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我还是先去燕尔殿了。
我头发插了一根发簪子,簪里放了一些毒粉,是我从医局偷来的。
放一点不足致命,我打算放点在白婉尔和赵云凉膳食中。
我拿了好几种毒粉,混合著玩,最后那味道却和谐的很。
我提前去了燕尔殿,那时人不多,我就坐在那顺数的第二个座位。
白婉尔和赵云凉好像还没来呢。
我正襟危坐,以免伤了我嫡帝姬的气质。
“帝姬殿下到,凉夫人到!”
果然来了。
我懒得起身示好,抓起案前的桂花糕就咬。
倒是白婉尔和赵云凉自己走了过来。
我抬头一看,瞬间放心了。
她身穿精致的红衣,用金繍的,但是还是不够我在中原里的漂亮精细。
但倒是比我一身白,像个死人似的好上不少。
她皮肤白哲,嘴唇微扬,眉毛细长,眼睛倒是很好看。
但无法否认的是,她没我漂亮。
“姐姐,您坐错了吧,这可是燕尔的位子。”
我赞赏地看她一眼,这女的一开口就很明显比她母亲要高明不少。
懂得装弱呀。
“哦......是吗?”我欣欣笑道。
“刚刚有人说,你,是帝姬呀?帝姬呀?若本帝姬没记错。你是姨娘所生,非嫡非长,怎么说,也是庶帝姬吧。”
唉,我本来还想好好说话的。
白婉尔应该很震惊,瞳孔都若隐若现地放大了。
我徐徐也站起来,无视他人的目光,讽刺似的歪了一下嘴角:“婉尔,嫡长姐想坐这,不行吗?”
依我所知,这种鬼宴会明明都是先来先坐的,老娘先到这,她凭什么要我让坐。
“你......”赵云凉又在这无病呻吟,白婉尔打断了她:“母亲,够了,我让与姐姐便是。”
这样说话真好。
干净俐落,甚得我心呀。
我一屁股坐下,挂着淡淡的笑容。
“北晋太子到!”
哦,这人来了。
我向他投来了好奇的眼光,此人一身白衣,衣品和我倒是相似,眉眼清秀淡雅,整体感觉算得上俊秀。
但比起浅若奈,又或者传闻中的安亦辰,还是有点差距的。
我看向白婉尔那边,她坐我对面,我感觉她的眼睛在发光。
我真想问:就这?你一个美人,这眼光,这种也喜欢?
可能是因为我见过太多俊男了?
这姑娘,年纪轻轻,竟瞎了眼。
本公主甚是可惜呀。
他坐在我隔壁座位。
我本无意和他说话,自己一个劲的喝酒,这酒不错,甚能我心。
淳厚却不浓烈,隐隐约约地感觉酒香在唇齿之间透露出来。
西凉国国君主都还没来呢,我已经喝了两壶了。
这样下去怕没多久就要不醒人事了。
幸好我酒量一向不错。
“子琰见过帝姬殿下。”我旁边的太子爷向我敬酒,我微微一笑,扬手一饮而尽。
“帝姬殿下果真是这世间少有的女子。”他说道,我怕我不自觉地翻了个白眼,“浅落不敢当,这世间可大了,奇女子可不少。”比喻大燕的文兮公主。
“那便是子琰眼界小,在子琰眼中,帝姬殿下便已是子琰见过唯特别的女子了。”
哦?所以说,他这是在夸我还是在骂我?
“太子殿下过奖了。”我淡淡地笑道,一不留神看向对面,口水都咽着了,白婉尔正恨之不得地看着我呢。
这一出让我一下子有了主意,将目光转向旁边的太子爷。
“刚刚浅落醉糊涂了,竟一时忘了礼数。”我徐徐地向他行了一个西凉的礼。
北晋比西凉不知强上多少,也是所有小国中军力唯一强大的,能和大燕抗衡的。
这次白婉尔生辰他能来,也是给足了面子。
我讨好他,既能使白婉尔难受,若之后有事要他帮忙,面子上也是好过不少。
墨子琰连忙来扶我。
“帝姬唤我子琰便可,子琰还要在西凉待几个月呢,劳烦帝姬殿下多担待。”
“殿下唤我浅落亦可,浅落从小丧母,很少和旁人接触,待人接物一向冷淡,望殿下见谅。”
这句话以前我是绝对不会说的,待人接物冷淡别人不喜欢是别人的问题,但现在......我果然变了。
过了不知道多久了。
西凉皇帝早就来了。
宴会进行到一半了。
白婉尔亲自跳了两支舞,我在喝酒没用心看。
突然间她向我走来:“婉尔未见识过姐姐舞技,不知皇姐可否和婉尔共舞呀?”
赵云凉哄堂一笑:“她这野丫头,懂什么舞呀?”
我还在醉头上,原来是叫我呀?
白浅落不懂舞,我倒是精。
“放肆!”我放下酒杯:“庶妹邀请,我就只好接受了。只是不知庶妹是要一边弹琴一边画划一边跳舞还是其他呀?”以前皇宫表演才艺就是这样,总要搞点新意。
看着她们震惊的模样,赏心悦目的很。
“姐姐......不是没学过吗?”
“有的人啊......学了好像没学,有的人不学就精......”
奈何我是琴棋书画样样精的那种。
我徐徐起身,扬扬衣袖的灰。
有的人啊,闲来无事就要找虐。
起身后突然想起墨子琰,“子琰兄,可否为浅落和其妺吹萧作乐呀?
墨子琰欣然接受,起身取萧。
“浅落,何曲呀?”
我想了片刻,问白婉尔,梅花桩可好。
这舞可难跳了,但是它万古不败的经典。
“我没有问题。”墨子琰开始试音,我看着青脸的白婉尔,这舞说实话,跳出来动作不难,只是跳得精难罢了。
我此舞跳得也不算绝好,她和我只不过在赌自己会不会跳得好过对方罢了。
她最后还是点了头。
“人影犹笑如君眼,泪水何人笑中流。”
“君心谁又知曾经,故人轻笑举醉杯。”
我悠悠地唱道,身姿比起白婉尔来说还好,自十二岁来,我不曾舞过。
萧声止。
我和白婉尔自然停下舞步。
空气似乎凝固了。
“浅落许久未曾舞过了,让父皇和太子殿下言笑了。“我和墨子琰徐徐回席,白婉尔行了个礼,也立马回席。
我和墨子琰两人一身白色,在这群争群斗艳的人中实属奇葩。
寫文的那個男一要到中原再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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