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奕看到两个人都落泪了,赶忙过来插科打诨。
兰奕你们两个真是的,一个曲子而已,怎么哭成这样。
项南飞浑然这曲子吹的真好!
兰奕你们两个要不要切磋一下啊?
项南飞我可不会!
兰奕回到桌旁,拿着两个账本,一人一本拍在两个人的怀里。
兰奕好了,曲儿也听了,人也夸了,干活吧!
宇文浑然可是我不会看账本啊?
兰奕我教你!
宇文浑然好!
三个人在书房度过了一段短暂的和平时光。
这书房里藏书很多,浑然随便转了转,翻了翻,这里有些书自己也看过。
兰奕你看什么呢?
宇文浑然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
兰奕你在读孙子兵法?
宇文浑然你知道?
兰奕这里的书我都读过,当然知道。
项南飞我喜欢三十六计。
宇文浑然我喜欢欲擒故纵!
项南飞我喜欢反间计!
兰奕和你们两个在一起我怎么感觉怕怕的呢!
宇文浑然对付你只用一计就行。
项南飞meirenji
宇文浑然meirenji
浑然和项南飞异口同声,笑着说出了同一句话。
兰奕好啊!你们两个敢说我!
兰奕笑着从椅子上站起来然后想要抓住他们两个,浑然和项南飞两个就开始跑。兰奕仗着自己功夫好,像猫捉老鼠那样,抓住再放开,放开再抓住,玩的特别开心。
项南飞跑着跑着看着浑然迎面就撞到了兰奕的怀里,被兰奕抱了个满怀。
项南飞悄悄的沿着边缘退出了房间,关上门离开了。
房间里剩下兰奕和浑然,浑然还等着他把自己放开呢,可是这一次却没有放开他。
宇文浑然你怎么了?放开呀!
兰奕我当然是中计了!
说着话又把浑然往怀里拢了拢。
宇文浑然你干嘛!快放开,这是书房!
兰奕书房怎么了?
宇文浑然南飞!
兰奕南飞都走了!
兰奕轻轻松松的就把怀里的人托了起来,一手抱着,另一只手把书桌上的东西全都挥到地上,然后就把浑然·放·在·上·面。
宇文浑然你……别……
浑然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淹没在一个wen中,脑中一片空白,除了眼前这个人,似乎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感受不到。
宇文浑然兰奕哥哥
兰奕你叫我什么?
面前嫣红色的嘴唇轻启,软软糯糯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宇文浑然兰奕哥哥!
兰奕我喜欢这个称呼!
房门外的窗棂上可以清晰的看到烛影下两个晃动的人。
宇文浑然兰奕……哥哥……
天成陪着花雪往药王谷赶路,天成发现花雪越走越慢,越来越虚弱的样子。
宇文天成你怎么了?
花雪我……我没事!
宇文天成你看你都抖成什么样了!还说没事?
天成抬手到花雪的额头探了探温度,感觉很烫手。
宇文天成你怎么发烧了?
花雪都说了我没事!快走吧!
宇文天成前面有个镇子,我带你去看看!
花雪不用……了!
天成靠近的时候,花雪闻到了属于乾元的气息,觉得自己仿佛难过的更厉害了,不拒绝的就想要靠近。
天成也感应到了气息中不一样的味道,那是qiuou的信息,恍然大悟,花雪这是qingdong了。
宇文天成你qingdong了!你不是说过几天的吗?
花雪我……我也不知道!
宇文天成你的药呢?
花雪吃……吃完了!
宇文天成吃完了!
宇文天成怎么会吃完了呢?
天成刚想要埋怨花雪不说实话,他们可以在上个镇子找个地方休息的。也总比现在这荒郊野外好的多。可是看着他因为难受而烧红了的小脸,也不忍心再苛责,只能把到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
天成把花雪扶到一棵树下坐着,然后飞身上了树尖,脚下像是生了风一样,踏着树尖就去了远处,他看到了几里以外有一处小溪流。心想着这下花雪有救了。
他快速返回去,把难受到快要昏厥的花雪抱起来就朝着那片溪流奔去。
宇文天成花雪,你坚持一下,很快就到了!
天成也很无奈,他自己被这种强烈的气息刺激,也有些热,好在溪流到了,两个人都泡在了溪流深处的潭里。
冷水的刺激的确能够让人清醒不少,至少天成是清醒了过来,他很快就可以运功,用内力平复那种刺激。
此时的花雪也比之前要好一些,他能靠在水潭里静默一阵子。可是意识仍然是涣散的,表情是痛苦的,潮红的脸颊比之前看上去要好些。
花雪坐到水潭里,天成就坐在他对面不远处的位置。从花雪身上散发出来的海棠花的味道越来越浓了,天成闭上眼睛,默默调息,鼻尖传来的味道像是要把自己腻在这甜甜的花香里。不只是他,这味道甚至引来了许多蝴蝶。
花雪靠在石头上,直到太阳西下,味道才渐渐淡了,那蝴蝶群也渐渐飞走消失了。这时候,花雪才渐渐转醒。
天成闻着味道淡了许多,这才缓缓睁开眼睛,对面的花雪也醒了,天成看他的脸也不像之前那么红了,反而有些泛白。天成过去探探额头,也不那么烫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这一关总算是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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