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阳光也同往日一样,金色光芒被尘埃覆盖。张泽禹无力望向窗外。他唯一感谢张极的就是他把他锁在了外面,而不是地下室,感谢他还留了一丝光明,一缕清风。
他看远处有一个颗耀眼的小白点朝她的方向飞来,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快要变成一道白光,他想抬起手遮住眼睛,害怕被白光刺伤。但他发现那不是白光,那是一只蝴蝶。那是一只爱神闪蝶(这玩意儿是真的,不是在下玛丽苏编造的)。全身像是披带了锡箔的镜面。阳光照射下犹如百叶窗,朴素的蓝天,更是衬托了它的华丽。
“张峻豪?是你吗?”他记得张峻豪生前最爱这种蝴蝶,那时他向他承诺结婚那天的教堂一定会飞满爱神闪蝶。他感动得说我们明天就结婚吧。张峻豪开心的笑笑,说,完成这次任务就回来娶你,你要等我。
他当时多么的意外,多么的高兴,他去工作后,他一直等待着他,憧憬着那天,夜夜梦里都是他和他一起在教堂下宣誓的模样。
只可惜可怜无定河边骨,犹是春闺梦里人。
他来到这的第一天,血和泪模糊了她的精神,顺着脸庞落下,已不分彼此。
“张峻豪!”张泽禹看看那只蝴蝶,张开手掌想要让它飞过来。他的眼一直盯着它,看它渐渐落到自己的手上。
“我好想你,你为什么就不肯回来看我一眼。”张泽禹带着笑容的泪流满面。“你说教堂会飞满爱神闪蝶,你失约了,你不知道军营最忌讳是就是失约吗,你这样,我怎么办。”他的话语满是伤悲责怪。
“你能不能回来,我真的想见你了,那怕就那么一眼,你回来好不好,回来我们就结婚。”
“你又要和谁结婚啊?和我吗?”远处响起了一个有些冷漠的男声。在张泽禹听来,那般刺耳,不如张峻豪半分。没错,张极过来了,大概是因为他军人的风范,没等靠近,蝴蝶就被惊走了。张极健步上前,伸出一只手抓住了蝴蝶。
“你折磨我还不够,非要去伤害一只蝴蝶?我没听说过退役军人还有杀蝴蝶这种任务的。”
“蝴蝶?我分明听你刚才叫它张峻豪来着。”
“人都走了,还有不准我想他的道理?”
“你知道就好,我只是想让你认清现实,它可不是张峻豪。”
张泽禹不再回答了。他或许醒了,看自己是那么的傻,对着一只蝴蝶说着满嘴的胡话。
“还有啊,我哪有你想的那么残忍。”张极走到窗前,把手张开,蝴蝶飞走了。那一刻的阳光正好照在他脸上,那般明亮。
夜晚,张泽禹睡着了,张极坐在他身边。
“张峻豪..张峻豪...”张泽禹轻唤着他的名字。
张极睁开眼,望了望张泽禹。他不忍心吵醒他,摇摇头,把自己的外套,脱下了给他。
摸了摸他的头,靠在他肩上闭上眼,继续睡觉。滴答两声脆响,泪,打碎在地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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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
写着写着想磕顺宝(?)
掌机莫揍我(闪)
为什么连(褪下衣裳)都不能过审ww
(乱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