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沫和薛城季聊着天,她心里却一直感到不安,时不时地看看他手里的玉。
薛城季是武将,自然有所察觉,他对萧瑾沫说:“还说不想要这玉,眼睛是不说谎的。”
萧瑾沫说:“谁稀罕你这破玩意。”
薛城季脸色不太好了,手抚摸着玉,说:“这不是破玩意。”
萧瑾沫一时忘了这玉对薛城季的重要性,感到很惭愧,说:“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
薛城季说:“母后在我13岁的时候,就抑郁而死了,她在死前,一直带着这块玉,在临时死,她将玉托付给我,让我归还给它的主人。”
萧瑾沫说:“这不是你娘的吗?”
薛城季摇摇头,说:“不是,但我还是辜负了她,还是没有把它交给它的主人。”
萧瑾沫拍拍他的肩膀,说:“加油,你会找到的。”
薛城季身子一颤,看看她,笑了。
萧瑾沫虽然这么说,但她还是觉得心中有一块巨大的石头,压着她,摆脱不了。
薛城季觉得在他眼前的这个柔柔弱弱的女人,觉得她看似柔弱,却又有刚硬的一面。这使他觉得很有趣。
萧瑾沫不这么觉得,她穿越过来没几天,对这里一点都不了解,呆在这里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她又喜欢这里,因为只有在这里,她的舞技才会被人所注意。
“这里,很不错哦!”萧瑾沫说。像是在对薛城季说,又像是在对自己说。
薛城季看了看她,说:“也对,你还只是个未出阁的姑娘,是还不懂这江湖险恶的。”
萧瑾沫摇了摇头,说:“不,我懂。”说的肯定,干脆。
这是,响起了一阵钟声。
萧瑾沫跳下石头,回头对薛城季说:“宴会结束了,我先走了。”
薛城季看着她的背影,说:“脚上有伤就走路小心一点。”
萧瑾沫先是一惊,但还是很快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