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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rr25 Cx的自白 Remastered

Celoet故事:minecraft:err

我叫常行

是某个我不认识的...来自三次元的玩家AI——说得再详细些就是单纯的傀儡。

幸运的傀儡。竟没有被夺走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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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时候真的很有意思。就比如说我自己一个人独处的时候想想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谚语...好像是在说什么世界上的每个人都有绝对公平(实际上并不绝对)的地位,都有天生做选择的权利......还说我们每个人都是必不可缺的?大概是这个意思...?

那时候我没什么反应,对于这种语句的含义......也许大多的原因是因为我早已经在那些错误间麻痹了吧......不确定。谁知道呢?如果只是小时候的一个不注意就让你终身残疾的话,你会轻易饶过那个“不注意”么?恐怕不太会,是不是?每个人都得有这么个阶段——那是在尝试着逃脱自己的过去,牢笼。而在这尝试之后...就是无限期的麻痹。你没法逃出去。

在系统错误刚开始的那段时间里,我就处在那种状态。

浑浑噩噩的

至少我觉得那时的我比以前浑噩了不少。

...

...

...

但那个阶段倒也不是什么也没留下...哪怕只是些无用的废话,那也是它曾经存在过的证据...像那些我不知道的谚语说过的一样...

我就想着那些问题。干燥又惹事的问题-

-我们都是公平的。没错,全部都是公平的,公平到某些人甚至得为此激动到跳下岩浆来表示自己的兴奋(注①

所有人都有选择权。没错。这样他们就能在很快的时间里选择自己的死法,然后在转世的时候给黑线带个杯套(注②

明白吗?

...

不,你不明白。你不可能明白。

...问题...理由...跟我说什么“公平”......天哪...恕我直言,以自由为原则的人从没有什么选择权。所以“公平”这两个字跟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他们完完全全被夺走了权力

但也活得挺滋润,是不是?

至少在这个世界,自由就是公平的代价。

而有时候,你得不到公平也得被迫失去自由。

...

...

...

...

...

我就是这样。

我们这些人都是这样。

没有公平。也没有选择权。

是的。连自由也没有

...

“连自由也没有”...太过绝对了点,但也确实是这样

为什么呢?

为什么?

不知道。

...

———————————————

因为傀儡就是他妈没有选择。

体会一下,就算只是幻想一下也好:你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按理来说只是个无辜的人,在一个受限系统里被迫做着摸爬滚打受雇于人的狗屎工作,自你进入那鬼地方之后,你就一直被同一个烂人操控着,任他摆布,他知道吗?体会得到吗?用不用来亲身体验一下?不用。因为外面的所有人都他娘认为这东西就是个游戏。而他们永远也不可能经历你所经历的。

那是怎样的生活?

你是他实验的机器。是个没人理的破烂玩意。

没有选择。这就是我想说的东西。从你加入游戏的那一刻起,你就是这样的了。或者说,早在你从内部系统的无数行代码中诞生时,你已经屈服了。

你早就屈服了。你屈服于HMF升起的时候。

...

(注③

...

...

...

...

...

就此打住,回到我自己身上。

我不认为我想要清楚地知道一些事实,它们发生在我身上,又如此快地散去...实话实说,像个懦夫。

就比如说...我和玩家的关系

如果你没有在走神,第一个文档就早已经说过了这些事情——包括我名字的来由,生存的环境...以及更多更多...当然,我特别想要再次强调的,还是我那948(注④)和我的关系

我们俩...不认识,对我来说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陌生人,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她也不知道我在想什么(她当然不知道...要是知道了隔壁暗网就又得探头了...

但也不能说是真的一点儿也不清楚。我倒是记住了些奇奇怪怪的癖好......她基本上会在中午或者半夜上线,一旦上线...不满六七个小时绝不罢休...而她似乎很喜欢养各种动物,那使得我写到这里时,我的书桌旁还有一只她留下来的黄色的家猫在打盹。

-她可能没什么朋友,但有点交朋友的欲望——像群被牵着鼻子走的牛,但你也不得不去追寻它——而且老实讲,不会什么建筑的装饰,顶多盖个平板房再加个屋顶...我对那真的很好奇,她是怎么坚持下来的,如果在很长一段时间内没有任何人对此的回应或者看法?我仍然没有答案-而现在看来,这个问题也许永远都不会有它自己的答案了。(注⑤

-没遇到过什么人,这便是我印象最深的。我很孤独,她也是,我们便渐渐与孤独交起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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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得多多少少有点叛逆的时候吧,不管在什么地方。如果说某个人能够真正实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的目标和梦想,那这段成功之路便绝对有着许多不堪回首的过往。许多许多。多到你死后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仇敌

不然说得再难听点,活到现在了,主世界谁敢说自己没有害过人?谁敢说自己没有碰过傀儡?

人命什么时候值过钱呢?不。至少我们知道自己的命最值钱

我认为我在这系统里的第一次叛逆便是碰见错误方块的那个晚上...或者是中午?我不清楚,只知道天灰蒙蒙的,但偏偏就是不下雨,让人待在这种压抑,无法发泄的环境中......而这也同时让我十分烦躁,因此我才自己出了家门,遇见了那片树林和枪响...是的,这故事就是这么扯淡。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只是演绎的方式不同

我知道我真的不该再抱怨什么

...

...

...

话说回来...我觉得我们在边缘里可能每时每刻都在叛逆...“叛逆”......是的...这是我想要说的,只不过并不太确定-

那边缘我倒是没见过,只知道那地方每个人都有,你可以随心所欲地到那里面去发发牢骚,散散心什么的...

...我认为他们早就告诉你了,在前面点的文档中

-无论如何,这东西绝对是个宝,对于那些整天脑袋里装着要毁天灭地的念头的中二病来说...

是的。我觉得她曾经也想过边缘的好处,并想着要真正使用它...每个人都这么想过。

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想要隐藏的东西

...

...但我没有。所以“我和他们不同”

显而易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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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遇到过什么人吗?

遇到过。那个棕发的少年

他叫什么?叫brown。你一直这样称呼他,而他似乎也就这么习惯了

我在友好组织里第一次碰见的他,还不错,至少第一面没给对方留下什么不太好的印象......吧,我猜。

他那时候的样子我倒是记得蛮清楚,穿一件对他来说略小了些的格子衬衫,工装裤,再加上他那具有标识性的一头棕发和脸上的刮痕...光是这么想想,我似乎就能马上看到那种模样的他站在我面前似的。记忆犹新

她不太喜欢他,但我很喜欢。而我怎么说也得为这段交情做点反应,是不是?

我那么做了,他也那么做了。两人便渐渐僵持住了

...

...

...

“你叫什么?”

“brown”

“想逃出去吗?”

“不想”

本该发话的人放下了口头的话口。两人间的空气便消散了,仅剩寂寞

...

“...难道你想?”

他没能憋住疑惑。想不到竟比我还急性子

“-是的。你不这么觉得是因为你从没体会过自由”

靠着后背坐在地板上的两人,望着窗外愈来愈大的雨幕。身体前倾,他将十指插入浓密的棕发,然而那并没有遮拦住他的无奈叹息

...

-再次沉默。我像个哑巴一样坐在那里,本有无数的言语想要表达出来,但它们聚集在嘴边,不知怎的,消散了,不存在了,什么也不是了

控制住了自己,我没有转头。我知道他不想让任何人看见他那张有着划痕的脸

“...你知道......如果你是我,你会怎么做?”

他的声音现在变得如此沉闷而又坚决,没让自己的哭腔显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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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际上,如果我是他,我会怎么做?

我会和自己讲个故事,像eldm一样

下面就是我想要讲的故事:

...

坠落

坠落

坠落

坠落...

...直至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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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糟糕的一天,下着大雨,蒙着雾;一个令人不爽的经典氛围,你跑着出了家门,拖着一整个人血淋淋的尸体

但说真的,你不想要任何东西,而是你的职责——比如门前的一摊令人生厌的烂铁,或者eldm曾在“Frank”里说过的什么话;嘴角的一颗痣,一些腐烂在水槽里的食物,没眼睛的小孩,被人遗忘的逃跑囚徒,后院的四颗桦木,几年前的一个朋友,堆在墙角的红石灯,饿死的宠物狗......还有更多更多...拥有的实在太多了,是不是?你真的不该感到不平

问问自己的良心,看它是否还在自己的胸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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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你不是在开玩笑,你似乎真的感到什么东西抵住了你的背——它让你稳稳地停在了某个位置。世界安定了几秒钟

——并不意味着什么好事,你尝试着用全力去动动眼皮...但它们仍然不肯赏脸,像基岩似的死活都紧紧压在眼球上,动弹不得

世界如此一片空白——但它至少不再下坠了,你想-

摸索着起身;通过你的双臂,地面似乎是某种硬东西构成的......“硬东西”...你认为它就是最普通的石块,好像之前在什么矿洞里随处可见的那种-

真正让你诧异的是,这石制的触感显然不是什么草地或者雪地——也许你不知道的有些太多了

过了好半天,有那么一丝的晕眩,略跄踉了一下,后腿向后迈了一步,双臂向两边摸索着——这样站着好一会,就终于算是在地上站稳了,也总算稍微回过了些神-

你开始试着了解下这个正所在的空间......眼前是一片白,没办法,那就用耳朵——可很明显地,你马上感到无聊,因为这里并没有什么可听的-甚至连怪物移动的声音-风吹过什么障碍物的声音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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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所以-想...想跟我来吗?”你转过头,迎面撞见他脸上那简直成为了标志的经典赔笑-

脑海中不知不觉又回荡起了他的声线——你赶紧把它们驱到了脑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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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那真的意味着什么好事的开端——你抹过脸庞的发丝,这么想着——在听见身后某个地方传来的如此清晰的脚步声后,你还是第一次这么快改变自己的印象——连你自己都认为自己恐怕不是个特别喜欢改变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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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我说说吧......作为长女却不太喜欢自己父亲的事情...?”脑海中,那男孩的声音没有在驱赶下远离,反而越来越近了似的——

——而那让你惊慌。没有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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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于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那使得你强行拉回了自己的思绪,不让它们再往回忆的那段跑

脚步声在身后停下了,虽然背对着来者,但你很确定,对方离你不差五六步-而且那人——不管是谁——也和你一样,脸前被一团黑雾笼罩着...那让你多多少少想起了在日志文件里看到的brown对溺尸的描绘...有够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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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知道吗?有时候我看看天空,又或者什么时候望望大路上铺满了的金黄色...我总能在胡思乱想的同时盯着那些东西,把它们看成我母亲的后脖颈...奇奇怪怪,对吧?非常奇怪,但也真的很神奇......要知道,我从小到大没见过母亲几回...而她给我留下的最深印象却是她的背影.....和后脖颈——你看,我活到现在甚至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

他半是好笑半是叹气地这么说着,坐在吊床上荡着双腿;夕阳将要从他的脸庞划过,并再一次落下山头,那最后一丝余晖染红了他的发丝,优美地沿着他的头,脸颊,手臂,直到左腿勾勒出的淡金色描边;在金黄色的夕阳下,你看不清他的面孔,但你能够想象得出,他那埋没于往事的陶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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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醉...没错,而你现在可是不得不忍受着身后人的打量目光了——你认为你再次感到了来自现实的刺痛——背后人的目光在刺着你,刺着你的脖颈......因此你认为,对方——不管到底是谁——此时应该并没有在闲着...至少眼睛没有

冷静。你趁机确定了下自己的处境:在一个可能的大封闭空间里,没有树,没有任何形式的植物,甚至连风也没有——最重要的是,这里不会有什么活人——你猜想背后的那位应该只是系统或者某人的一个传信员...至于传信员来找你做什么...老实说,你自从踏入了这片地方,就再没有什么事情是你意料之中的了-

但没有好预感。两人间继续保持沉默。直到男孩终于离去(划去)

那刺着你脖颈的目光似乎倒是越来越尖锐——而忍耐性再好的人也不会放纵这些感觉在自己身上作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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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我不认为我认识...你?”

你略显含蓄地回应那男孩的招呼,目光仍然不敢直视对方。低下头来,额前的几缕发丝垂在面前,把自己的脸挡得严严实实-

-似乎认为这样能够让来者退缩一些...但很显然地,他并没有

“-不认识可不意味着你没见过我,是不是?”他带着些许戏谑地这么说着,但并无嘲讽,而是...同情

这错不了。微抬起头,你从他那深邃的棕色眼眸中,读到了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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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

“你好。”

回忆中挣脱。你方才尝试着去打断自己与来者间的沉寂;但对方可能也早有同样的尴尬-于是两种声线便重叠在一起,一个沉浸迷惘,一个冷漠机械

而不知怎的,这其中令你印象深刻的是,你觉得那好似机械合成的声线让你感到熟悉......略微思索,这声线或许反而更像是男版的你-

-停顿。你尽力去忽视这些事物和那些温馨回忆的种种联系。

它们不可能有什么关系。你紧咬牙关,跟自己这样说着,拳头在不知不觉中越握越紧,要是你手里有个什么东西,现在肯定已经被你攥得稀烂了

面包就是个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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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跟我说说吧...作为家族长女的你却不太喜欢自己父亲的原因...?”

他略徘徊了一下,但又很快引入了正题——整个村子的人都在讨论的事,关于你和你那太过于亲民的父亲-

听见这句话,你顿住了。

你早知道他如此突兀地主动和你交谈的目的,但当事实摆在面前时,你的内心还是被掀起了那一刹那的波澜。随后便重又归于平静。

“...任何原因...?”

他那棕色眸子越靠越近,你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

...

...

背过去。

既然惧怕,就不要看它,背过去。

你转身了,把自己的背影留给对方

但,很快地,你意识到什么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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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背过去。就和这死气沉沉没有风的洞穴里一样了。你紧闭着双眼,在心中倒退着思想。身后的传信员没有打断你。

转过来。你的声音坚决地对着自己下了命令。

转过来。惧怕在等着你打破它。转过来。我不想再多重复。

记忆中的自己如此青涩,正处于对事物懵懂无知的时期-而也这样软弱。不给自尊和宽容心一点点的余地去反抗。

你仍然没有真正看清自己。什么时候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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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就是我想要讲的故事:

“咳...那么好了,自我介绍一下吧”

“...我叫Felicia,是这鬼地方的一员┄曾经是,现在呢...他们叫我叛徒,大概就是这样-”

一声叹息

-又是一声爆响,像是TNT爆炸的声音,这声音把这本来就不怎么空旷的洞穴笼罩了,连一边悬垂着的几根生锈的铁链都被这声响震得摇晃了起来,发出铁链与铁链碰撞的“叮叮当当”的声音

一个比他看上去应该矮不少的男人在爆响后站起身来,随着从他手中背包里传出的窸窸窣窣声(那听上去更像是什么东西在那里面挣扎的样子),他转过来,终于把脸面对着大家

“...哦,这会是我给你的最后警告,不是你的东西别当块宝一样抱着-呃...嘿!大家还好吧?没有被那只该死的......”

他硬生生地把什么黑乎乎的东西塞进了背包里,随后他便转过了身,把自己那张带着铁皮的脸露给了众人┄并且现在他大概要为自己刚刚说出那句话而后悔了

地上还是淌着那么多的鲜血(大部分都是来自于洞口内位吸血鬼小姐的馈赠),那个自称为“Felicia”的玩家还在用着那些有点年头的零件,试图修好已经掉线的Adelaide,而另一边,若隐若现的光线显示着山洞深处仍然有着人

“...Dwight!Dwight!过来...别去抢狐狸的食物——”

两道黑色的身影在山洞里有限的空间中窜来窜去,直到一个长着蓝头发的男孩抓住了其中一只——那是一条黑狗,只不过眼睛闪着金光

而另一道身影——正是我们曾熟悉的那只青白相间的小狐狸——只不过出于某种原因,他倒是自愿变成了黑色-大概是因为那些伪装者的通缉令吧...在过去的一个星期里,他可没少为那件事操心-

见黑狗被主人抓了个现成,他当即停了下来,蹲坐在洞边的石块上,不经意地摇了摇那与自己的身体比起来略显得有些大的夸张的尾巴,左眼向Dwight闪着耀眼的红光——而这在那只正被蓝发男孩训导的黑狗眼里明显蕴含着讥讽的意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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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多说,Dwight这回有得罪受了

过了一些时候,他眼看着黑狗被蓝发男孩和他的父亲一起拽回洞里,心里痛快地这么想着

“-好了,好了...尊敬的探员......哦,你好,小家伙!你可真是个黑绒球~~~是不是?”

这痛快可没有延续多久,随着一些嘈杂,他感到自己被什么人托了起来——而不知怎的,他对于这只手最深刻的印象便是有力——那是一双有力的手

带着些许无奈...他这时被迫直视着对方的脸,起先还有些模糊,但没用多久就变得清晰些了:那是一张清秀的脸,但是被没有来头的鲜血污染了——她的脸上大部分都被红色覆盖着,而那一双瞳孔也如血液般殷红,让他不由得把面前的这个女孩跟地狱或者血族的什么人联系在一起——

“可爱的小东西...你叫什么名字啊?”女孩用爱怜的眼光看着自己手中眼神有些尴尬的黑色小狐狸,目光中闪过一丝极不易察觉的复杂情感

这句话一出,打断了他对于女孩身世的所有猜疑,取而代之的是更多的疑惑——难道她知道他能说话?只是在这里不方便变化罢了?

他刚想着要怎么回应这问题,但突然,女孩凑近了,用只有刚好他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你的左眼...是伪装者吗?还是替身?”

他看见了。她的左瞳此时已然变成了金黄色——也是如此突兀地冷静。

他意识到女孩如此突兀地和他交流的目的...不由得吞了口嘴里残余的血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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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重地反锁上门,确定了再无他人偷听后,他所说的第一句话便是:

“——为什么你要回来找我?明知道这里本可能会被傀儡控制!”

“-总不能把你一个人抛在雪原里——”

“哦,得了吧,先别急着跟我说那些虚话...在那之前,我想先问你两个问题:第一,你从哪借来的这副血族躯体-又准备怎么还回去?第二,你怎么知道我留在这里?”

“-不...不,你不明白如果XGE真的在那晚骗了你,你自己乃至所有混血成员将会落得个什么下场......且不说旁观者会不会插手,但这-”

她浑身是血的身躯在这光线微弱的小房间中竟显得有些骇人——而她那特殊的血瞳此时也因为激动而在闪闪发光——若不是血族的诅咒并未散去,他甚至认为他又一次看到了她眼里隐隐约约的金黄-

“-但你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化为人形的他,这时比起之前似乎更有了几分底气

“-可我-”

“-你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

归为沉寂。 似乎他提出的问题对于女孩来说太刁钻了——他听见屋外的“咣当”一声,可能是什么人被地板上的血滑倒了

大概过了一些时间,他们对于这件事都变得更冷静了,而女孩则妥协了——并尝试着去让他理解这些事情

“...好吧...我只是说明一下——好让你能够好好听别人说话——这副躯体是我...逃我出沼泽的证明,没有她,我也许根本就谈不上逃跑...而把她留在那地方只有死路一条......所以-”

“-不是借的?”他微微抬起一边的眉毛,对于她所说的仍然保持着怀疑的态度

“...不是借的...我不认为我会像他们那样贪婪”

她有意在此停顿了。嘴角溢出了血,他赶忙抹了一下嘴角

“——而我之所以知道你还留在这里,也是因为她-”

“-她可真够烦人的,是不?”

“嘿!”

熟悉的语气,在他耳边掠过,当那声音尝试远离时,他一伸手,在半空中抓到了一个看不见的东西,它似乎在挣扎-

“抓住你了!你个小混蛋...别逃!”

他抓住它的那只手在空中作挥舞状,而另一只手则在尝试着保持平衡,以不至于被手中物拽倒在地

他们僵持着,直到一桶牛奶泼向了他高高上举着的那只手-

看不见的捣蛋鬼已然显形,露出了黑色的外衣,脸上写满了惊讶——可这些东西顷刻间化作了一条黑狗瘫在地上,耳朵耷拉着,四肢也因为药水的副作用而随意地摆在地上——这样一来,那只总被黑狗追的黑狐这时候总不能认不出它来,是不是?

“-呦,Dwight,气色看着不错么”

他不留余地地嘲讽着它,同时把视线移向了那桶救命牛奶的来源——血瞳女孩,但这时候她却又从眼睛里散发着金黄色的光了-

“...至不至于?我认为我只是在...玩耍吗...对吧...你不应该那么大反应的...”一个有点发闷的声音传了出来,似乎狐狸对待自己的态度很让它不解与不满

“-得了吧,从你打翻门外血浆的时候,我们就知道你想要偷听,但,很抱歉地-”

“-你什么都不能听到,实际上我们并不知道任何你想要知道的事”

女孩接过了他的话头,抢着说出了后半句,还加上了一句更让Dwight泄气的话

他很是惊讶

“...哦,老天哪......按理来说,你们认识DWI家族,应该知道这只黑狗只是普通的狗,对吧?”

那有些发闷的声音再次开口了,不过比起上次更加了一丝无奈...很难说清楚这到底算不算ade那句多余话的功劳。

他和对面的女孩互相交换了一个目光,如同这血族女孩几分钟前对待小狐狸的目光一样,之间蕴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感。

至少能够肯定,他们两个互相明白了对方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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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要讲的故事:

灯光无聊地向四周微弱地探着,这些光线不断地闪着,不断地延伸,直到我们看不见为止

在很多时候,你总是这样想,最终我们还是会逝去,就像那些无知者

直到现在,还是这样

“...”

“...很贴切”

┄┄┄┄┄┄┄┄┄┄┄┄┄┄┄

也是个奇怪的早晨

“哈啊┄┄┄”

我走出自己的房间,意外地发现大家都在忙着接待新的客人

这可能真的有些奇怪,在我的记忆中,我一直是起的最早的那个

“...”

“。”

“(躲开了我的目光)”

“(在一旁擦着自己那已经干净地反光的大理石做成的猎枪,一句话也不说)”

“(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我甚至看不出他的呼吸)”

“╭(๐_๐)╮”

“...”

我不知道该干什么,更不知道该说什么,于是站在他们旁边,加入了沉默的队伍

时间在流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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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地点

你们此刻站在这里,像是两个不知该何去何从的无知少年

可惜并不是

“呃...我们站在这里多久了?”

我玩弄着手中那早已经生锈的铁剑,在我的面前,是一只看上去很普通的泰迪熊玩偶

真的很普通,他只是会思考,偶尔开口说几句话而已

“{就你个人的想法,你认为这问题有意义吗?还是说你根本就只是想打磨时间?}”

我这样问他,虽然这问题比他的也好不到哪去

“哦,看上去还是你最了解我”

“我的意思是...我已经很久没跟人这样说话了”

寂静

“{...}”

“{...这样说固然是不好的,但...我们认识吗?}”

在黑暗中憋了十几分钟,我还是忍不住寂寞,【数据删除】

“呃...好吧?也许我们需要换个话题?”

好主意

“那么...好,下一个人是谁?...不不不,我想我应该先问这个问题------”

他说着停顿了一下,听声音应该是在吸气,就好像某人在说一些很重要并且浪费时间的话前会做的事,也许?我到现在还是不确定,因为从他的外表根本看不出什么明显的动作

“------你为什么要放弃那个位置?你明知道那已经算是个美差了!”

我料到他肯定会这样问,我也早已准备好了答案:

“{------因为我想要了解这些,所有的这些东西,包括认识你------当然也许这是个例外...我...你大概是不了解被蒙在鼓里的感觉...那种感觉就像是你明知道自己会死,自己只是别人的一枚棋子,却永远不知道自己会在什么时候,怎样离开人世...就这样,行尸走肉的活着,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不想知道...未知才是最折磨人的,最令人恐惧的---}”

“...是啊,我明白,而且你似乎就是因为这些才来到这里的吧...?”

他的身边突然出现了一张看上去年代久远,泛黄的纸张,我对它可是再熟悉不过了,毕竟它就是我在这地方看到的第一个东西啊

上面写着:常行,男,17岁,死因:上吊

“{...这让我想起了许多...过往}”

不知怎地,我的声音突然间就变得空灵,而且还有些颤抖,大概是这东西的缘故

“{...}”

“...那么...好,现在轮到了第二个问题------”

brown的声音恰当地插入其中,让我稍稍回了回神---

“...下一个人是谁?”

我掏出了一张纸,这张纸相比于我的就显得崭新了不少【数据删除】

“{喏,你可以自己看}”

我将纸拿在他眼前,好让这没有双手的可怜人看清纸上的内容

纸上的内容一览无余:

Adelaide,女,21岁,死因:奸杀

“呃...你真的想要让她来接管吗?”

“{不然呢?她是唯一一个愿意选择不去地狱而来这里的人...换句话来说,是我们没有选择}”

“不,我的意思是...她看上去不像好人”

寂静【数据损坏】

“...只是直觉”

在经过了几十秒的安静后,他又补了一句,想让它听上去不那么奇怪

但很显然,他没能做到

“{...好人下地狱,而坏人总是会上天堂,这道理我想你应该明白}”

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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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我要说的故事:

33

时间到了

...碰

┄┄┄┄┄┄┄┄┄┄┄┄┄┄┄

很显然地,透过玻璃门,我看见外面的世界,它仍然在刮着大风┄┄┄那从早上起来就一直在刮着的风,它们无形于空气中,卷起街上,地上散落着的报纸和树叶,好像永远也不会停止┄┄┄没人能让它停止

时间到了

我迟疑了一下,呆在了沙发上几秒钟,随后还是起身去寻找我的衣帽

“10”“20”“30”它们在衣柜里这样说着,而在我看来,它们简直就是在喊着这些数字

“10”“20”“30”

时间到了

我围上了围巾,最后确认了一下帽子上是否有任何被我一时糊涂所忽视的灰尘,然后才推开玻璃门,走下门前的又厚又呆板的青石台阶,来到外面的世界

┄┄┄┄┄┄┄┄┄┄┄┄┄┄┄

这些在天上乱飞的报纸倒是在我过来后安定了点,虽说还是有些不太乖巧的树叶在地面上徘徊,但这起码不算那么厉害了

时间到了

穿过这样一条商业街...

时间到了

...又走出那样一些形形色色的住宅区

再绕过那些干燥的艾莉森埃卡尔特

感觉他们找到了什么?

时间到了

踢着街上的零零散散的垃圾,装作若无其事地,我再一次在那个街角看到了那个似乎特别喜欢英伦风的男子┄┄┄在爆炸中旋转着,这让我想到了仿佛已经是几百万年前看到的飘飞在天上的报纸和树叶

时间真可怕,我还是这么想着

...31

32

33

时间到了

0

一切没有变过,还是那个男子(他似乎决心要无视我),在自己的循环中旋转着,走着,停下,笑了,爆炸,又一次...他甚至都没有反应过什么,哪怕只是一个额外的喷嚏

但没有,什么也没有,连我期盼着他会在每一次爆炸之后落地都没有发生┄┄┄像个只是被磁铁吸着的回形针,什么时候他该回到原位了,他就会从空中升起,平缓地落在地上,然后去做他该做的事:旋转着,走着...

不知道这是第几次坐在公园长椅上,感受着火焰残留的温度从脸上突然抽走的凉爽,看着他在原地十米内踏步,并且想着这些所有一切事情了,只知道-

时间到了

-呃...我大概还有...6个月零12天,如果我能坚持到的话...我一直对这些时间什么的没概念┄时间在这地方要它有什么用呢?

反而不管怎样也只是个循环

我绝对不是什么爱惹事的人...但这次,看着面前的男子,我决定对他说点什么了(很多原因,只是为了应付无聊,不然总是闭着嘴,估计我的声带很快就要退化了),我认真的,哪怕只是些废话┄┄┄如果你也看着别人在自己的生活里进行又一个毫无希望的死循环的话,相信你也不会有多乐观的

...是吗?

时间到了

“...我...呃。抱歉,我认为我不怎么会开话头...”

他不为所动,仍然保持着他那“笑容”的姿势

“-说真的,不管你听不听得见┄┄┄又或者你愿不愿意听...只是...唉,为了给这个傻子一点的自娱自乐的时间...”

时间到了

“-我...我猜你很寂寞,是吗?也许我们这些人都有同样的感觉?哪怕是经历?”

还是没有什么反应,除了他似乎有意无意地趁我说话的当头碰了碰最靠近衣领的那颗快要掉落的纽扣

“嘿,你知道吗?我┄我在来到这里之前还看见过你呢,当我还在街上的时候”

像是在喃喃自语,但我大概是找到了什么值得一提的事,就于是都把憋着的话口都说出来了

“-你可能会听说过,他们把它叫做...叫做“小镇”,挺茫然的,是吗?我也这么觉得...多蠢啊”

一阵细微到让人无法察觉到的微风透过了那些火焰拂过了我的面颊,虽然力道很小,但它仍然带起了我身旁垂在长椅上的围巾,像你我的循环一样:仅仅只是腾空了一瞬间,而后便又耷拉在长椅上,了无生息,像是根本从未尝试过摆脱一样

“...多蠢啊...而这地方还并没有被什么奇奇怪怪的势力所占领┄┄┄我的意思是,我们怎么可能像他们说的一样“处于危险中”呢?嗯?”

身边耷拉着的围巾又一次飘荡起来,不过这次向它扑面而来的不是清风,而是爆炸产生的火焰

“就像是同一个人用他那该死的木脑袋想的主意...现在我们都在这里,这个地方...还得生生躲过那些疯长的枯木,而同时这里还有至少十几个在脸上贴着艾莉森•埃尔卡特的人在跟踪我,那是我还在Celoet的时候看见过他们,鬼鬼祟祟的...要我说,这简直糟糕透了,是不是?”

我深吸了一口气,就像是我刚刚说了一些可以让面前这个无助的男人感兴趣的事情┄┄┄当然,他并没有,又也许只是因为他仍然无法管控自己吧

“糟糕透了...如果我们能做自己想做的事┄┄┄想做的事,真正想着要做的事情...哦,天哪,我如果真的有机会那样做了...我不想再绕圈子,总的来说,我要是真的如此做了,没准你五个月后还能在公园那头看见他们正忙着一起烧了我的遗照...嘿”

这时候我围巾的后摆倒是又在尝试着逃脱了,不过这次可不是因为什么风,也算不上是什么火焰┄┄┄而是被人拉起来的,它在挣扎

┄┄┄┄┄┄┄┄┄┄┄┄┄┄┄

“┄你还有六个月零10天,并且你知道你肯定会想要不得不坚持到它结束的-”

-我还有33秒,如果我知道我真的不想坚持的话;并且我马上就会迎着火焰飞起来,看见一个喜欢英伦风的男子坐在我的身旁,讲着我也许永远也无法领会到的故事,他们在这么说的时候,我也这么想着

...

直到他们开始向后飞去,淹没在火焰中时,围巾的后摆仍然在我的手中挣扎着,带着些许的无奈

┄┄┄┄┄┄2066┄┄┄┄┄┄

下面是我要讲的故事:

...无可奉告

无可奉告

无可奉告

无可奉告

无可奉告...

无可奉engenegaogag$

…&*(&^&^7#$3

【系统错误:数据损坏,详情咨询站点管理员】

----------------------

无可奉告...

在你生命中的无数时候,伴随着脑中对于世界的幻想,这句话就一直缠绕着你,就像是谁在你耳边说出了一些奇怪的话语

只有你知道

无可奉告...

直到现在经历某些瞬间,关于所有想要自由与梦想的,对于你自己的奇怪“影子”,貌似是什么人给你的“恩赐”并将你永远囚禁

真让人惊讶

无可奉告...

于是成为你的沉重负担,最后变成一个只会哀叹命运,满腔怒火的迷途人之一,“哪怕只有一线希望,我们永远不会放弃挣扎”

绝妙的借口

┄┄┄┄┄┄┄┄┄┄┄┄┄┄┄

下面便是我想要讲的故事:

下面便是我想要说出的故事:

下面便是我们共同要去倾听的故事:

下面便是故事:

下面便是我如此珍惜的言语:

下面便是常行的故事

下面便是傀儡的故事

下面便是世界上每个人的故事

下面便是你的故事:

下面便是眼岩浆的故事:

下面便是黑线的故事:

下面便是“公平”的故事:

下面便是失去自由的故事:

下面便是一个无辜的人的故事:

下面便是某个无名烂人的故事:

下面便是用作实验的机器的故事:

下面便是游戏的故事:

下面便是HMF的故事:

下面便是一个懦夫的故事:

下面便是玩家的故事:

下面便是第一个文档的故事:

下面便是ASB_948的故事:

下面便是陌生人的故事:

下面便是暗网的故事:

下面便是宠物的故事:

下面便是她那屈指可数的朋友们的故事:

下面便是一群被牵着鼻子走的牛的故事:

下面便是平板房的故事:

下面便是我对此的答案的故事:

下面便是问题的故事:

下面便是孤独的故事:

下面便是叛逆的故事:

下面便是梦想的故事:

下面便是成功之路的故事:

下面便是过往的故事:

下面便是我死后的故事:

下面便是仇敌的故事:

下面便是现在的故事:

下面便是主世界的故事:

下面便是自己的故事:

下面便是最不值钱的故事:

下面便是这系统的故事:

下面便是第一次的故事:

下面便是错误的故事:

下面便是灰色的故事:

下面便是雨中的故事:

下面便是无法发泄的故事:

下面便是那片林子的故事:

下面便是一个扯淡的故事:

下面便是大家的私人故事:

下面便是边缘的故事:

下面便是我早已忘却的故事:

下面便是随心所欲的故事:

下面便是他们的故事:

下面便是这故事的故事:

下面便是毁灭的故事:

下面便是曾经存在过的故事:

下面便是我想要隐藏的故事:

下面便是证明我和他们不同的故事:

下面便是显而易见的故事:

下面便是我所遇见的故事:

下面便是棕发少年的故事:

下面便是友好组织里的故事:

下面便是令我记忆犹新的故事:

下面便是寂寞的故事:

下面便是我:

下面便是我们每个人:

下面便是现实,常行的故事。一个懦夫的自白

下面便是

下面便是

下面便是

下面便是下面便是下面便是下面便是下面便是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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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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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于麻木,对于那些现实,对于心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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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最后,我们都选择了自己要走的路,并越走越远。哪怕最初的方向是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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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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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便是我的世界。

我所看到的,所想的,所保护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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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y 337

天气:中午或者半夜

所以...这就是了

Cx。

我想我肯定在什么时候跟你讲过关于那些玩家的事情,但你并没有把它放在心上...你真的很喜欢小动物,是不是?

(别撸那团毛了...)

好吧,你刚刚看到了他们的录语。但你估计不太明白这里面所蕴含着的意义......现在没几个人能真正懂了。

那是他们所欲求不满的象征。我这样和你解释

但在很大程度上...我会怎么和自己说?

我会说:

你赢了。

是的。这就是我从开始就想要说的。你赢了,我们认输了,就这样

现在你知道了他们的录语,也听见了他们所说的话。如果你还有任何疑问,那么它的答案将会是“失败”。对的

我们,我们每个人,还活在系统里的每一个人。失败了。我们被这游戏中深深埋伏着的病根折服了,并为此呐喊:

“我们很好”

这便是这故事的结局,以系统的衰败为终结。画上句号

没有黑客,没有herobrine,没有“Frank”和它那该死的信徒。这场闹剧是我们自己引起的。由我们每个人之手

现在胜者为王,胜者即是正义。败者就必须得沦为阶下囚......我不是在抱怨...这才是这错误的最为狡猾之处

你赢了。你们全部都是。这样你们中的每一个都得和我们每个人在一起直到死。是的,这是我们的命,我们认了。

那就是一个闹剧的结尾。死者的故事罢了。

...

没有任何错误。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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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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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我的故事。我讲完了

注:

①第一个文档来自于eldm

②DW创始人:Henry•Willson•eldm,他最喜欢给杯子穿上一件紧致的衣服

③HMF从没有升起过

④ASB_948 奇宇的研究,已处决

⑤常行死于1999,生于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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