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只要慢慢来,玉清澄完全可以自己慢吞吞的蹭下来,脚下是有一个垫脚的凳子的。
可宫远徵不耐烦了,抓着她骑在墙头的脚腕,一把就把人扯了下来。
他的动作没有一丝温柔可言,简单粗暴效率极高。猝不及防的,玉清澄被粗糙的墙壁磨破了手臂,一阵天旋地转之间,她腹部被什么东西硌住。
“宫远徵,你放我下来!”
视线回归才发现,原来是被他抗在了肩头。她挣扎了几下毫无用处,宫远徵的心情极差,一只手揽着她的腿,另一只手想都没有直接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
“闭嘴!”
玉清澄长这么大都没被这么对待过,碍于羞耻心她不敢再挣扎,只是脸上火热的感觉愈发严重,她把这归咎于头朝下的姿势。
宫远徵一脚踢开药房的门,大步流星的进屋把她丢到床上,随即覆了上去把她压在身下。
“你想走?”布满阴霾与怒火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这样的姿势比刚刚扛着她还要令她面部充血。
玉清澄的心跳还未平复,慌张娇羞的姿态毫无遮掩的被他收入眼底,两只健壮有力的手臂撑在她耳边,她甚至能感受到他说话时的热气喷洒在她脸上。
“我没有。”
说的是实话,可在他如此压迫之下,实话说出口也变得心虚。
她想推开他,这种姿势根本没办法好好说话,脸上好像被火烧了一样热。伸手抚上他胸口的时候,宽大的袖子落了下去,白皙纤细的小臂赫然出现一条足有半臂长的擦伤。
皮肉翻开,鲜红的血顺着胳膊向下流去。
宫远徵就算再生气,此刻也气不起来了。他迅速起身,连带着把她也捞了起来,从身上摸出随身携带的止血药。
“你是猪吗?爬个墙能把胳膊伤成这样,手短脚短的矮子。”一边骂她一边将止血药倒在伤口上,他现在是看什么都不顺眼,憋着一口气无处发泄。
“我没弄伤自己,是你把我拽下来的时候才蹭到墙......”玉清澄越说声音越小,最后被瞪了一眼,她闭麦了。
“那你闲的没事爬墙干嘛?我让你去爬墙了?”他没好气的开口,看样子是不打算追究她是否想要逃跑的意图。
“我只是想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这个时间这么多人行色匆匆,再加上你说感觉宫门恐生变故......”又被瞪了。
“你的意思是怪我?”
“本来就是。”虽然一直被瞪,但该说的话一句不少,就算是被他气场压迫不敢正常讲话,她还可以小声哔哔。“你要是早点说明白,我也不会对外面好奇...嘶,你轻点儿!”
给她包扎伤口的宫远徵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他已经尽量放松力道了。但女子娇弱,皮肤更是嫩的好似能掐出水来,他就算再小心也是个没轻没重的男人,弄疼她是必然。
“你忍一忍吧。”
“轻点儿...很疼!”
“一会儿就不疼了。”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