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一带着乔彦到了徐兴泽定的餐厅里。
徐兴泽这里!
汪一怎么定这么远的位置?
徐兴泽照顾我爸生意!
汪一混蛋!坑人坑我头上来了!
徐兴泽是啊!
徐兴泽乔彦听说你去写生了,这次画的怎么样?
乔彦这次画的真不错!
徐兴泽看你的样子也像不错!介意送我两幅吗?
乔彦当然不介意!你喜欢就好!
汪一彦彦不要给他,他准是拿着画去假装文艺青年欺骗无知少女了!
徐兴泽汪一!你是不想混了吧?
乔彦你们两个别吵了快吃饭吧。
服务员把牛排端了上来,乔彦赶紧送到他们面前。乔彦倒不是怕他们吵,只是这里是西餐厅,怕影响了别人用餐。
徐兴泽乔彦我帮你点的七分熟牛排,我和汪一都吃七分熟,不知道你吃的惯吗?
乔彦谢谢!可以的。
徐兴泽不客气!
徐兴泽我朋友搞了一个画展,你若是有兴趣可以去看看,我给你票。
汪一喂!为什么只有一张票?我呢?
徐兴泽你一个暴发户看什么画展啊,你看得懂吗?
汪一切!彦彦快吃,咱们赶紧走!我一分钟都不想跟他呆了!
徐兴泽碰巧我也是!
乔彦你们两个感情真好!
汪一谁跟他感情好呀!
汪一把最后一口牛排吃了下去,大力的嚼着,就像是在和徐兴泽较真是的。
吃过饭,徐兴泽和他俩告别,然后两人就上了车。就在车子要发动的时候,汪一的手机响了,是徐兴泽发来的消息。
徐兴泽你看少折腾他是不是他精神好了不少,人也爱笑了。
汪一没有回复,看着副驾驶上坐着一个笑眯眯的人,汪一也默认了徐兴泽的话。
回到家以后,乔彦就开始在整理画稿。汪一看着乔彦根本就无暇顾及自己,有些不满的过来把乔彦圈在怀里。
汪一彦彦好几天没见,我想你了,你想我吗?
乔彦我也想你啊!
汪一那你是怎么想我的?
乔彦我吃饭时候想你,画画时候想你,一个人睡的时候也想你!
汪一会吗?
乔彦当然你看这个画给我做证。
汪一接过乔彦递过来的画稿,上面画的就是大海和浪花,有什么特别?
乔彦见他看不懂,于是就把他手里的画纸旋转了一个方向。刚才看着浅色的浪花此刻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草书的汪字。
汪一这才看明白,他更开心了,这下抱着乔彦抱的更紧了。
汪一彦彦还有一个地方想你想的厉害!
乔彦被他抱着,近距离的接触使得他非常清楚汪一的变化,乔彦一下子就脸红了,一直红到耳朵。
乔彦一一,等等好不好。我还没收拾好。
汪一那就等会儿再收拾,现在我要收拾你了!
乔彦再起床已经是第二天了,他感觉身子骨都有些酥麻的感觉,太累了。都怪汪一折腾到那么晚。
乔彦起身把这几天出去写生时候穿的衣服放进洗衣机里。自己也是找了些水喝。他不得不扶着腰走慢点。
汪一醒来一捞旁边的位置,发现人不见了,下楼才发现人在阳台晾衣服。
因为他晾衣服,弯腰,抬手的动作。精瘦的腰从他的衬衫下面若隐若现,汪一感觉身体某个地方又苏醒了。
他慢慢的靠近乔彦,趁着他还没注意的时候,就把人快速的箍进怀里。热情的吻让乔彦根本招架不住。
乔彦呵……一一……不要……不要这样!
乔彦扣住汪一在衬衣里乱摸的手,紧张的看着眼前这个被情谷欠冲昏头的人。
乔彦这是阳台!
汪一彦彦,今天你又要回家了!我该怎么办?
汪一又把撒娇的绝技拿了出来,还有奶膘,鼓着的嘴巴昭示着他的不满。
乔彦你什么时候才能有够啊?
汪一对着彦彦应该没有够的时候。
说完话根本就不等乔彦反应,把人就逼到了墙角。做了自己想做的事,乔彦的求饶,只会换来更激烈的折腾。
乔彦这下是真的累坏了,他躺在沙发上就睡着了,身上盖着汪一拿过来的毛毯。脖子上竟然留下了醒目的痕迹。
乔彦睡醒以后,觉得自己又累又饿,汪一一直守在他身边,一见他醒来马上过来。
汪一睡醒了!
乔彦不想跟汪一搭话,他太累了,也很不高兴汪一刚刚那样对他。
汪一你怎么了,彦彦?
乔彦没事。就是太累了!
汪一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乔彦汪一,你这样对我我真的很不高兴。让我觉得自己就像是你用来泄谷欠的一个工具。
汪一彦彦,你怎么能这么想呢?我……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
汪一我只是……只是想让你知道我是真的很喜欢你!
汪一我发誓!以后我一定会尊重你好不好?
汪一别生我的气了!
汪一先吃饭吧。然后我送你回家去。
乔彦好!
汪一把乔彦送回家就去找了徐兴泽,这次汪一的情绪很差,就算徐兴泽调侃他,奚落他,他也不还嘴了。
徐兴泽看出了汪一的反常,不过他也猜到这种反常是因为乔彦。
徐兴泽怎么,吵架了?
汪一也不算吧!
徐兴泽不算你会是这个德行?
徐兴泽到底怎么了?
汪一他今天回家,所以我就折腾了几次,他说我把他当成是一个泄谷欠的工具。
徐兴泽我之前不是说过你不要京重上脑!你都就饭吃了吗?
汪一我已经知道错了,我道过歉了。
汪一可是我觉得他好像还是不开心。
徐兴泽明天那个画展就开展了,我去约他看画展,顺便帮你这个贱人求情!
徐兴泽给乔彦打电话约了看画展的时间,乔彦也没有拒绝。
乔宏阳回到家看到乔彦似乎精神不太好,以为他是出去写生有些累了也没在意。
无意间看到了乔彦脖子上尚未消散的痕迹。乔宏阳想着乔彦可能是恋爱了,要不应该不会在哪里留下痕迹。
孩子大了,乔宏阳也不知道该怎么委婉的提醒他不要太过分了。原本有一肚子话想问,最后也没有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