他撞破了不可见人的阴谋才会如此,如若他不是宫远徵,你们是不是都要杀人灭口了?”
宫子羽是有进步,但在玉清澄面前还不够看的,她戳人非管子和扭曲事实的本事一流。
云为衫看不下去了,后山走一趟她基本上洗清了嫌疑,中了宫远徵的暗器还能行动如常。这么多次都化险为夷,不能让宫子羽栽在一个虚弱到说话都不能大声的病人身上。
“我们没有阴谋,是徵公子误会了。三人成虎,倘若徵公子将谣言传出去,执刃大人的名声会收到很大的影响。”
“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做过的事为什么怕别人说?难道执刃大人没长嘴,解释和澄清说不出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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