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秋的脸毁是绝对毁了，阮秋长得非常好看，胜似天仙一般，尤其是经常一身白衣不染尘，虽然储物袋中的衣服大部分都是白色为主色的衣裳外袍，也没得挑。
天衣有缝对于阮秋来说意义很大。
——他不知道是什么意义的意义。
阮秋“我们可以走了吗。”
阮秋淡淡地看了颜岗亭一眼，陆未寒没拦住他自残的行为一直在失神不知在想些什么，听了阮秋这话不禁抬眸看他。
颜岗亭“你还真是……”
颜岗亭也笑了笑，后半句话他却咽了下去。
丁惑也是这样，很要强，宁愿自己苦着，也不愿意失去尊严。
尊严是什么？
能当饭吃还是能当衣服穿？
颜岗亭“你们走吧。”
颜岗亭突然之间就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转身离开。
颜岗亭“阵法没变，这里是我的幻境。”
颜岗亭“以后再遇见希望我们不是敌人，阮秋。”
颜岗亭叫的是阮秋而不是丁惑、仙尊，证明了他已经承认——阮秋和丁惑是两个人。
阮秋拥有自己的人格。
他突然笑了。
脸上的伤疤加上还在渗血的伤口，狰狞至极的脸上露出了从未展示过的笑容。他没想到为什么自己会笑，还是在这种情况下。
陆未寒叹了一口气，没说什么。
还是那样，阮秋在前面开道，后面跟着陆未寒，阮秋知道顺着这条道继续走下去可以下山，但是不知道山底下有什么，具体的方向根本分不清了。
陆未寒.幼“你为什么……”
要伤害自己。
阮秋“不为什么。”
阮秋淡然道。
阮秋“阮秋不是丁惑，陆未寒不是魔尊。”
阮秋“阮秋和陆未寒是师徒。”
阮秋“所以这些事情与我们无关。”
阮秋“我的脸只是因为自私，不用管我。”
陆未寒.幼“……”
陆未寒发现老对头似乎并没有发生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更加固执了，而且还改掉了“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坏毛病。
杞人忧天。
枯燥而没有生气。
陆未寒.幼“下山后我们去干什么。”
阮秋“我不知道。”
陆未寒.幼“找个好地方隐居下来？”
——先前他最想干的事情之一。
也是他最没有可能发生的结果。
阮秋“我想去……一个门派。”
阮秋“做个门客，然后带你在哪儿学艺。”
阮秋说这些时语气很轻柔，一双眼睛叶是出神不知在想些什么。他脸上的伤稍微的处理了一下，上面的脏污泥土被他擦了下去，血肉翻开来，血倒是没怎么流了。
陆未寒.幼“……”
仙尊当门客，魔尊当学徒。
神仙门派呢。
陆未寒.幼“好。”
我陪着你。
无论千山万水，红尘滚滚。
下半生我和你在一起过，无论你还能存在多久，我还能活多久。
天道对于我们的限制总有一天会被破解，到那时我们再相爱。
阮秋“我想去玉儒派，很熟悉的名字。”
不止熟悉，储物袋里还有玉儒派的各种令牌呢。
低阶弟子高阶弟子长老掌门……
？为什么全都有。
【end.】
有龙则灵开始甜甜甜辣。
有龙则灵再过一个副本，走完钢球的线……阿巴阿巴好像还有无双的线。
有龙则灵好多好多啊。
有龙则灵我争取今年完结！
有龙则灵(不改文的情况下)
有龙则灵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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