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什么意思?!”宫远徵一看这是冲着他说的,一撇嘴就开始抗议。“你觉得我会拖后腿?!”
“术业有专攻,你要在你擅长的领域发光发热。”她拍了拍宫远徵的肩膀,一副语重心长的模样。“集中一点,登峰造极。”
“说人话。”
“多做事,少说话。”
宫尚角默默的扭头笑了笑,转过头来又是一副冰山脸。
再带下去又得自戳双目了,他起身准备离开徵宫,走到门口还没出门就听见屋子里一阵嬉闹。两个人窸窸窣窣的不知道在干什么,宫远徵压着嗓子略带娇羞的声音传了过来。
“我哥还没走呢!”
“怕什么?”
刚挂在脸上的浅笑一下子就消失了,他皱着眉站在门口,一只脚还维持着迈步的动作。一忍再忍,他终究还是没忍住的回了头。
“我说你们两个能不能注意点儿......”
一转头就看见玉清澄食指和中指夹着三根银针,正在打算在宫远徵身上扎。
想想宫远徵和玉清澄在一起这么久,身上大大小小的针孔越来越多,估计这种事情他们两个没少干。宫尚角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想来当年紫薇犯在容嬷嬷手里也不过如此。
“我只是在传授他针法。”玉清澄无奈的看着宫尚角,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你干嘛这个表情?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
“是啊哥,阿澄在教我鬼门十三针。”宫远徵都看出来他哥误会了他俩,他甚至都在反思,是不是他俩平常太过分了,导致哥哥动不动就以为他俩光天化日之下亲亲我我?
不对啊,明明亲亲的时候周围都没人的!
“我只是说,你俩注意一点不要被人发现,徵宫如今混乱,难免会有混进来的虫子。”白了玉清澄一眼,宫尚角这次头也不回的大步离开。
玉清澄倒是无所谓,气血亏有祖传针法恢复,身上的伤在宫远徵的照顾下也好的很快。拆下手腕上的纱布时,狰狞恐怖的伤口变成了难看的伤疤。
“你就穿成这样去调查?”看着一身婢女服的玉清澄,宫远徵饶有兴致的摆弄她的发誓。“不怕被人认出来吗?”
“徵宫发生大变故,我作为角公子安排在徵宫的下人,穿成这样有问题吗?”坐在梳妆台前,她给眼下与鼻梁边上点了几个痣,妆容也做了一些调整。
平时不见得她梳妆打扮,如同山泉洗涤过的林间小鹿一样,如今装扮上了,倒也别有一番姿色。
“我都懒得戳穿你。”他笑着扶着她的肩膀俯下身,凑到她脸旁嗅了嗅就要吻上去。
玉清澄及时捂住了他的嘴,刚化好妆的脸被他啃一番下来,她一早上可就白忙活了。
“住嘴吧你!”她面若芙蓉,小鹿眼是满满的笑意。“我还有事呢,你要么在徵宫呆着,要么去角宫玩。”
“切,要不是你轻功太差,我绝不会同意你出现在人前。”索吻失败的小狗冷哼一声,心情不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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