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生哥,现在什么情况透露一下呗,里面内个真是杀人凶手吗?”白幼宁在乔楚生旁边嘀嘀咕咕的
“他不是”路垚这个人从头到脚都不像是杀人凶手,他混迹于江湖这么多年能看的出路垚身上并没有杀气
“那凶手会是谁呢?”
“还不清楚,不过快了”乔楚生心中有些期待,不知道路垚会带来什么惊喜
于婉之跟在后面摇摇头,哎,这个乔楚生还是个切开黑啊,路垚自求多福吧
“小丸子”路垚一看于婉之进来立刻迎了上去“你可算来了”表情别提多委屈了
“呵呵”于婉之把他脸推开“是啊,多亏了你,长这么多大我还是第一次来巡捕房呢,大恩不言谢哈”
“别这么说,咱俩谁跟谁啊”
“路三土!你还要点脸吗!”
乔楚生把帽子往桌上一扔“行了啊,把人带过来不是让你们闹着玩儿的”
“婉之,你赶紧跟他说”
“说什么啊,我都说完了,你那天气势汹汹一看就是跟内个人有仇,对了!你还说要找他算账呢”
“别瞎说啊,我我那是,那都是假象,我都被陈老六手下扔出去了,我怎么可能杀人啊”
白幼宁恍然大悟“哦~所以你要债不成反被羞辱,恼羞成怒就杀了人!”
路垚被气的翻白眼“乔探长,你怎么找个白痴来查案啊?”
“你说谁呢!”白幼宁眼睛一瞪,敢说本小姐是白痴?胆肥了啊
路垚冷哼一声“乔探长,这不太合适吧?审讯过程中怎么能让记者旁听呢?还让她乱说话”
“什么”乔楚生饶有兴趣的看着路垚“这话怎么说?”
“她右手中指内测有茧,直接有微量墨迹说明是个文字工作者”说着又从头到家打量了一番“她这一身行头不下三百大洋,可她用的比很廉价,跟街头小报新月日报所用的笔很相似”
“你!什么街头小报!?你知道我们发行量有多大吗!?”
“衡量一个报社不是靠它的发行量,而是要看报纸本身的质量和内涵,新月日报也只配叫个街头小报”
“你!!”
“好了,幼宁”乔楚生意识白幼宁冷静“你还能看出些什么?”
“她烫的发型就点三十大洋,而身上却又一股廉价的肥皂味儿,袜子因为已经传了一天有些划丝了,却没有换,所以她昨天应该是住在了一个小旅馆,赌气离家出走的富家女”
“呵,对女人这么了解啊?”路垚说的没错,白幼宁确实是跟老爷子闹翻了而离家出走的,不过连她烫头多少钱都知道,这懂得不少啊?
路垚摸摸鼻尖“嗐,那还不是因为婉之总在我耳边说这些吗,我哪了解什么女人啊”
于婉之耸肩,她身边又没有什么女性朋友,那些太太只是生意上的顾客,又不可能跟人家聊这么多,所以路垚就成了她的语言垃圾桶了,不过路垚懂得多什么都能接上几句,这点有些让人出乎意料
乔楚生看向于婉之,这个女人行头打扮跟白幼宁不相上下,从头到家精致的无可挑剔,不像是普通人家的女子
经过看车人的辨认,确定车确实是路垚划的,但是并没有洗脱嫌疑,因为划车的时间还不确定,还不能放路垚离开
乔楚生相信路垚不是凶手,要想洗脱嫌疑就要帮他一起把凶手找出来,路垚想了想,除了这个也没别的方法啊,乔楚生这个新手探长,他可没指望
“嚯,这个装修风格可真够奇特的啊?”
四周都是棱角的玻璃,看的人眼花缭乱的,这什么审美水平啊,看的于婉之直皱眉头
“我说三土,你干嘛非要把我带过来啊?”我这一天有多少客人你知不道啊,时间就是金钱啊,她点损失多少啊
“哎呀,这么诡异的案子你不想了解真相吗”路垚说着一边观察着里面的设计,摸索着内个角落
“所有地方都查过了,也核对过建筑图纸没有可以藏匿的地方”
“那这也太奇怪了吧?凶手真的是从镜子里跑出来的?”于婉之打了个冷颤,觉得自己以后有一段时间不敢面对镜子了
从聂府出来几人又回了巡捕房,白幼宁已经坐在沙发上好半天了
“你怎么也在这?”路垚有些不愿意看见白幼宁
“巡捕房你家开的啊”
“行了行了,别吵了,验尸报告在这”说着扔过去一个牛皮纸袋
路垚随意看了几眼“走,咱们在去趟聂府”
“去那干嘛?”
“案件是在聂府发生的,他这个主人也有嫌疑啊”
别说,聂府这一趟还真有重大发现,最后经过路垚一番推理,确定了凶手就是聂府的医生,何鲲
至此,聂府一案算是告于段落了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路垚怒气冲冲得走进来,怀里还抱着一盒子的东西
“怎么了这是?这么大的火气”于婉之接过盒子“这都是什么啊?”里面竟然都是路垚在沙逊的办公用品
“白幼宁那个家伙!她胡乱写!沙逊先生气疯了都,我就被开除了”路垚失落的坐下,抱着枕头狠狠地捶着
于婉之摊开新月日报,很大的一个版面,写着路垚划过死者的车,犯罪嫌疑很大,还用沙逊先生的名头威胁过死者
“哎”叹了口气,这个白小姐也真是的太记仇了吧,这点多少人看到啊,报纸这种东西怎么能乱写呢
“好啦”揉揉路垚的脑袋“事已至此,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啊?”
“婉之”路垚睁大眼睛,巴巴的看着她“可怜可怜我”
“你。。。你要干嘛?”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