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蝉衣下午按照网上的教程,在做啤酒鸭,的确是啤酒鸭,只是没想到,啤酒是费了不少,汤汁儿却没弄出来。
做饭做到最后,她实在是心累加上体力也不行了,回了卧室,躺在床上就睡了。
第二天早上大约七八点的时候,感觉到有人在摸她,夏蝉衣意识醒了,可是身体还没醒。
孕中多思,她想到了很多种可能,最后把自己吓得一身冷汗,哆哆嗦嗦的开了灯。
“肖战?你吓死我了。”
肖战眯着双眼,抓了抓头发,“嗯?怎么了?”
夏蝉衣情绪说上来就上来了,哼哼唧唧的哭了起来。
“你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喊我?呜呜……”
夏蝉衣一哭,肖战什么困啊,累的,全都没了。
坐起身来,搂着她,“怎么了?你告诉我,别怕,一切有我呢,咱们现在就去领证,然后公开,办婚礼好不好?”
“什,什么啊?”夏蝉衣只是心里不舒服,哭过了就好了,只是没想到,肖战想那么多。
突然想到,他是不是看到了?
“你是不是知道我怀孕了?”
夏蝉衣不确定地问。
肖战笑了,他们这个卧室选的好,卧室里有一个大窗户,可能昨晚窗帘没有拉紧,这时候透出一丝阳光,加上屋内柔和的灯光,这会儿全在肖战身上。
可是夏蝉衣觉得,所有美丽的景色,都不如肖战的笑容。
“知道了,我要当爸爸了,你放心,我肯定是一个好丈夫,好爸爸。”
肖战这会儿眼里除了眼屎就是全是夏蝉衣了。
夏蝉衣被他这一笑,笑得心都软了,看了他一会儿,又低下头去,倚靠在他身上,再没有比这更安心的了。
肖战似乎也感受到她的心情,搂着她,静静的不说话,俩人好不容易享受这会儿的温馨。
只是,小马哥的一声嘶哑的吼叫,打破了宁静。
“啊,我的酒呢?啊,我藏的酒呢?”
小马哥睡在了次卧,本来他就常来家里住,次卧里有他放的一个小冰箱,都是他的宝贝。
今早上,他看天气挺好,想要喝两杯,他的小冰箱是专门藏酒的那种。
本来是高高兴兴的打开,结果,他觉得半条命都没了。
吼叫着从卧室出来,站在客厅里乱转,边转还边吼。
神神叨叨的。
“怎么了?”
肖战拖鞋都是一样一只,急冲冲的跑出来。
小马哥三步并两步的,抓着肖战的肩膀就晃,“战哥,我命没了,我命没了。”
好半天过去,夏蝉衣洗漱完,坐在沙发上听小马哥哭诉了半天。
他越说,夏蝉衣心里就越没底。
过了一会儿,她良心实在过不去了。
“那个,马哥,那半瓶红酒,我做鸡翅了,而且,”夏蝉衣顿了一下,又说,“不太好吃,我就给全倒了。”
如果小马哥不是个东北汉子,他一定会选择立马厥过去。
小马哥还正处于脑子空白的档期,肖战怒了。
“什么,你,你怎么能这样呢?”
肖战激动的站了起来,又问她,“我回来的时候,满屋子的酒味,地上,桌子上都是啤酒的易拉罐,这些也都是你喝的?”
夏蝉衣也是被凶的一时呆住了,愣愣的点点头。
“嗯”
“你怎么能这样呢?”
小马哥满眼星星的看向肖战,以为这哥终于发现,兄弟比老婆好了。
“孕妇不能喝酒,你不知道吗?”
肖战心里后怕,脑子里又出来一个念头。
“你是不是把最近的绯闻当真了?那不是真的,以前咱们约定好了,我和你是认真的,我喜欢你,我爱你,我怎么会忍心伤害你?乖乖,走走走,我们到医院去看看。”
小马哥伤心不伤心,夏蝉衣不知道,但是她很开心。
“没有,我没喝,我就锻炼一下我的厨艺,我给林翘做的。”
肖战还是不放心,硬拉着夏蝉衣出门去医院。
徒留小马哥一个人趴在沙发上哀嚎。
“我的柏图斯啊,我对不起你。”