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然怎会让他们如意,剑上的火焰消失,另一只手上在空中一抓,一炳冰枪横空出世。
她的动作没有拖泥带水,冰枪成型后立马往曱甴堆里扔,冰枪一落地就把一整片地的曱甴冰封住。
曱甴冰雕,想想都有点恶心。
曱甴之母没说什么,只是浅笑,袖子涌动,钻出又一堆曱甴。
祁然要崩不住了,她真的想呕。从此之后,她无比讨厌曱甴,每一个在她家里的曱甴都会遇到非常待遇。
合着和这*文明*打,不是物理或者魔法战,是*文明*心理战是吧?
祁然终于想起她作为一个剑客该使用的作战方式,
她脚用力一蹬,向着曱甴之母的位置冲刺。
途中要保护曱甴之母的小曱甴不断以生命来阻止祁然的进攻,都被她横剑斩杀,曱甴没有让祁然减下速度来。
曱甴之母一点都不带慌,一边推后,一边依然让袖口出来的曱甴攻击祁然。
仔细一看,现在出来的曱甴和刚刚被斩杀掉的,似乎有些不同。
祁然是没有注意到这点的。
因此她仍像先前处理的那般,斩击曱甴,可这次的结果却不一样了。
被斩击地曱甴身体裂开后,产生了大量毒气和毒液,大量落在了祁然的衣服上。
她的衣服渐渐被腐蚀,露出里面出现裂痕的身躯。
曱甴之母的笑意变得灿烂,果然如此,她撑不了多久了,大概是因为这个的影响,曱甴之母察觉到,祁然她对气息的掌控能力也变差了。
虽说祁然用气息紧急保护住了自己的身体,但是气息流动地脏乱无章,和先前她与马管家一站展现出来的精确能力相比而言,就像个新手。
祁然自然不知道曱甴之母笑容与心理所想,她护住自己后仍冲向前去,一剑对着曱甴之母的脖颈横砍,却被曱甴之母一删躲开。
祁然也不乱进攻步伐,依然发动持续进攻,曱甴之母依旧苍狂地笑着,依靠着小曱甴的牺牲和自己的躲闪,躲过一波又一波的剑击。
这个局势,对甴曱之母而言,是极其有利的,毕竟她现在只需要拖延时间等待时机就可以了。
对祁然来讲,却是危险的很,胸口处的裂痕扩展到了肩膀处,自己的所能掌握的力量也因为身躯破裂而无法大量使用。
现在的她,必须破局。
也是时候了,用自己最擅长的能力。
祁然眼神一亮,下一秒在曱甴之母的视角里她突然消失不见,就连气息也无影无踪。
曱甴之母一惊,在她收集到的情报里,祁然并没有类似的能力。
难道那个神使他说谎?不可能,想法刚出来就被曱甴之母立刻否认,心里有一种道不明的怪异感。
她是如此机灵,立刻就想起了“信言草”,着神奇的药草自然不是曱甴之母亲自动手拿到的,而是那个神使,那个告诉她诸多信息的神使献给她的。
她周围的曱甴失去追踪目标后便停下。
为了避免她突袭,曱甴之母展开了属于她自己的领域——阴沟。
无数的曱甴扩张开来,围成一个圈,里面铺满曱甴,曱甴之母在曱甴们的簇拥下围在中间。
没有,依旧没有她的气息。
等等….曱甴之母不断从自己的脑子记忆里翻找:她….的气息是这么样的?
此念一有,曱甴之母的记忆开始变得混乱。
她似在这混乱的记忆里抓住那诡异,不断地回想,最后,封锁记忆的枷锁在曱甴之母的冲击下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记忆里模糊和被篡改的记忆都回归了正途。
她….似乎明白了什么…..
难怪她如此有底气,不仅是因为强大的力量,还是因为她根本就不怕死吧……
似乎从一开始就计划好了,以命相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