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雪拿着桃花酥就站在天成的面前,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气氛和样子都显得有些暧昧。天成觉得花雪靠近的时候,海棠花的味道就更浓了些。
花雪看着天成看自己的目光有些不一样。晃了晃神,问道。
花雪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宇文天成你是不是情动的时间快到了?
花雪照着往年的日子推算,也就月余吧!
宇文天成那我们可得抓点紧了,要不你再路上出事就麻烦了。
花雪我带了药出来!
宇文天成你做的?
花雪我做的怎么了?
宇文天成我记得有一年我吃过,啧啧啧,一点用也没有啊!
宇文天成话说你父亲那么厉害,你怎么这么差呀!
花雪我哪差了!药王谷三杰好不好!
花雪我现在调的比以前好多了好不好?
宇文天成呵呵药王谷三杰,你是少主,不加上你多不好看!
花雪你!
花雪说不过天成,就要动手打人,他胡乱的在天成身上捶了几下。天成拿手臂挡了挡,觉得麻烦,就伸手捉住他的手腕。把花雪拉到自己面前,近到呼吸的气息喷到脸上都有一股痒痒的感觉。
宇文天成你再打我就要还手了!
花雪你……你放开我!
花雪觉得自己离他太近了,急躁的时候,身上的味道似乎又浓了几分。天成这才轻轻松手放开他。
宇文天成睡吧。也不早了!明天还要赶路。
花雪嗯!
花雪慢慢吞吞的回到床上,和衣而卧。第二天下午,两个人才到灵虚阁的山门外,小厮进去通报,浑然马上就跑着去了门口,把他们接进来。
花雪见到浑然高兴坏了,一路叽叽喳喳的问着他在灵虚阁好不好,习不习惯,然后就开始喋喋不休的吐槽天成欺负他,天成也不言语,就默默的跟在他们身后。
宇文天成到来的消息自然是第一时间传到了兰怀仁这里,他还怕宇文天成过来找麻烦,特意想好了托词才亲自出来相迎。
兰怀仁原来是宇文少主来了!有失远迎啊!
天成对着兰怀仁抱拳行礼。
宇文天成天成见过兰伯伯,兰伯伯好!
宇文天成兰伯伯不用客气,我此来没有公事,只是和花雪以私人身份过来探望我哥的!
兰怀仁原来如此!
花雪晚辈花雪见过兰阁主!
兰怀仁公子姓花,和药王谷是否有亲?
花雪兰阁主慧眼!家父花千!
#兰怀仁原来是药王谷少主!
花雪晚辈和浑然是旧友,此行也是为了探望他。
兰怀仁赶紧吩咐侍从准备酒席,几个人落座,就要准备开席了。
兰怀仁你们大可放心,浑然在灵虚阁过的很好。奕儿中意他,两个人恩爱和睦,过的是蜜里调油的日子。
宇文天成兰伯伯,我们没有不放心。花雪在离人堂做客,如今要回药王谷,我送他,正好顺路,就过来看看。
宇文天成也没有提前跟您打招呼,是我们鲁莽了。
兰怀仁没有没有!应该的!你们随时都可以来,灵虚阁欢迎!
兰怀仁一听他们不是专程来的,心里一下子放心不少。
这时候,兰奕领着项南飞从外面进来。两个人一路上还谈着什么。看到这边桌上坐满了人,还有些惊着了。
兰奕天成来了!
宇文天成嗯!来看看我哥!
兰奕我这俗事缠身,没能去接你,实在不好意思。
宇文天成无妨,不知道你是俗事缠身哪还是美人在怀呀?
兰奕天成这说的哪里话,自然是灵虚阁的事。
宇文浑然快吃饭吧,就等你们了。
兰奕听话的坐在了浑然的身边,而项南飞则是坐在了对面,看着面前这张和浑然一样的脸,可是气势却区别很大,也没说话,乖巧的坐下吃饭了。
吃过饭浑然带着他们去自己的小院参观,兰奕也在身边陪着,项南飞自知没趣儿,刚要走,却被一个人拦住了。他抬头一看,是天成。
其实从面相上看,天成和浑然没什么分别,若不是常年和他们生活在一起的人是发现不了其中的区别,但是从气息上就很容易区分了。
项南飞看着眼前这个人,气势比浑然不知道要强势凌厉多少倍,还以为他是来找自己算账的,心里发虚。
项南飞你……你有事吗?
宇文天成没事就不能找你吗?
项南飞你……你想干嘛?
宇文天成我只是想问问你,在我哥那吃亏了吗?
项南飞你什么意思?
宇文天成我不了解你,可是我了解我哥!
宇文天成你肯定吃亏了!
宇文天成我替我哥给你道歉!
项南飞为什么给我道歉?
宇文天成当然是为了我哥了!
宇文天成你在灵虚阁根基深厚,想收拾我哥也不难,只不过是时间问题,他呢天生有缺,又不会武功,若是将来落到你手里了,还希望你留些情面。
宇文天成算我离人堂欠你的人情!
项南飞你为什么会这么说?我可不敢,再说,师哥那么看重浑然,我也做不了什么的!
宇文天成那就劳烦你多担待他!
项南飞宇文公子放心,我会的。
天成跟项南飞抱拳行礼,然后才快步追上前面一排人的步伐,项南飞看着他们,觉得心里不平衡,难怪浑然的性格是那样的,因为他是从小被人宠大的,不管是谁都在为他打算,反观自己,一直小心翼翼的生活。却从未有人这样嘘寒问暖的关心过。
自卑失落之余就是剩下难过和嫉妒。
其实他想要的也不多,只是一个真正关心自己的人,只可惜,师哥眼里只有浑然,没有一时一刻是自己。
项南飞凭什么呢?凭什么你什么都有?
项南飞就凭你姓宇文吗?
项南飞喃喃自语,数不尽的落寞,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有两行清泪落了下来。
放眼偌大的灵虚阁,自己总是形单影只的那个。难道说自己就和幸福无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