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崧的伤口处理的差不多了。
白糖松了口气,才发现自己额头都是汗,下意识的捏住衣服擦了擦身上的汗,少年的劲瘦腰暴露在空气里。
武崧耳朵红红的别过脸。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白……白糖,你在做什么?”
“我照顾受伤的同学啊!蛋卷你来做什么?”白糖把衣服放下理所当然的说道。
“会长你没事吧?”
“没事了。”武崧平稳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道。
“那白糖我们快走!”蛋卷刚抓住白糖的手腕就感受到一阵寒意,非常有班级荣誉感的蛋卷同学硬着头皮道:“一会又该你上场了。”
白糖被拉走只留下一句“武崧你别乱动啊!哎,你撒开我我自己会走。”
没了武崧运动会也有点无聊了,白糖趁着比赛的空隙时间去教室拿了游戏机。
到了医务室之后才发现武崧不知从哪找来一本书看得入神……
白糖撇撇嘴,把游戏机藏到裤子里,可不能在被没收了,这可是好几个月零花钱买的。
武崧看着书脑子里却全都是白糖刚才的低喘想【哔——】
白糖想了想还是不进去了,转身跑向操场。
第二天,武崧坐在学生会的广播站里,广播站里的小姑娘战战兢兢生怕自己读错一个字。
武崧在高台上看着那个白色的身影四处乱窜,最终消失不见。
正想着傻小子会不会被老师叫去训话了?就听到身后传来熟悉的一声“接着!”接着一瓶水飞过来,武崧伸手接住。这个动作不知道是练习过多少次才有的默契。
武崧转身就看到白糖冲他笑着说:“本天才扔的就是准。”
“是我接的准!”
“切,”白糖不屑冷哼一声,从收了拿出另一瓶水递给广播站里的小姑娘说:“辛苦啦,给你喝。”
又从口袋里拿出一张纸条递给她说:“这是我们班给运动员的致词,要记得念哦!”
临走前还给武崧做了个鬼脸……
武崧又好气又好笑,丸子就是丸子,幼稚。刚才东奔西跑就为了上来给他一瓶水?
广播站里的小姑娘明显被自动无视……小姑娘被他们俩搞得有点脸红,不知道在脑补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