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果然人,哦不,我现在是鬼了,没了自己的脸了,没有的东西果然值得留恋的。
然后我只系听到司命那魔性的声音:“去吧!”
啊我的娘啊。
我又一次睁开眼睛时,我又欢又惊。
这是人的身,比我刚刚要鬼那飘来飘去的感觉要好上不少。
但她娘的,这不是我的身啊。
但为什么这个叫白浅落和我长得一样呀?
“帝姬殿下!”床边的医者叫道,我猜应该是医者大夫吧。
“够了!”昏暗的房门再次前敞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穿得华丽,却显得廉价了。
这红配绿的配色,真的看多了眼晕。
我垂着目光,看都不想看多一眼。
“出去吧!”那女的浅笑盈盈地过来了我的床边,我本想反射似的缩到床边。
但一想,等等,这女的是那个姓白的仇人,我现在用的是她的身,所以简单来说,她这也是我安平的仇人。
仇人满天飞呀。
在仇人面前,最忌的就是退退缩缩的。
“落儿......”
“别废话。”我相信白浅落不会无缘无故地去死,女人心,海里针,她现在不过是和本公主猩猩作态吧。
我才懒得去和她一起装。
“白浅落!”她果真一下子扯破脸皮了,“你这一觉果真睡到糊涂了?”
糊涂了?
老娘糊涂了?
我挑了一下眉。
“白浅落!你不要太过份了!这次没死不过是因为运气好罢了,中原和亲,你就算是嫡帝姬又如何?婉尔比起你才像嫡帝姬吧,中原和亲?你最多也不过是一个陪嫁丫鬟罢了。”
“放心,我赵云凉,不可能能让你去到中原,你也没命去中原。”
这番话,实在令我获益良多。
原来白浅落在自杀的同时,也被这女人所谋害。
所以她死了,这叫双重死亡吗?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她肉身没死?
原来现在西凉要和中原和亲。
看样子,她那女儿想去中原。
原来这女人叫赵云凉,看样子是庶妃。
她所生女儿叫白婉尔,看样子是庶女。
嫡庶有别,在中原时,我是嫡长公主,普通嫔妃见我都要下跪行礼。
也是因为嫡庶。浅若奈才会走火入魔。
我一下子有了直视她的勇气,恶狠狠地盯着她:“倘若本帝姬死了,你,和你的那庶女,也要为我,陪葬。”
“庶女,说白点不过是个私生女罢了,就算你多么用心良苦地诋毁我,但我仍正室所生,我身上流的仍是无上尊贵的血,撑死的骆驼比马大,你顶多算个下流的衣架子,上面架着廉价无比的服饰,却也无力改变,你和白婉尔卑微下流的事实。”
我一字一字地慢慢说道,若细水长流般。其实我并不觉得嫡庶有别,从前,我和浅若奈照样玩的要好。
只是对特别的人,要用点不一样的手段。
赵云凉的话语已经显现出了她的自卑,庶妃庶女不可怕,可怕的不过是自卑,这才是由骨子里流露的卑微。
对症下药,伤口上撒盐,雪上加霜,一针见血,哪壶不开提哪壶。
早时在惠王府整天听的八卦是非果然没白听。
果然,她情绪开始激动,脸上本来的笑容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换上扭曲变形的真面目。
“白浅落,谁给你的勇气这样和我讲话?”
“自然是嫡女的身份。若你想向我行个礼,本帝姬自然受得起,而且不介意你的卑微。”
其实我真的不知道我这个”嫡女“受不受得起,我连她肯景都不知道,反正,气势不能输。
我的眼神带着几分轻佻,看她那临近崩溃的脸容,毫无疑问,我嬴了。
“够了,就这样吧,本帝姬累了。”我扬手道。
见好就收吧。
不然,可能,她会哭的......
我的目标也不是要她生气,只是让那个姓白的消气不要缠着我。
话说,那个姓白的在哪啊,刚刚一直没看到她。
对哦,她现在是个幽魂,我现在是人,自是看不到的。
所以呢?我要怎么和她交流?
报梦吗?
一想到这,报头就睡。
寫文的那個開始幽默文風
寫文的那個有人說我是沙雕風的
寫文的那個不是本正兒八經的重生文
寫文的那個沒錯!我立志講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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