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夕下午，程惟荌难得早起，和蔡徐坤莲姐一起给书店做装饰。
“你非要在后门贴横幅吗……”蔡徐坤无奈地紧紧抓着站在他肩膀贴横幅的程惟荌的脚踝，“我都没见过别人家店铺贴春联。”
程惟荌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一眼：“不做大多数懂吗？”
莲姐坐在靠椅上晒着太阳打着盹，不时抬眼看看打闹的两个人。
几百年来招牌换了好几次，从“且观书斋”到“进来书店”，他们三个的服饰也一直在变，包括程惟荌经历过那件事后也变成了小孩的样子。
唯一不变的是他们三个。
一直都是他们。
“请问……有人吗？”
铃铛声响起，紧接着传来女孩好听的声音。
“我去我去！”程惟荌积极举手，蔡徐坤连忙轻轻举着她的胳肢窝把她抱下来，任她撒欢般跑向前面大门。
来着是一个穿着校服的女孩，长相清秀可人，似乎还有点腼腆。
“欢迎光临今年最后一位顾客！”程惟荌笑容灿烂，“请问有什么需要吗？”
黎糖糖一时间找不到人，看了好久才低头看到程惟荌，不由得有点内疚：“啊，对不起，没看到你。”
“这有什么，我习惯了。”程惟荌不以为意。
“那，请问有没有什么改掉粗心的那种书呢？”黎糖糖越说越小声，最后干脆失了声音。
程惟荌逗漂亮小姑娘玩：“是考试考差了还是弄丢情书哭鼻子了？”
“啊不不不，不是这样的！”女孩的音量稍稍提高了些，“其实是，是，是我总是忘了系鞋带……”
“系个活结就好了啊！”
黎糖糖舔了舔嘴唇，“我的鞋子是姐姐穿不下给我的，但我脚比较小，很容易掉，所以系不了活结。”
程惟荌被这可可爱爱的女孩子迷坏了：“那不系鞋带对你的坏处有那么大吗？”
“这个……”黎糖糖脸一红，“我们学校的学长，总是帮我系鞋带，我觉得很不好意思……”
甜甜的校园恋爱！
程惟荌心脏被击中。
“我觉得你需要的不是这本书哦，你可能需要这个。”
黎糖糖犹豫了一下，“那个，多少钱？”
“女孩子免费哦。”程惟荌笑眯眯地把她推出门，“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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