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近,张泽禹已经看得清楚他扣子上的花纹了。他到了,站在他面前。他没有回应,继续微笑,但是,他眼里看的,却是张泽禹最初站的地方。
张泽禹一时激动得说不出话,他伸出手,抚摸他的脸,泪光闪闪。他的手能感觉到,那是真实的肉体,但是他的手,有血在往下流。他抬头看,张峻豪变样了,他变成遇害那天的模样,他知道他的手已经被染红了,但是他不想放手。他绝望地喊着张峻豪的名字。
张峻豪倒下了,就如那天一样。他跪下,在张峻豪旁边,他不会再说话了。那天他走后,再也没有听见过他的声音了,就连在梦里,也没有。
张泽禹在床上一身冷汗,头发已经被打湿了。他的手还在微微颤抖,眼角似乎划过了一行泪。张极马上进来抱起张泽禹,“喂,醒醒,醒醒。”
张泽禹睁开眼睛,看见又是这张脸,厌恶的说:“你打扰我的美梦了。”
“张泽禹先生,你做得怕是噩梦吧,你摸摸自己的头发,湿透了,你不然还做的春梦?”
张泽禹有些生气,但是他现在没有精神,她不想去搭理张极,他把头别过去,闭上眼,继续睡觉。
“你真打算躺我身上睡觉?那可挺好,求之不得。”
张泽禹听见了马上起来,“谁想在你身上睡啊。”
张极扶着张泽禹,和他走到了阳台。
“慢慢睡,我走了。”
“好。”
他今天不在家,很早就出去了。张泽禹又郁闷的想这家伙又要对他打什么主意。没过半晚,他回来了,手上还抱着几瓶黄色液体,随着他的脚步,液体在不停振荡。不知道又是什么药,张泽禹瞥了一眼,便转过去了。
他走到他跟前,把瓶子放下,顺势去桌子上拿两个被子,去厨房洗了洗,也放到了张泽禹跟前。“张泽禹先生你陪我喝酒吧。” 他微微一笑,不慌不忙的说了一句。
“张极先生你又给我下了什么药?” 张泽禹没好气的回答道。
“我哪能往酒里下药啊,下了药张泽禹先生怕也是不愿意吧。”
“知道就好,所以你这么早出去到现在才回来,就买了几瓶酒?”
“嗯,可以这么说,我去了原来那个地方买酒。”他边说边把铁链的锁给解开了。
张泽禹活动了一下手腕,冲着张极打了一拳,张极也敏捷的用手接住了,“张泽禹先生的力气一点也没有变啊,还是那么小。”
“呵。”张泽禹收回了手,打开了酒瓶,把酒杯冲成了淡黄色,张极却没有,他望着张泽禹,深蓝的眸子又多了几丝光亮。
“你干什么?不是陪你喝酒吗?”
“不喝也罢,有你就好。”
“神经病。”
张极不再回答,把酒倒进了酒杯里,大口的喝了起来。
两人脸上都微微泛红,互相看着对方。
刹那,时间仿佛停驻。
“真想,就这样一直看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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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更有没有奖励w
要把张极的地位搞回来(挠头)
太卑微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